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華正式接管林氏,一上台就說了一句經典的話:我得讓林家在榮城有一席之地。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晏亭看到許多頭條和報刊都在用這句話做文章,大抵不過就是,白家的消失是其他三家的陰謀,現在他們窩裏反,所以林志華才上台。
好像不來點陰謀論,稿子就寫不下去了。
琦玉終於解脫了,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什麼都想玩,哪裏都想去。搞得晏亭也和她一樣,都像是「無業游民」。
她看上一部電影,死活要去看,晏亭也是寵她,推了工作陪。
看完電影,琦玉她哥就打電話來,她愉快的心情都能從聲音里聽出來:「哥,啥事兒。」
原來是打電話問她公司里的一些數據,核對完了之後,才問:「去哪兒瘋了?」
琦玉笑着看了眼晏亭,「沒去哪兒,就是看電影,那沒事我掛了。」她多說幾句,說不定就暴露了,因為她在她哥面前,真的一點事都藏不了。
晏亭有意無意地說:「你哥有點意思,說的那話。還有啊,一開始是不是你哥說我故意接近你,是因為你是林氏掌舵人?」
琦玉眨巴着眼睛,好像是說過這種話,就算不是一模一樣,表達的也這個意思。但直接承認不太好吧,她就說:「沒有,我哥怎麼可能說這種話。他只是叫我避嫌而已,沒什麼的。」
「哦~」晏亭挑眉,探究式的眼神打量她。
她看到那邊有奶茶,拽着晏亭的袖子,比小孩子看到糖還興奮,「晏亭,他家奶茶超級好喝,要不要試試?」
嘴上是在問他的意見,卻是不由自主地拉着他往店的方向走。做奶茶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姐姐,自從看到晏亭眼睛就沒離開。
琦玉說了好多次,「我要一杯提拉米蘇溫的。」
講了三遍,小姐姐都沒反應,她順着小姐姐的目光,有點小吃醋,捅着晏亭說:「給她說,提拉米蘇溫的。」
你說這待遇,他講一遍,小姐姐立馬答應,「嗯嗯,好的,請稍等。」做完了直接遞給他,就像琦玉是透明的。
晏亭看出她的小心思,掏出錢包付錢,禮貌地笑着說:「給我女朋友吧,謝謝。」
店員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奶茶遞給琦玉。她這才高興了,專心致志地打開吸管。
晏亭隨口問了一句:「甜嗎?」
「嗯嗯,我最喜歡他家這個了。你要不要試試,喏---」說着遞到他嘴邊。
晏亭看她巴掌大的小臉,奶茶都把她臉遮完了。
他推開奶茶,附身吮吸琦玉的嘴唇,心滿意足地說:「是挺甜的。」
琦玉眼睛睜得大大的,喃喃地說:「晏亭,你怎麼那麼……」
「什麼?」晏亭眼裏都是笑意。
她半天才憋出來,「沒,你不是要回公司。」
晏亭還有事,出來的時候就說了,沒想到她還記着,「嗯,是得回去一趟。」
「你去吧,反正我等下還要去其他地方,我不是說了嗎,我們大學同學聚會。」琦玉噗嗤噗嗤地喝着奶茶,完全顧不上說話。
「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她抬起頭,騰出一隻手,「我去那邊打車去就可以了,你忙你的。」
晏亭意有所指,酸溜溜地說:「怕不是你在大學有什麼風流債,不方便我遇見吧?」
說到這個,琦玉就很有發言權了,指着奶茶店的方向,「不知道是誰,買個東西都能招蜂引蝶,還說我。」
「……」這也能怪到他頭上?「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你看到的。」
「誰知道在我之前你有多少個女朋友。」她低聲說。
這個就不方便深究了,晏亭馬上轉移話題,「你不要我送也行,晚上我來接你。」
琦玉腦子不夠用,沒發現他的問題,點點頭,「好,那我走了。」
晏亭鬆了一口氣,但又覺得自己像在誘騙未成年少女似的,她如果有所懷疑還好,但她深信不疑,就更增加了他的負罪感。
她們大學同學聚會,是昨天晚上通知的,蔓筠看到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不想去,但他們班長特意@她,說是她必須去。
這樣還不領情,就顯得她太那啥了。
宋子銘更不想讓她去,「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去打老虎啊?人家都說了不准帶家屬,我帶着你去算怎麼回事。」
過了半天,他陰陽怪氣地說:「周澤宇應該會去吧?」
