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官職在身,人走茶涼,也不是一日說說。林大人還做官,自然有些人脈。還可以找人疏通,可是如今林大人只能獨自傷身。「夫人,你不要着急,容我想想辦法。」林大人這樣說,不過安慰許氏,林大人迅速去了書房,躲避許氏。也期望着能想到好辦法可以幫着林通。
林子安不敢置信的盯着侍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侍衛低着頭,「啟稟王爺,林通又下大獄了。」侍衛知道林子安不喜歡林通,剛剛想喊着駙馬。後來及時的改口,可別惹到林子安。林子安現在的重點不是稱呼,而是林通怎麼又下大獄,不是才剛剛出來,「到底怎麼回事?」
&爺,聽說是林通自己要承擔責任,求着聖上把他抓起來。」看樣子林通確實病的不輕,「行了,你下去吧!有什麼動靜立馬來回報。」林通現在在自尋死路,林子安何必管着。哼!林子安還是多花些時間和精力去尋找長公主來的重要,至於林通,林子安才不會再理會。
段智睿坐在書房眯着眼,聽小廝匯報。崔墨然和段智睿離開時,林通不是還好好,怎麼不到一會的功夫,林通就又下大獄。還是林通進宮求着聖上,難道長公主失蹤的事情跟聖上有關係?段智睿被自己這個念頭嚇到,怎麼可能,長公主和聖上可是親姐妹,就算聖上平日對長公主不冷不熱。
可是也沒有必要這樣報復長公主,段智睿說服不了自己。那就只有想其他的可能性,算了,等到晚上,段智睿親自去大獄找林通問個清楚。解了心裏的疑惑,再等到段智睿來到大獄,出現在林通的面前。林通沒有半點兒吃驚,很平靜的面對着段智睿:「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為什麼又要回到這裏來?」既然這樣,段智睿也不用客氣,林通淺笑:「這裏本來就應該屬於我,我的歸宿就是這裏。段大人,我現在只求着你能找到長公主,其他的我也不敢奢望。」林通心裏還惦記着長公主,這個讓段智睿覺得很感動,只是林通這樣做,未免犧牲太大。
&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沒有告訴本宮,如果你想要我幫着長公主,不能有任何事情瞞着我。否則我也許幫不了你們。」段智睿板着臉,試圖從林通的嘴裏獲得一些之前不知道的事情。那是林通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怎麼會告訴段智睿。「段大人,你嚴重了,沒有其他的事情。」
段智睿鬆了一口氣,「既然沒有的話,那本官也不勉強。不過本宮要提醒你,長公主如今還沒有下落,就說明他們還有其他的打算。」段智睿未必能幫着林通,林通還是不要抱着太大的希望,省的到時候失望。「段大人,謝謝你能來這裏看着我,只是這裏不安全,段大人還是早些回去。」
林通作揖趕着段智睿離開,段智睿點點頭快速的準備離開。林通思考再三輕輕的喊着:「段大人,記得多加小心。」本來還期待着林通能告訴自己什麼,如今只是關心的話,段智睿背對着林通點點頭,很快飛身離開大牢。回到段府,何松竹一直擔心,段智睿去大牢探望林通。
何松竹從未有那麼一刻,覺得那麼擔心。一直以來何松竹總是覺得自己可以多幫助親人,好心幫他們。但是如今看來,還要看他們的實力。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何松竹有預感。等到段智睿歸來一定要跟段智睿說清楚,就這樣何松竹一直等着段智睿,段智睿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
有熟悉的腳步聲,何松竹迅速睜開眼睛,一個激動的抱着段智睿的腰身。段智睿有些受寵若驚,何松竹這是怎麼了?坐在床邊,輕輕的扶着何松竹:「竹兒,怎麼了?」「相公,你沒事就好,我就是太擔心你。見到你平安回來,人家心裏高興。」有人在府上等着自己的感覺真好。
段智睿輕笑着:「竹兒,這話可是你說的。」刮着何松竹的鼻子,何松竹這才意識到,自己和段智睿有多親密的抱着。趕緊想從段智睿的懷裏退出來,有要緊的事情跟段智睿商量。「相公,你等着,我有事情要說。」段智睿不知不覺已經親吻着何松竹的臉頰,一直到嬌艷欲滴的紅唇。
趕緊的正事要緊,「竹兒,噓,別說話,一會兒,就一會兒。」段智睿的話讓何松竹鬆懈,不過就鬆懈一會兒,段智睿就加速,再等到何松竹睜開眼睛,天已經微微亮,昨晚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都是段智睿,轉過身子,輕輕的捏着段智睿的臉頰,段智睿劍眉緊鎖:「竹兒,你是不是還想要?」
嚇得何松竹的身子往後縮了縮,「現在可是白日,別亂來。我真的有要緊的事情跟你說,你認真聽着。」「嗯!你說,我聽着呢?」段智睿對上何松竹關切的雙眸,一股暖流從心田流過。「相公,我不要你去管着林通的事情。」何松竹的話出乎段智睿的意料之外,一直以來何松竹不是都很關心姐妹之間的事情。
