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趕緊的讓人帶着軒兒上來,軒兒笑眯眯的盯着姚信南:「爹,爹着姚信南,姚信南仔細的盯着軒兒,想從軒兒臉上發現和自己相似的一部分。最後怎麼都沒有找到,「世子,妾身不會騙着你,妾身已經從樓氏的嘴裏知道。這個孩子不是樓氏和你的兒子,是樓氏和青梅竹馬的書生的兒子。」
楊氏的話徹底的擊敗了姚信南最後的信念,樓氏確實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相好。當時不是已經分開他們了,怎麼現在還牽扯在一起。還有了孩子,姚信南不相信,「世子,您要不相信的話,也可以。可以跟他滴血認親,看看妾身說的有沒有錯,就是可惜世子這五年為他人做嫁衣了。」
提到這些,姚信南的臉色都不對了。「告訴爹,這些日子爹沒有去府上,有沒有人找過你娘,說!」姚信南臉色都變了,軒兒大哭着:「娘,娘,娘,王叔叔,王叔叔,我不要爹了。我不要爹了,娘,救我。王叔叔救我!」軒兒無意中喊出的王叔叔一下子刺激到了姚信南。
姚信南上前拉着軒兒的衣襟:「告訴我,王叔叔是誰?」軒兒被姚信南嚇得不敢說話了,面前的姚信南還是自己的親爹。一直護着自己,現在怎麼變了模樣,這樣的人真的討厭,軒兒要找娘和王叔叔。「我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你不是我爹,我沒有你這樣的爹。」姚信南又被軒兒刺激到了。
這個孽種,自己養育了五年,當做心肝寶貝的兒子,居然是樓氏賤人**的兒子。姚信南當下就直接的把軒兒抱着往門邊摔過去,這一幕正好被前來的樓氏看到了。樓氏趕緊的跑過去。「老爺,你這是做什麼,軒兒犯了什麼錯。老爺,你要這樣對待軒兒。」樓氏哭泣的盯着姚信南。
姚信南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哄着樓氏,這個賤人,居然讓自己養着五年的兒子,捧在手裏的軒兒。是樓氏和其他男人的兒子。樓氏還一直欺騙着自己。「你這個賤人,軒兒真的是我的兒子嗎?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直勾勾的盯着樓氏,樓氏飄廖裙紗裹緊綢緞。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
抹胸藍蝶外衣遮擋白皙肌膚。周旁藍色條紋,細看卻現暗暗藍光。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散落肩旁的青絲用血紅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雲似的烏髮。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朱紅。卻似嬌媚動人。縴手將紅片含入朱唇,如血。慵懶之意毫不掩飾。舉止若幽藍。
樓氏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一大早有人去府上接自己。說姚信南要接軒兒和自己回府上,樓氏心裏有些的遲疑。畢竟姚信南對自己有恩,當初救了自己。樓氏不想跟着王郎離開。還有軒兒畢竟是姚信南的兒子,要是樓氏跟着王郎離開,那麼軒兒日後該怎麼辦?
