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必多禮,你只是身上有些殘留的毒素罷了,現在已無大礙,不過剛才的那隻疾雷雪虎?」為首男弟子也是十分驚奇,難道那隻靈獸就是為了救她才從內圍出來尋人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反正我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那隻什麼虎的背上了!」楚一白一臉的懵逼加無助演的恰到好處。
不過不得不說,獸在某些方面確實比人都要好,嗯,好騙。
為首男弟子見此也沒多問,正好他們也要回宗門去,順路經過高錦國便帶着楚一白回了去。
來到高錦國境內,楚一白跟眾人作別後順着記憶回了楚府。回來的路上耽誤了一天,現在已是楚一白不在府的第二天上午。
「祖父,一白從小性子就愛玩鬧,您也別太着急,說不定不過多久一白就回來了。」
大房女兒楚煕雲看着祖父陰沉的臉,哼,這個小賤人獨得祖父疼愛也就算了,沒想到前些日子耍橫竟然耍到了自己這裏來,想回來?除非是見鬼了!
「大姐說的是,以後我可不敢再這麼玩鬧了,萬一哪天再把小命給丟了呢!」楚一白聽說楚鵬天在書房便徑直過了來,剛好聽見楚煕雲這個大白蓮在祖父這裏裝好人。
「祖父,不孝孫女楚一白讓您擔心了!還請您責罰!」楚一白小聲懟了楚煕雲後看向生氣的楚鵬天。
楚鵬天看着楚一白好生生的回來了,本想着訓斥她的話也給咽了下去,只好瞪着她說道,「你這丫頭還知道回來!」
而楚煕雲則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着楚一白,自己可是親眼看見她喝了那茶斷了氣的,而且也花了重金讓人把她弄去了迷淵之森內圍,怎麼現在沒死反而又回來了!
楚一白看着楚煕雲不可置信的模樣,沖她一笑後對着楚鵬天說道,「祖父,都是我的錯害您擔心了,不過我還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向您稟報,」楚一白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楚煕雲一眼,「大姐,麻煩你先出去一下吧?」
「一,一白,回來了就好,以後可別到處亂跑了。我先回去了祖父。」楚煕雲只驚訝了一下後隨即恢復了正常,而後帶着些警示意味的說完後出去了。
楚一白見她出去了便開始了自己的表演,跪在地上的她隨意一哭就是滿臉淚花,又抹了下眼後她可憐巴巴的說道,
「祖父!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這麼貪玩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您這麼疼我我還一直胡來,我真不是東西,您就懲罰我吧,雖然我也知道您下不去手!但越是這樣我這心裏就越痛啊!您對我這麼好就是想讓我感到慚愧啊!祖父,我以後再也不胡鬧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知道這個便宜祖父根本不會罰自己但還是說的天花亂墜的楚一白,除了想借有要事嚇嚇楚煕雲那個白蓮花外,還有就是想在祖父這裏賣個乖,自己以後還得依靠祖父這個大腿呢,所以她才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說了一大堆,到最後鼻一把淚一把的楚一白被楚鵬天拉了起來。
「好了一白,你知道錯了就行。對了,你說了半天還沒說有什麼重要的事呢?」這丫頭的嘴皮子什麼時候這麼溜了?!說的自己再責罰她倒是有些不近人情了!
「祖父,我說的重要的事就是剛才說的那些啊!我以後一定會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啊呸,好好修煉讓您日後以我為傲的!」
「......行了,以後別惹事兒就好了,你這丫頭,這兩天又跑哪兒玩去了?」
楚鵬天內心:你那相衝的靈根祖父就不指望能在修煉上有啥前途了,好好的別總出啥么蛾子就行。
「我其實也沒去哪兒,就在咱們這周邊轉悠了一下,然後累了懶得回去就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了一晚,後來又想您了這不我就回來了。」楚一白一臉無辜。
楚鵬天:......
「祖父我回去修煉去了,就先不打擾您了!」楚一白頓時溜了個沒影。
書架後一位白袍老者緩步走了出來,「多少有天分的小輩你不看重,偏偏這個最不成器的你倒是喜歡的緊,不捨得打不捨得罵的!」
許是楚一白出生時候的異象,也或許是她父母雙亡自己對她心生憐憫,楚鵬天唯獨對楚一白疼愛的很,
「你看這丫頭不是要痛改前非了嘛!」
回了院子的楚一白決定先美美的睡上一覺,之後再好好研究一下這異世的修煉之道,不過剛推門看了下屋子後她就黑着臉喊來了自己的貼身丫鬟,
「茗怡,茗素,給我把這屋子所有紅色的東西全扔出去,再去內務府領一套新的用具來,還有那個紅色衣服什麼的也全給我扔了,另外門口那些紅鳶也都拔了一株都不要剩!」交代完後楚一白拿了些錢便出府去了。
原主屋子裏佈置的簡直跟新婚一樣喜慶,一律的大紅色!真不知這原主怎麼想的,腦殘的喜歡個什麼王家的少爺王子孚,而且因為他的一句「紅色最是適合你了」,原主就巴巴的把自己的東西全給換成了紅的,看着身上這件淡紅色的衣服,楚一白決定出府置辦幾套衣服,順帶再吃一頓去。嘖嘖,異世的美食。
剛出院門她就看見了一臉陰沉的楚煕雲。
「楚一白,剛在祖父那裏,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楚煕雲也不裝了,開門見山的說道。
楚一白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看着她說道,
「呀,大姐,你看你說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我倒是忘了,祖父剛讓我喊你過去呢,你可小心些,祖父看起來生氣的很。」
說罷楚一白溜溜達達的走了,楚煕雲不好公然在府里對她有什麼不當的地方,只好攥着拳頭看着她離開了,這個小賤人!
在街上轉悠了一下,還別說這高錦國倒是挺熱鬧的,城中商販鋪子什麼的一應俱全,而且楚一白還發現路邊的一些個小吃食簡直就是美滋滋!一路上她的嘴就沒怎麼停過。
轉悠來了一家稍大的酒樓醉香居,楚一白挑了二樓靠窗的一個小雅間點了一大桌子的吃食,覺得幸福感爆棚的她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嗯,這個清蒸梨花雞簡直絕了!嗯,還有這個炒蝦仁兒一點兒也不輸地球上的味道!嗯,這個......
「一白,你怎麼自己在這裏?」
王子孚帶着表妹王渲兒恰巧也來了醉香居用午飯,渲兒偏偏吵着要靠窗的位置才吃的下飯,而酒樓靠窗的房間都已經滿客了,剛準備帶表妹離開的王子孚看見了二樓用飯的楚一白後,當即便對表妹說有空位了。
楚一白正吃的開心,只微微瞥了一眼二人後連頭也沒抬仍舊在吃東西。
王子孚有些尷尬的同時也有些生氣,本以為楚一白肯定會屁顛屁顛的給自己讓出房間,結果沒想到卻是連頭也沒抬一下!
「一白,不如你換個房間吃飯吧,渲兒有些頭痛要靠着窗子通風才好受些,但是酒樓靠窗的房間都滿了,你看?」王子孚語氣溫和的說着,楚一白仍是頭也沒抬一下。
王渲兒有些生氣出口說道,「你這人,我表哥跟你說話呢沒有?真是個粗俗之人!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算了表哥,我們還是換一家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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