如今怎麼突然這樣說,段智睿下意識的用手貼着何松竹的額頭,沒有發燒。怎麼在說胡話,「相公,我說真的,我沒事。」何松竹拉着段智睿的手放在胸口處,「相公,你知道嗎?對我來說,你平安比什麼都重要。現在真的太危險,我們還是不要管着。」何松竹思前想後,只能如此。
段智睿高深莫測的望着何松竹:「竹兒,你真的想清楚,一旦我決定。我就真的不管,就算日後怎麼求着我,我都不會答應你。這樣,你也要我現在不管。」段智睿板着臉,何松竹有些不適應。不過還是堅定的點點頭:「相公,我想的很清楚,這件事情還是不要管着,太危險。」
擔心傷害到段智睿,那就不好。何松竹可要哭死,想要幫助人,不能不顧自身的安全,以前就是何松竹想的太簡單。現在不一樣,段智睿輕輕的拍着何松竹的後背:「竹兒,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聽你的。」那麼聽話,怎麼感覺不對勁,下一秒段智睿又吻上何松竹的臉頰。
&公,你幹什麼,趕緊起來了。」「竹兒,我很高興,在你的心裏,我現在比的姐妹都重要。」段智睿的話讓何松竹愣住,「什麼時候你沒有她們重要了?」難道何松竹平日給段智睿的表現就是如此,真的是這樣嗎?刮着何松竹的小鼻子:「難道我比她們還要重要?」
沒有遲疑的回答:「那當然了,你比她們都重要,在我心裏,你最重要。沒有其他的人比你重要,明嫻和軒兒都沒有你重要。」何松竹的話成功取悅到段智睿,段智睿激動不已的吻着何松竹。今日早上真的太讓段智睿高興,「竹兒,謝謝你。」貼着何松竹的臉頰,不過一會兒,何松竹似乎感覺到鹹鹹的味道。
居然是段智睿的眼淚,段智睿怎麼哭了。看樣子之前何松竹對段智睿也太不關心,才會讓段智睿現在高興的流淚。不過這個也說明在段智睿的心裏,自己之前做的不好,以後要繼續努力。段智睿一直以來都覺得在何松竹的心裏,自己沒有何松竹的姐妹們終於,如今聽到這一番話。
一切都值得,何松竹就算現在讓段智睿去死,段智睿都會毫不遲疑的答應。不會皺眉,「相公,對不起,之前都是妾身沒有想清楚。相公,日後有什麼事情,你要及時的跟妾身說,要是你不說的話,妾身也許一輩子都不知道。」何松竹認真的望着段智睿,段智睿噗嗤笑着。
&輩子也不會知道,那不是很好,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待在一起。你可以慢慢的了解我的想法,竹兒,不要太着急。現在這樣就很好,竹兒,不過這一次,我恐怕非管不可。」段智睿沒有隱瞞何松竹,何松竹嚇得趕緊抱着身邊的段智睿:「相公,這話從何說起?」
段智睿撫摸着何松竹柔軟光亮的髮絲:「長公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下落,身為大理寺卿,這些事情也在我的本職範圍之內。另外也關乎到四妹,我們也不能不管。你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有事。」知道何松竹擔心自己,段智睿覺得已經很滿足。沒有什麼比這個跟重要。
何松竹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只是趴在段智睿的胸膛處。如果沒有這些煩心的事情該多好,何松竹一直想離開京城。京城太紛亂,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又會有另外的事情發生,一件一件都不省心。解決了舊的矛盾,新的矛盾又會出現。總是這樣重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幾日安生的日子。
瞧着這些日子段智睿眼下的黑圈,都沒有怎麼入睡。何松竹怎麼能不心疼,就算給段智睿喝着清泉水,何松竹還是一樣的擔心。很快段智睿就起身離開,留着何松竹一個人躺在床上休息。當然段智睿都走了,何松竹一個人還有什麼心思躺在床上,很快也起身,找些事情讓自己忙碌。
這樣就不會有胡思亂想的時間,人總是閒不得。崔墨然帶着段智睿去書房,兩個人一起商量,何松梅有些好奇。段智睿和崔墨然還很神秘,昨日何松梅記得纏着崔墨然問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崔墨然跟着自己打着太極,最後成功的引開何松梅的注意力,想到這裏,何松梅臉色微微泛紅。
還是回去院子去給崔墨然做衣裳,之前何松梅給明嫻和軒兒,軒兒是段智睿和何松竹的兒子。當然少不了何松梅的女兒做衣裳,崔墨然瞧着就眼紅。纏着何松梅要給自己做衣裳,何松梅總是覺得崔墨然要出去衙門。穿的一定要體體面面,不能有任何瑕疵,何松梅的女紅不算太好。
不好意思讓崔墨然穿着出去見人,一直就沒有給崔墨然做衣裳。崔墨然還生氣的兩日不理會何松梅,最後何松梅實在忍不住。就答應崔墨然,可把崔墨然高興的不行,這幾日一直纏着何松梅要,讓何松梅趕緊的做好。何松梅不想讓崔墨然失望,林子安正準備離開書房去陪着何松菊用早膳。