王郎一直勸着樓氏跟着他離開。以後過着舒服的日子,也不過這樣偷偷摸摸的過日子。樓氏有些心動。不過想到軒兒和姚信南,樓氏遲疑。現在姚信南做了什麼,直接的摔着軒兒,樓氏跑到軒兒的面前,趕緊的抱着軒兒:「軒兒,你睜開眼看看娘,娘來了。軒兒,你看看娘。」
楊氏冷眼旁觀着一齣好戲,「娘,娘,你來了。爹很兇了,他不是我爹,我不太他做我爹了。娘,軒兒是不是要死了?」軒兒臉色蒼白的盯着樓氏,樓氏安慰着:「傻孩子,不會的,娘不會讓你死的。你聽娘的話,現在不要說話,娘帶你去找大夫,娘帶你去找大夫。」
樓氏說着就直接的起身,不過當樓氏問道一股血腥味的時候。樓氏趕緊的翻過軒兒的身子瞧着,軒兒才五歲。怎麼能經得起姚信南的用力摔着,「老爺,妾身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待軒兒。軒兒可是你的親生兒子。」樓氏氣惱的盯着姚信南,姚信南要不給自己一個交代的話。
樓氏不會善罷甘休,「哼!你自己心裏難道不知道嗎?」姚信南不想多說,這個時候楊氏淺笑着:「妹妹,你這個話可就不對了。我聽說你是老爺養在外面的外室,還有了兒子。我就準備接着妹妹進府上來,可哪裏知道從軒兒的口中知道什麼王叔叔要帶着你們走,這個可是真的。」
楊氏笑眯眯的盯着樓氏,樓氏一下子就害怕了。楊氏怎麼知道,看來姚信南的正妻不是一個好相處的。就在此時,軒兒睜大眼睛,「娘,娘,我疼,我疼,疼氏沒有心思在跟楊氏解釋,「軒兒,不疼,娘吹吹就不疼了。軒兒,軒兒,你別睡,別閉上眼睛,你看着娘。」
樓氏一聲一聲的哄着軒兒,可是軒兒還是慢慢的閉上眼睛。姚信南到底用了多少的力氣摔倒着軒兒在門邊,如今軒兒已經沒有呼吸。樓氏滿腔的怒火,「老爺,妾身委屈自己做了你五年的外室。還為你生下兒子,可你現在卻把我們的兒子給摔死了,老爺,你到底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重要嗎?你不是跟着你的姦夫要走了,還要軒兒做什麼。不如直接的把軒兒給弄死了,讓你好離開,不是嗎?」姚信南平淡的盯着樓氏,仿佛剛剛去世的不是姚信南的兒子。確實在姚信南的心裏,就不是姚信南的兒子了。樓氏心裏那個氣的,「老爺,我可以對天發誓,軒兒的確是老爺的兒子。」
樓氏的話讓姚信南愣住了,樓氏還跪在自己的面前。這樣說來,軒兒真的是自己的兒子,「可是軒兒口中的王叔叔是誰?」姚信南不知不覺的問出心裏的疑惑,「妾身從小跟着他一起長大,後來無意遇到了他。他想帶着妾身離開,妾身沒有答應。妾身跟着他很清白,老爺要不相信的話可以去查探。」
就非常的清楚。樓氏抬起頭對上姚信南深思的眼神。楊氏哈哈的笑着:「姚信南,沒有想到,你也有今日。你親手摔死了你自己的親生兒子,是不是很刺激?」都是楊氏這個女人,要不是楊氏告訴自己的話。姚信南不會相信,也不會被嫉妒沖昏頭腦,如今軒兒已經去了。
&這個惡婦。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就因為我沒有救着嵐兒。你就這樣歹毒,害了軒兒的性命。」姚信南真的想一把掐死面前的楊氏,「世子。您的話可不對,是妾身要您摔死軒兒的嗎?妾身不過說出妾身查到的情況,怎麼,現在世子失望了。軒兒沒有了,那我的嵐兒呢?我的嵐兒就活該被流放嗎?」
楊氏氣沖沖的瞪着姚信南。姚信南直接的打着楊氏兩個巴掌。「你也太過分了,我告訴你,你這個毒婦,你不配做鎮國公府的世子妃。我要休了你。休了你。」說着姚信南直接指着楊氏,楊氏如今已經不在乎了。「好呀!你休了我,你休了我呀!我詛咒你姚信南不會再有兒子。絕子絕孫。」
楊氏現在已經跟着姚信南撕破臉皮,何必要跟着姚信南繼續委屈自己。姚信南趕緊的喊着下人帶走楊氏。不過在這個時候樓氏拿下自己頭上的朱釵:「老爺,現在真相你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軒兒已經不在了。軒兒,你等着娘,娘馬上就來陪着你了。」說着還沒有等到姚信南反應過來。