蔓筠都快忘了這茬了,「應該會。不過你想什麼呢?真是。」
他埋在她脖子裏,「沒什麼。筠筠,後天周六,我們把婚紗照拍了吧。」
「何歡那裏……」她怕何歡狗急跳牆,做出什麼驚人之舉。
「不用擔心,我有的是法子對付她。」他很篤定。
蔓筠突然坐起來,認真地看着他說:「我再相信你一次,再因為其他事打斷,以後就不拍了,也別給我提結婚的事。」
「好。」他摸着她頭髮,話題一百八十度轉彎:「但是明晚我要去接你。」
額……這算是宣示主權嗎?就算不能跟着一起去,也要抓住機會露個面。
相處得還算安穩,蔓筠第二天照常上班,快到時間了才去。她沒開車,坐在出租車上,看雨滴連接成一串,再滾落下來。
她其實特別想問子銘一些事,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不論是他媽媽的身份,還是唐成說的那些話。
恍惚間,已經到目的地了。琦玉電話已經打來幾個,早站在門口等着:「我還去看了電影來,你都沒我快,真是工作狂。」
蔓筠理了一下外套,「得,別說這話框我。我不比你這林家大小姐,我不工作可就沒飯吃了。」
「酸話!宋家還養不起你一個閒人?」說話間,一個人迎面朝她們走來,是她們宿舍的,叫江穎,大學時候就是個瘋婆子,現在看起來風姿不減當年。
「我還說隔老遠的,是哪兩位美女呢。」她誇張的笑着,隨之而來的是掩蓋不住的俗氣。
蔓筠知道,她在一個高檔會所當媽媽桑,很賺錢,風塵味很重。蔓筠她談生意,有時候需要帶甲方去這些場所消費,就曾遇到過。
琦玉嫌棄之情溢於言表,躲開她的手說:「我們進去吧,同學都在裏面呢。」
江穎抓着她的包不放,像沒聽見她的話,「哇~琦玉,你這包,得花多少心思啊,國內也才十個。不愧是林家大小姐,隨隨便便就拿到了。」
她不好說什麼,乾笑着說:「哪有。」
又有幾個同學來,看到她們都叫她們趕緊進去。
偏偏江穎死活不放手,看完這個看那個。蔓筠不耐煩了,「江穎,別把我們當你客人,今天大家都是同學,別開口閉口名片包,鑽戒,多少錢。俗氣。」
她安靜了一下,「蔓筠,只有你們這種有錢人才能談情懷,我們這種在生活中掙扎的,就只能是一輩子俗氣。」
三人都沉默了,還是班長進來叫她們,才算完事。
大家都是大學時候的同學,幾年過去,大家都面目全非。談論的都是孩子、收入、家庭和上司。
周澤宇坐在角落,看到蔓筠她們進來時,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大家都會懷念青春,數出以前的情侶,不知道是誰,大聲說了一句:「周澤宇,你和白蔓筠結婚了嗎?」
不是每一個同學都生活在城裏,會看到新聞。所以問出這種話,很正常。
那些在榮城的同學,都選擇閉嘴,他們早就看到過新聞了,不覺得稀奇。
琦玉忙着幫蔓筠說話,「那是多少年的事了,你該換日曆了,蔓筠現在有未婚夫,周澤宇也已經結婚了。」
班上還是有不少人,對此唏噓不已。「難怪澤宇結婚不請我們。」
他自嘲一笑,這確實是他以前說的話,他一直記得,也做到了。新娘不是白蔓筠,就不會請大學同學來喝喜酒。
門口不知怎麼鬧起來了,有瓶子砸碎的聲音。一堆人忙跑出去看,原來是江穎和一個喝醉的男人。
那男的可能是江穎工作那邊的客人,扯着她不放,「爺就要你陪我,怎樣!不陪你的下場就像這瓶子一樣。」
江穎看到同學都出來,有些難為情,班長也識趣,就叫人進去。
她溫聲細語地說:「馬總,您得講道理,今兒是我同學聚會。」
那個馬總很不給面子,死纏爛打的,「不就是錢嗎,要多少我給多少。你們那邊的姑娘還不是,在床上開始什麼都不會,錢給多了就什麼都會了。」
江穎就像被扒光了站在人群,滿臉通紅。
蔓筠看不下去,走上前把她護在身後,「伸手不打笑臉人,您這算是給臉不要臉嗎?真當你是大爺?」
然後轉身對江穎說:「怎麼和狗都要講半天,我們走。」
她們才轉身,那個馬總提着手裏的瓶子朝蔓筠頭就砸過來,周澤宇出來正好碰上,趕緊幫蔓筠擋,當場見血。
馬總看到這場景,腳底抹油跑了。
其他人嚇得尖叫,蔓筠扶着周澤宇,對他們說:「叫什麼,趕緊打120。」
血流了很多,蔓筠堵都堵不住,「周澤宇,你醒醒。」
他眼睛模糊地看到蔓筠身影,呢喃着說:「離你真近。」蔓筠耳朵湊得特別近,聽得一清二楚。
頓時,眼淚刷地一下就掉了。
你因為而盲,本來早就想還你一雙眼睛,如今拿命還你,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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