猛然間一直飛鏢射進來,林子安沒有遲疑,迅速打開門。門外什麼人影都沒有,字條上面只有八個字,欲見公主,速來梅林。林子安想都沒有想就離開長公主府,何松菊還在等着林子安陪着自己用膳。馬不停蹄的出了長公主府,林子安沒有快速去梅林,而是去段府,不過管家說段智睿不在府上。
林子安迅速去了定國侯府,把字條給在書房的崔墨然和段智睿瞧着。「現在我們要好好計劃了!」段智睿眯着眼,崔墨然認同的點點頭。很快林子安就騎着馬飛奔去了梅林,長公主慢慢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怎麼在懸崖峭壁懸掛着,長公主不免有些着急,想喊人救着自己。
不對,自己不是應該去江南,現在這是哪裏?長公主想着心裏有些着急,「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喊着許久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長公主不免有些失落。突然見有一個人影朝長公主飛奔而來,長公主激動的望着,定睛一看,那是林子安。「安兒,安兒。」長公主着急的喊着。
林子安很快就停到長公主的面前,下馬:「母親。」衝到長公主的面前,想要上前。不過思考再三,林子安還是小心慎重為好。「母親,您怎麼會在這裏?」「安兒,我也不知道,我一睜開眼就在這裏。安兒,你趕緊救着我下去。」長公主不敢朝下面看着,那可是萬丈深淵。
長公主還不想死,「母親,您沒有看到綁架您的人嗎?」長公主搖搖頭:「安兒,我沒有看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事情,你趕緊幫我解開繩子。我要下來!」一直懸掛着算什麼,林子安蹲下身子,仔細的打量着。似乎沒有什麼可疑,可是到底誰給林子安字條,把林子安引導梅林來。
到了,也沒有任何人,只有長公主,會那麼好心的讓林子安帶着長公主離開。總覺得似乎有詐,林子安不敢貿然上前。長公主有些着急:「安兒,你還在想什麼,趕緊的幫我解開繩子。」「母親,你還記得妹妹手臂上的蘭花胎記嗎?」林子安眯着眼瞧着長公主,長公主着急的說道:「當然記得了,趕緊解開繩子。」
說的都是廢話,林子安臉色變了,「你不是我母親,你到底是誰?」小郡主的手臂上根本沒有胎記,「安兒,你胡說什麼呢?我就是你母親,怎麼,你現在連母親也不認識了。安兒,你在想什麼呢?」長公主着急的不行,要是可以,真的想打着林子安,自己就在林子安的眼前,林子安居然不救自己。
&還想騙着本王,你以為本王那麼容易騙着。你瞧着你的手指!」手指,手指怎麼了,長公主下意識的抬起頭望着自己的手指。「你根本不是本王的母親,說,你讓本王來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林子安戒備的盯着面前的長公主,長公主哈哈的笑着:「沒有想到王爺那麼聰明。」
一個飛身長公主飛到林子安的面前:「既然王爺識破,那麼也沒有必要跟王爺兜圈子。」迅速的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林子安眯着眼,原來是元辰。長公主之前最寵愛的難抽,長公主把府上的男寵都趕出府,想必元辰心裏定然不滿。可是也不至於要綁架長公主,「你趕緊把我母親交出來。
本王或者可以考慮給你留個全屍,要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本王無情!」「王爺,你未免太嘀咕小人。」元辰的話剛剛說完,十幾個黑衣人飛身出現在林子安的身邊,包圍着林子安。林子安淡定的說道:「元辰,你到底想怎麼樣?」「很簡單,要王爺的項上人頭。」
元辰回答的很直接,「是誰在背後指使你的?」元辰一個人不可能有這樣的勢力,定然有幕後真兇。「王爺,你覺得我會那麼傻的告訴你嗎?」真的把元辰當傻子,「你們人多勢眾,本王也敵不過你們。不如你就告訴本王,好讓本王在臨死前也死個明白,這樣也不行嗎?」
林子安的話說的也在理,可是元辰不理會。「上!」林子安冷眼瞪着元辰,看樣子,少不了一場惡戰。這一次幸虧林子安小心一些,沒有一見到長公主就衝動。冷靜了不少,段智睿和崔墨然也沒有遲疑,迅速的趕來幫着林子安。元辰眯着眼,今日可真的一個好日子,把崔墨然和段智睿也引來。
真的得來全不費功夫,還在想着怎麼一個一個擊破。既然一起來,那就一起解決。想着元辰衝到段智睿的身邊,進攻段智睿。段智睿和崔墨然不是孤身人,還帶着不少侍衛,陷入了混戰。崔墨然和段智睿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齊心協力的對付元辰,擒賊先擒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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