樓氏已經刺激自己的胸口處,姚信南趕緊的抱着樓氏,「你怎麼那麼傻,我已經知道錯了。不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兒子,為什麼要拋下我一個人,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聽到姚信南的話,樓氏沒有吱聲,輕笑着閉上眼睛,姚信南眼睛紅了,「楊氏,你這個毒婦。」
直接從樓氏身上拿下朱釵,刺進楊氏的身上,楊氏睜大眼睛:「姚信南,你看到沒有,我爹來了。」姚信南頓時嚇得不輕,楊氏的親爹那可是御史。果然姚信南往後見到了年邁的楊御史進門,楊御史也沒有想到見到姚信南親手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楊御史頓時指着姚信南的罵着。
&信南,你趕緊放開我女兒。」等到楊御史帶着楊氏的屍體回去的時候,趕緊的上了奏摺,鎮國公縱容世子殺了髮妻,就是自己的女兒。如今楊氏的屍體還在楊府,沒有發喪。楊氏已經生無可戀,不過臨死前楊氏很高興,現在可以見到姚信南家破人亡的樣子,楊氏死也瞑目。
聖上被楊御史的奏摺震驚,直接的去了太后的寢宮。太后有些詫異,聖上怎麼來了。笑着:「聖上,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聖上沒有遲疑直接把楊御史的奏摺放在太后的面前,太后好奇的看着。看完以後臉色都變了,「鎮國公怎麼如此糊塗?」太后忍着心裏的心酸,既然聖上拿給自己看着。
那就要自己的態度,太后堅定的開口:「這件事情聖上秉公處理,不能留下任何話柄。哀家可以理解聖上!」「多謝母后理解,朕在此先謝過母后了。」聖上恭恭敬敬的朝太后作揖,太后臉色愧疚的說道:「聖上,哀家這一次讓聖上為難了。」鎮國公府畢竟是太后的母族。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后要一味的護着鎮國公府。那要置聖上於何地,況且楊氏的親爹,楊御史可不是一般的人,忠臣,如今女兒被姚信南殺了。另外還牽扯到樓氏和軒兒兩條人命,一定要查清楚。聖上不過提前的跟着太后說一聲,當然太后如今支持自己,自然不用多說什麼了。
&後,那朕就先告辭了。」「好了,去吧!」太后揮揮手目送着聖上離開的背影,慢慢的閉上眼睛。這是老天爺要亡鎮國公府,哥哥如今也太糊塗了。怎麼能縱容侄子如此,哎!鎮國公世子殺了髮妻的事情已經在京城傳遍了,簡直就是京城的醜聞,鎮國公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姚信南跪在鎮國公的面前,「父親,你要救着兒子。兒子被楊氏設計的,兒子冤枉呀!父親,您進宮去救着姑母,讓姑母救救兒子。還有容妃娘娘。父親,兒子求您了。」姚信南淚眼模糊的盯着鎮國公,鎮國公冷淡的說道:「就算你被楊氏設計了,那現在能怎麼說,楊氏已經死了。」
鎮國公也沒有辦法,如今最好的辦法,那就是鎮國公什麼都不管。讓大理寺卿去審理吧!「行了。你去吧!」姚信南以為鎮國公會幫着自己。「多謝父親。」姚信南被大理寺的衙役帶走了,鎮國公臉色蒼白。老天爺為什麼要鎮國公府經歷這些,當然何松竹聽到這些。姚信南已經被大理寺卿逮住了。
何松竹眯着眼,見到段智睿一身黑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段智睿輕輕的走到何松竹的身邊,半明半昧之間,段智睿下意識的親吻着何松竹的臉頰。「你怎麼來了?」何松竹推着段智睿。趕緊的坐好身子。段智睿親昵的摟着何松竹的腰身,這個可是段智睿的福利。不能白白的浪費了。
&在你安心了,我不會讓鎮國公府好過。」段智睿貼着何松竹的耳邊,何松竹就猜到鎮國公府有這樣的事情,肯定有人精心的設計好了。「謝謝你!」何松竹真誠的感謝着段智睿。段智睿邪笑着:「想要感謝我,也要拿出一些誠意來。」段智睿盯着何松竹,何松竹真的不敢盯着段智睿的眼神。
