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達到靈體境,無緣無故屠殺普通眾人,被高手知道,可是要判死刑的!」
就在現場籠罩在一片愁雲之中的時候,余恆站了起來,直視賊人頭領,一句話,讓眾多賊人臉色大變,他們何嘗不知?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威脅我?」
頭領眉頭一皺,眼裏閃出一絲厲光,修為達到他這個階段,自然知道大陸通用的規矩。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城主大人數次圍剿你,並沒有下殺手,就是覺得你們修行不易。但你最近突破,還在為非作歹,你覺得城主會容你這樣的人嗎?」
余恆淡淡的聲音籠罩全場。
「余公子…」
小靈嚇的花容失色,偷偷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說話。
「無妨!」
余恆低頭,對她燦爛一笑。
「放肆!」
頭領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壓來,讓在場的普通民眾頓時覺得被一座山壓着,連呼吸都不順暢。小靈也是俏臉煞白,眼裏帶着驚駭,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何會如此?
「哼!」
余恆皺了皺眉,一聲冷哼,元神化劍,朝頭領刺去。
「噗…」
剛打到靈體境修為,他的元神怎麼能和余恆的相比較?稍微一擊,便身受重傷,狂吐幾大口鮮血。
「……」
眾人震驚,首領怎麼了?突然吐血,好像受到了重擊。
「大…大…」
首領帶着震駭的神色,說話都結結巴巴,就要給余恆跪下。
「別聲張!」
余恆給他傳音,首領頓時噤若寒蟬,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你叫什麼名字?」
余恆傳音道。
「小人,小人溫候!之前有眼無珠,沒認出大人,請贖罪,請贖罪…」
首領回過神來,心裏害怕,依舊想跪下,得罪了高手,萬一對方一怒擊殺他該如何是好?
「溫候,見你沒做過窮凶極惡的事情,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否則,現在取你還有這幫人的腦袋!」
余恆才不管他是否害怕,傳音威脅。
「大人請說,小人一定做到!」
溫候趕緊點頭,他能在城主手下屢次逃脫,其一,是因為他極為惜命,遇到風吹草動就遁走,其二自然是城主不想下殺手,覺得他修行不易,加上城中事物繁忙,對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想到今天竟然在小城內碰到了鐵板。該說他幸運呢,還是不幸?
「我要你從今天開始,在這個山村,守護村民十年,你可能做到?」
余恆厲聲傳音。
「能,能,能,大人放心,小人絕對能做到!」
溫候頭點的像小雞吃米。
「好,我已經在你經脈種下魂種,如果你這十年,兢兢業業,我會回來將你魂種取走,否則,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余恆聲音依舊嚴厲,修為達到靈魄境,可以種下靈魂標記,就像之前玉面狐狸給他種的一樣。
「大人放心,小人絕對會按照您的吩咐,好好守護小山村!」
溫候臉色一變,傳音的語氣驚懼交加,不住的點頭。
「去吧,那裏是你們的駐紮之地!」
余恆指了指他們之前來的方向,那裏靈力不錯,適合修煉,而且離山村也近,這邊遇到危險的話,他們也能及時救援。
「是,是大人!」
溫候點點頭,看着四周眾人,大手一揮。
「我們走,從今天起,任何人不得進入山村一步,否則,殺無赦!」
溫候大手一揮,發出這樣的命令,畏懼的看了一眼余恆,灰溜溜的走了。
「這…」
眾人無言,不是要打劫他們嗎,怎麼一聲不吭的走了,剛才首領吐血,難道是有高手暗中相助小山村…
山賊一個比一個賊精,瞬間想到了什麼,也快步跟上,生怕落下了。
「他們…就這麼走了…」
村民臉上帶着驚愕,眼裏帶着不解,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不過賊人退走,並發誓不來山村,是好事情,當即把心中疑惑壓下去,親人們之間相互擁抱痛哭,剛才可把他們嚇壞了。
「公子,你沒事吧?」
小靈的聲音響起在耳邊,余恆回頭,臉上掛着笑意。
「剛才…他們為什麼…」
小靈臉上帶着疑惑,其他人不敢抬頭看四周情況,但是她擔心餘恆,抬頭張望,發現賊人首領看向他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畏懼,加上之前種種不平凡的跡象,她心裏有一個可怕的想法,余恆非池中物。
「應該有神靈保佑吧,別管這些了,賊人退走就好,趕緊回家去,看看有什麼東西被偷盜了沒!」
余恆轉移了話題,和父女兩人快步朝家中走去。
經過山賊之後,小山村又恢復到往日的寧靜,余恆的傷勢在小靈的陪伴下,在快速好轉着。
時間一過五天,這天晚上,余恆在院中賞月,心有所思,他現在的修為完全恢復,甚至連山谷中溫候他們的活動都能查探到,是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可是這些話,怎麼向小靈說?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余恆不是狠心之人。
「如果沒有她,我不會被救到小山村,更不會遇到木之心,但天宗截教招收弟子的期限不遠了,如果這次沒進去,下次可就…」
余恆心裏糾結,不免胡思亂想。
「公子,外面冷,快到屋子裏坐吧!」
身後響起小靈清脆的聲音,余恆轉身看去,她身穿絲綢衣服,將還未發育完全的身軀襯托的惟妙惟肖,看向余恆的雙眼,閃出些許羞澀,俏臉更是微微發紅。她動情了。
「好!」
余恆哪能不知少女心中所想,只是他現在不可能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余大哥,來嘗嘗小靈做的點心…」
小靈把一盤精緻食品端到他跟前,這幾天來,她每晚都如此,和余恆每天都要聊到很晚才回去睡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恩,好吃…」
余恆吃完,和她坐在窗台,開始講故事,小靈斜靠在他肩膀上發出均勻的呼吸,她睡着了。
「傻丫頭…」
余恆心裏惆悵,把她輕輕抱起來回屋。看着臥榻上熟睡的少女,余恆眼裏的憂鬱,變成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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