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仔一臉懵逼:「我怎麼清楚?我什麼都不清楚。」
真是比竇娥還冤枉。
不用惡蛟龍回答,身後有人說:「當年你自封記憶,將那一段記憶球留在了我這裏。」
旺仔扭頭,瞪着來人。
來人雞崽,也叫烈。
旺仔和狂歌這幾個位面里,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坑了他們的雞崽。
本來是想見面就暴打。
但現在,哪能打得起來啊。
他看着肩膀上架着個小男孩的雞崽,一時間,連憤怒都沒有。
除了驚愕就是驚愕。
這才多久啊,這傢伙就老婆孩子都有了?
而且還不是喜當爹,畢竟那孩子身上的鳳凰骨,如白澤這種老不死的怪物,一眼就看出來了。
想生無數個子孫後代但到現在都沒個對象的旺仔,頓時內心瘋狂嚶嚶嚶。
強忍着那點酸澀悲傷,旺仔說:「把記憶球還我。」
既然他知道當年的事情,那麼,用不着再詢問這些人,它自己來挖掘真相。
烈歉意地聳了聳肩:「我家娃兒子貪玩,拿你的記憶球當了球,踢進了屋子後面的水潭裏,要不,你自己去找找?」
旺仔:……
它扭頭一躍上了房頂然後跳進屋子後的水潭裏。
旺仔一走,烈這才將目光落在了九尾的身上。
九尾站在原地,臉上笑容在烈出現那一刻就已經收起,神情平靜地注視着烈。
他被封印了那麼久那麼久,眼前的烈,功不可沒。
他和烈之間,說起來,恩恩怨怨糾葛挺多。
還是烈問他:「你是來找我報仇的?」
報仇嗎?
最先被封印的那段時間裏,他的確這麼想的。
想着出來後怎麼弄死烈和言歌。
想着一定要讓這一樹一鳥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可是封印的時間那麼漫長。
漫長到,他幾乎要忘掉了這一樹一鳥。
他有限的意識都在思考怎麼活下去。
直到後來,他被狂歌和旺仔所救。
第一次從旺仔的口中聽到烈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甚至覺得陌生。
陌生的,好似那是他上輩子遇到過的人與事。
是來報仇的嗎?
他對上烈那警惕又譏屑的目光,緩緩搖頭。
「不是。」他指了指搖椅上躺着的狂歌,聲音無比的平靜:「是希望你和嫂子能出手救她。」
話落,心頭積壓着那些鬱結瞬間煙消雲散。
真奇怪,當年以為永遠都過不去的檻,現在卻也能雲淡風輕地說再見。
他盯着烈那明顯不信的神情,微微而笑:「當年有點憤世嫉俗,不太成熟,其實說起來,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我現在能重見天日,不想別的,就想報恩。」
他指了指沉睡的狂歌:「是她救的我。」
九尾在烈這裏,是負一萬的信用值。
哪怕九尾此刻說的誠懇,烈也不覺得這傢伙真會變個人。
肩膀上兒子鬧着要下地。
烈把兒子放在地上,朝九尾走去,這也是在提防九尾對自家兒子下手。
早在烈問九尾是來報仇的時候,惡蛟龍雖然沒出聲,卻直接站在了狂歌的頭邊。
尾巴更是放在了狂歌的身上。
明顯就是要一言不合把狂歌先搞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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