都快把自己給吃了。何松竹趕緊的低下頭,輕聲的開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段智睿也不想逗着何松竹。「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現在想讓我怎麼樣?」段智睿居然把權利都交給了何松竹,何松竹開口:「這些事情我不知道,你自己看着辦,不過鎮國公府畢竟是太后和容妃的母族。
你現在審理了鎮國公世子,會不會讓她們在心裏怨恨着你。報復你!」「娘子,這是在擔心我嗎?」段智睿戲謔的盯着何松竹,何松竹有氣無力的捶打着段智睿,「跟你說真的,你別開玩笑了。」段智睿直接轉過何松竹的身子,對上自己溫柔的目光,「我沒有開玩笑,娘子擔心我,我很高興。」
都說一些無聊的廢話,有意思嗎?當然何松竹覺得沒有意識,可是在段智睿的心裏非常有意思,見到何松竹真的要生氣了。段智睿趕緊鬆口:「娘子,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鎮國公府不對。我要是包庇鎮國公府那就不好了。娘子,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還要保護你和明嫻。」
何松竹聽到這裏,心裏就舒服多了。一把拉着段智睿,「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我和明嫻都要你保護,你要不在了。誰來保護我們,以後不能在出事。」何松竹不想給段智睿啞鈴,可是段智睿這人似乎什麼都不在意。一定要告訴段智睿才行,「娘子,你真好。」把頭埋進何松竹的脖頸間。
就靜靜的抱着何松竹,段智睿都覺得很溫馨。最後何松竹從段智睿的口中知道,段智睿秘密的告訴了姚玉嵐,鎮國公世子為什麼不救着他。因為姚信南在外面養着外室,還有了兒子。段智睿也知道楊氏這個人的心思,其他的段智睿什麼都沒有做,楊氏自己設計了一個局讓姚信南自己鑽進去。
那就不是段智睿能管的了,不過誰讓姚玉嵐在大街上就擄走了李嫣然和何松梅等人。讓何松竹擔心的不行,每每想到這裏。段智睿的心裏就尤為難受,還有崔墨然也不會放過鎮國公府。這一點兒段智睿和崔墨然有共識,至於大將軍李如峰一直在隔岸觀火,如今有人把火燒的非常旺。
大將軍自然鬆了一口氣,李嫣然這個丫頭沒心沒肺。不過好在李嫣然跟何松梅等人的關係不錯,經常的喜歡去何家。禁足不讓李嫣然出府,不過如今鎮國公府遇到這樣的事,日後誰還敢效仿鎮國公府。所以李如峰鬆口讓李嫣然出府,李嫣然開心的帶着丫鬟上馬車去了何府。
至於段智睿,不肯離開,何松竹輕笑着:「別着急,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段智睿非要纏着何松竹親着自己,其實不過隔靴撓癢,一點兒效果也沒有。段智睿也樂意,等到洞房花燭夜,段智睿就不會放過何松竹。等到段智睿離開後,何松竹鬆了一口氣。每次面對段智睿的時候,都要高度的緊張。
嫁給段智睿不過為了保護家人,能讓他們在京城不受到欺負。還有明嫻日後有一個好的歸宿,其他的何松竹也不奢望什麼。容妃在寢宮也知道了姚信南做的一切,鎮國公府的姚玉嵐已經被流放。如今好了,姚信南又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僅僅殺了髮妻楊氏,被楊御史逮住了。
還殺了外室樓氏和兒子軒兒,容妃在心裏嘆氣。叔叔怎麼那麼的不爭氣,不過也沒有辦法,有姚玉嵐那樣的兒子,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太后現在也沒有發話,容妃就算有心幫着,也不知道從何開口。要利用肚子的孩子去求着聖上,不行,日後跟着聖上離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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