五個問題太長,亞伯拉罕只爭朝夕,她真的很想拿起攝像小哥的攝像機把李幸敲暈算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但是絕對沒有什麼事情比他媽採訪這個傢伙更討厭的了!
為什麼我要幫他洗白啊?就讓他被正義善良的口水淹死不好嗎?
其實,亞伯拉罕即使不為李幸洗白,對他也沒什麼影響。
李幸喜歡勾搭女記者,一是因為對方可以幫自己洗白,二是因為對方有他看重的東西,比如美色、性格、潛力。
當然了,美色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怎麼會排到第一呢?
即使李幸勾搭了很多的女記者,她們絞盡腦汁地寫軟文幫他洗白,效果仍然是微乎其微。
因為有一篇洗白李幸的軟文面世,就有幾十篇性質相反的文章緊追其後。
李幸的形象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洗清污名?
亞伯拉罕想到他的種種作為,頓覺前途黑暗。
「別生氣嘛,你不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嗎?」李幸笑問。
很有道理?
爺爺個熊啊!你居然敢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亞伯拉罕的最後一個問題是卡爾德隆的傷情恢復狀況,結果李幸先是回答了西班牙人的近況,然後又一通花式詭辯,成功把屎盆子扣到了滿頭鬼屎的雷霆隊頭上。
李幸發現他越說亞伯拉罕越生氣:「別這樣,我晚上請你吃飯,如何?」
「不如和,我不餓!我飽了!」
被你他喵的氣飽了!亞伯拉罕死死地瞪着他。
「你平時工作也挺辛苦的,我帶你去吃點好吃的,別拒絕我。」李幸語氣軟綿綿的。
他這樣子,亞伯拉罕有氣也沒地方出:「好,我定地點!」
「我等你的信息。」
李幸笑了笑,轉身進入球員通道。
這時,巴尼亞尼也完事了,他還是第一次被那麼多名現場的記者採訪。
一般來說,各大門戶、媒體、電視台都會在焦點戰之前派出記者現場蹲點。
一旦有機會,就採訪球員。
李幸牌面大,除了中場結束和比賽結束這兩個時間段,他採訪他只能等到新聞發佈會。
即使是中場休息和比賽結束這段時間,李幸也只接受亞伯拉罕所代表的多倫多國家電視台的採訪。
因此,那些無法前往新聞發佈會的人只能留在現場等待機會。
他們不奢望能採訪到李幸這個級別的大咖,運氣好一點的話,能採訪到埃文斯也是不錯的。
李幸代表着流量,但這股流量只有少數人可以蹭到。
大多數的記者只是在完成上司委派的任務。
更衣室內,李幸和他的隊友談論着今晚的比賽,這幫人心情很好,畢竟剛打了一場大勝仗。
「我發現雷霆隊比熱隊好打多了。」
今晚上場4分鐘的埃文斯如是說道。
不要問是誰給他的臉才能說出這種話,也許是他自己給自己的。
「你們太不尊重對手了,我代表俄克拉荷馬強烈鄙視你們!」史蒂芬森裝模作樣地說。
接着,李幸和巴尼亞尼隨同斯奈德一起參加新聞發佈會。
今晚是巴尼亞尼的高光之夜。
李幸在新聞發佈會上「表相平平」,把聚光燈讓給了巴尼亞尼。
當記者問及巴尼亞尼,為什麼他能在上半場萎靡的情況下打出如斯恐怖的下半場。
身為李幸的搭檔,兩個人好似心意相通一般,在沒有通氣的情況下,意大利人的回答足以把雷霆隊和全體俄克拉荷馬人的肝都氣爆。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因為雷霆隊的防守太差唄,他們是一群只能堅持上半場的男人,所以我在下半場爆發了。」
李幸默默地站起來鼓掌,搶了一把鏡頭,順便讓這段採訪變成了經典。
斯奈德面無表情地喝着佳得樂。
他早已習慣了這種事情,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也是該咋樣就咋樣,反正一個治軍不嚴,縱容球員胡說八道的帽子是摘不下來了。
他只是有點遺憾。
巴尼亞尼說的那句話他是同意的,雷霆隊是一群只能堅持上半場的男人,他們太不持久了!
如果他們能把這股勁頭堅持到下半場,他就能迫使巴尼亞尼刪除那段羞羞臉的跳舞視頻。
該死的,這幫年輕太不爭氣了!
年紀輕輕就早泄,年紀大了還得了?
