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干走着,引來許多人側目,她隨便找個個話題,「宋總,你也來參加琦玉的生日宴會啊。」
「你能來我不能來?」
「……」心裏還感激他剛才的仗義相助,沒想到,馬上又變臉了,「能,就算我不能來您也能來。」
只是普通的寒暄,他居然理解出這個意思,蔓筠汗顏。
貧嘴功夫還是在線,宋子銘挑眉,「能和周澤宇攀上關係,還來我們宋家打什麼工?。」口氣很酸。
宋子銘覺得他們在一起說話的樣子很刺眼。
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我不太明白宋總的邏輯,我和周總說幾句話就算攀上關係?那這個會場有多少人是和周總有關係的?。」
「······」牙尖嘴利,他竟然找不到話反駁,但明顯看得出他們兩人關係不一般,不然怎麼會說出那些話?
「宋總日理萬機,一時反應不過來也是正常。我去找琦玉借件衣服,麻煩宋總在這裏等我一下。」
不等他說話,蔓筠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宋子銘掏出電話打給助理,「發一份白蔓筠的資料給我,公司人事檔案不夠齊全就查一下。」不承認也沒事,他有的是辦法。
看到宋子銘和白蔓筠說話,周澤宇疑惑地看着他們,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有交集。
宋子銘也不避諱,抬着杯子朝他方向揚了揚,才轉身。
終於換了條裙子,蔓筠抱着他衣服去找他。
見他一個人在花園裏,她走過去,把衣服遞給他,「宋總,謝謝。」
他接過衣服,「不用謝,不過,白家大小姐怎麼來我們公司屈尊當一個經理?」
見她和周澤宇關係不一般,就猜到她姓白不是偶然,就是四大家族的白,接到助理髮來的資料,還是略微吃驚,還有她和周澤宇的關係。
不過既然是白家人,事情就更有趣了。
這個稱呼她不敢苟同,自父母去世那年,她就不是了。「有件事我也很奇怪,裏面很多人都在討論宋總,還有些人聽到宋總名字就花顏失色呢?」
宋子銘周身氣場變得詭異,眼睛銳利地盯着她,口氣不善,「白蔓筠,有些事你管不着,連問都不行。」
「哦~~」她聲調起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她的意思是,既然你自己的事都不想說,幹嘛勉強我?兩人對視,白蔓筠毫不退讓。
宋子銘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死女人,和在酒吧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渾身是刺。
空氣里火藥味很濃,針尖對麥芒的。若不是林琦玉適時出現,兩人指不定瞪到什麼時候。
「你遇到周澤宇了嗎?他沒把你怎麼樣吧?」蔓筠示意她旁邊有人,她才看到宋子銘,「子銘哥,你怎麼不進去?我爸剛才還問我你有沒有來呢。」
他眼神還是在蔓筠身上,「這就去。」
盯得她心裏發毛,看他走了,林琦玉說:「你別惹他,你後面才來榮城,很多事你不知道,他很危險。」
她確實是在父母去世之後,才來榮城她大伯家。就這種混世魔王,她也不好奇,離得越遠越好。
宋子銘手裏的外套還殘有她的香水味,淡淡地,悠悠地傳到他鼻子裏。
他一向聞不慣香水味,居然會覺得好聞,實在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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