「拉奇,安德里亞。」
新聞發佈會結束了,三人走在球員通道上。
斯奈德突然開口,李幸和巴尼亞尼不明所以。
「那段視頻,你們還留着嗎?」
「教練,您不會想讓我刪掉吧?我下半場的表現還可以吧?」巴尼亞尼張嘴就把話堵死了。
斯奈德強忍着把這條意大利麵條剁成辣條的衝動,違心地說道:「當然,你做到了,我為你感到驕傲,那是一段非常珍貴的視頻。你們留着吧,要妥善保管。」
「那麼珍貴的視頻,可不要隨隨便便拿出來分享,知道嗎?」
斯奈德現在的眼神、表情、嘴角上揚後連帶出來的邪魅殺機讓李幸和巴尼亞尼有理由相信,如果他們現在的回答是「NO」的話,也許他們就走不回更衣室了。
「嗯嗯嗯嗯...」
兩個人的腦袋就像不斷被人擊倒又站起來的不倒翁,除了點頭和應聲再沒別的。
斯奈德也沒發現他能這麼嚇人,不禁懊悔了起來,如果當初他就能擺出這份威嚴的話,李幸應該能管住嘴巴吧?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三人同時回到更衣室,斯奈德又說了幾句,而後便讓球員各回各家。
「拉奇,晚上有空嗎?」
李幸笑道:「我有約了。」
「可以理解,這裏畢竟是多倫多。」巴恩斯笑道。
「你們不要玩到太晚。」李幸拿起背包,率先離開。
李幸想到他今晚把亞伯拉罕氣得不輕,可不能讓對方等太久。
亞伯拉罕選擇了一家普通的餐廳。
李幸沒來過這裏,當他站到門口,女服務員捂住了嘴巴。
「拉奇,你要包場嗎?」
可惜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李幸打消了給她簽名、跟她合影並且給予微笑和小費的想法。
「你覺得我要嗎?」李幸說罷,直接來到了亞伯拉罕的面前。
亞伯拉罕聽到了李幸和女服務員的對話。
平日裏積攢下來的氣憤,此時不發泄,更待何時?
亞伯拉罕拿起刀叉插在桌上,可把李幸嚇壞了:「我要包場!」
「聽你的。」
李幸回頭給了女服務員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我要包場,謝謝。」
「你經常來這嗎?」李幸問道。
亞伯拉罕喝了口果汁:「當然。」
「那你有什麼推薦嗎?」李幸翻着菜譜:「我覺得這個牛排一定很好吃。」
「不適合你吃。」
亞伯拉罕把菜譜翻到了後面,指着令人毫無食慾的運動員套餐:「簡直是為你量身打造的美食嘛。」
平日裏山珍海味都吃慣了,要吃這個真有點下不了口。
「我就不能放縱一下嗎?今晚贏了比賽,我應該好好享受...」一個天天享受的人如此說道。
亞伯拉罕眯起了眼睛,嘲諷地說:「先不說這些食物對你來說有何傷害,你知道你在這裏點了這幾樣菜,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嗎?」
「什麼影響?」
「明天會有三篇關於你飲食不自律的文章出爐。」
「只有你知道這件事啊。」
「還有這家店。」
亞伯拉罕淡淡地說:「等我們吃完,他們會立即找到記者,把你在這裏吃的東西透露給他們。」
「通風報信的人會得到一筆錢,而記者獲得了文章的靈感,而你的名聲繼續變臭,一舉三得,現在,你還想吃這個嗎?」
亞伯拉罕說的很詳細,道理李幸都懂,可他就是想吃。
「有差別嗎?」
「難道他們不寫這些文章,我的名聲就會得到改善嗎?」
亞伯拉罕奇怪地看着他:「既然你抱着這樣的想法,那我的工作又有何意義呢?」
「既然我花一點錢就能請人幫我在輿論上說點好話,為什麼不呢?難道有人不喜歡別人誇讚嗎?」
李幸的理由簡單又乾脆,亞伯拉罕直接就沒話說了。
等服務員把菜端上來,兩人同時拿起刀叉。
「對了,我跟你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了?」李幸問道,「你覺得她能來你們這工作嗎?」
亞伯拉罕說道:「你是說那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當然,她怎麼樣?」
索菲亞頂撞了李幸之後,非但沒有得到上司的批評,反而得到了領導的一致讚許,不過她還是決定離開邁阿密的工作崗位,毅然來到多倫多投靠李幸。
既然她來了,李幸當然不能虧待她。
所以,他把索菲亞推薦給了亞伯拉罕。
「你們是什麼關係?」
「目前來說,我們是親密的朋友關係,可以擁抱、親吻的那種朋友。」
李幸說。
亞伯拉罕問道:「你覺得她可以幫到你的忙嗎?」
索菲亞給亞伯拉罕的第一印象是魯莽、虎、容易衝動、而且嬌生慣養。
她實在不知道李幸看上她哪裏了。
李幸看重女記者的三要素:姿色、性格、潛力。
姿色是最最重要的,可是如果有姿色而沒有性格和潛力的話,他也不會看上。
索菲亞剛剛好是三者皆具,只是欠缺經驗。
「相信我,她不會讓你失望的。」
李幸認真的時候,一定會讓對方感覺到他的認真。
「好吧,她可以來。」
亞伯拉罕同意了李幸的提議。
「謝謝,你幫了我大忙。」李幸舉起酒杯,「敬今晚的比賽。」
「敬你那些離譜的採訪。」
亞伯拉罕和李幸捧杯,一口喝掉了杯子裏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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