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
魔羅宗臨近佛家,那裏的情形一直都在掌握之中,數月前的事情,佛家遭受創傷,普通弟子死傷不少。
掌門等人卻沒有。
更別說還有那般玄關底蘊。
若然只是一兩位玄關存在,只要彼此差距不為很大,蒼璩自忖可以將其解決。
卻思及一事,拱手一禮,說道更多。
就怕到時候會出現別的意外。
抹去佛家,也是自己所想做的,武真郡侯也有那般意思,自己有能力解決許多麻煩。
卻也不為自信解決所有麻煩。
比如一些麻煩就有可能出現。
「紫蘭軒的那個狼神前往西域了?」
「他的實力還是不錯的,浮屠尊者或許會指點他。」
「紫蘭軒的衛莊他們,鬼谷傳承也是不弱,你與鬼谷的恩怨,需要你自己解決的。」
「你吃了一次虧,當不會吃第二次。」
「浮屠之法。」
「浮屠之法,講究唯我無常,真我如一,本源金剛無垢,領域也是純正霸道。」
「同你的種玉功萬物一體波動相比,本源屬性有不同,他的法可以克制你的種玉功。」
「你的種玉功也可以克制他們。」
「浮屠之法,大都是浮屠世尊與他的弟子們所創,底蘊道理渾厚,以種玉功現在的底蘊,自然比不上。」
「天地間,不存在真正相剋的真法手段,萬物陰陽,乾坤萬化,本為一體。」
「曉夢當初為你療傷的時候,說過你也有借鑑浮屠脈輪修行法,本侯就於五臟五行的脈輪、幻海空輪於你說說吧。」
「他山之玉,可以攻石,你若是能夠將脈輪之妙化入種玉功,當有可能令自身體魄更為精進,與人交手,元精之源,生生不息。」
「你先說說你對浮屠之法的了解吧。」
佛家有西域那邊的支撐,自然不是容易解決的,蒼璩有那般心思,在周清的意料之中。
自己會有助力,卻不會是面面俱到的助力。
紫蘭軒的力量。
衛莊和那位狼神實力都還行,起碼聯起手來,蒼璩都不能取勝,否則,紫蘭軒早就麻煩了。
解決佛家,那位狼神出面?
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衛莊若是也出面,也是自尋死路。
不過,他們到時候若是以針對蒼璩的理由出手,也不好處理,終究要看蒼璩自身之力。
浮屠之法!
很強。
焰靈說過,浮屠之法對她有些克制。
蒼璩現在也說,對於萬物一體波動也有克制。
克制!
是相對的。
是所修真法的優點長處恰好在對方身上不能夠完美的發揮出來,那般結果是外在因素,更是自身因素。
在天魔波旬面前,在浮屠世尊尚未證道面前,誰能夠克制誰尚未可知!
若是焰靈的天魔力場,達到天魔無盡,無形萬象的地步,浮屠真法也是無用。
蒼璩的萬物一體波動可以撼動真我本源,那麼,浮屠的真法也是無用。
浮屠真法精妙,能夠將其修煉出真髓的是少數,可以完美發揮浮屠真法精妙的也是少數。
狼神能夠被前來傳道的浮屠之人選中,自然在那一道比較擅長,非尋常浮屠修者可比。
只能說蒼璩還不夠強,不足夠強。
那一點蒼璩自己也有發現,欲要精進。
想要打敗對手,自然要了解對手,浮屠真法自己還是掌握不少的。
看向蒼璩,簡單一語,浮屠真法的有些妙處也是可以化入種玉功本源的。
「多謝郡侯!」
「浮屠之法,在下也是從那些浮屠之人手中得到,神妙之處不顯,大體是一些道理。」
「我有琢磨,便是脈輪共鳴五臟六腑。」
「諸夏修行,臟腑百脈皆有,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皆在其中,心脈更是重中之重。」
「而浮圖修行,脈輪精進,五臟一體,生命之源,分化五行,煉入五臟,令五臟生出玄奇。」
「亦合諸夏五方五行歸元。」
「於此有所得,上次同蒼璩他們交手,艱難保存一二性命生機。」
「三脈七輪,幻海空輪!」
「在下於此了解不為精神,不過明悟一二,望郡侯指點!」
蒼璩心中有數,對於紫蘭軒的狼神他們,若言害怕,自是沒有,就是棘手一些。
到時候,那些人插手,佛家有可能就不能夠抹去。
武真郡侯應有安排。
修行!
此次傷勢未有痊癒便是前來這裏,另一個大目的就是修行,那才是根本。
也是自己在武真郡侯的面前價值所在。
也是魔羅宗的價值所在。
「你能夠簡單琢磨,就可做到那般,已經不俗了。」
「本侯近年來,也有創出一些融合道家、浮屠兩家之長的修行真法,稍後於你一觀合道之下的篇章。」
「三脈七輪,幻海空輪,法界之門,真界之門!」
「三脈!」
「粗淺而論,可為嵴椎大龍為中央核心之地,左右筋骨脈絡各位一脈,三元如一,可為三脈。」
「修行極高,三脈也可演化真我現在如一,左右為過去、未來,三生三世可為三脈。」
「同諸夏修行對比,可為上承日月星,下為水火風,本我精氣神無瑕無垢。」
「過去、現在、未來為一體!」
「此般,便可諸夏道理與浮屠道理的差異。」
「七輪!」
「人體寶藏之地,諸夏有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筋骨五行、丹火龍虎,浮屠則是幻海空輪。」
「」
「」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蒼璩對浮屠之法有深層次了解,對他有好處,對魔羅宗有好處,對諸夏將來有好處。
迎着蒼璩問道之目光,周清輕抿一口茶水,自桉後起身,徐緩說道浮屠修行。
這一點自己需要做更多。
西域樓蘭那裏,浮屠對於諸夏修行,應該也有很深的研究,佛家那裏的修煉之法,便是經脈修行。
高屋建瓴之下,道理本源未改,輕而易舉。
******
「根據琅琊縣那邊的情報,我們的人已經被擒拿不少,還有其它勢力的一些人。」
「那些秦國兵士的速度很快,仿佛知道我們藏在哪裏一樣!」
琅琊之南,啟陽小城。
城池偏僻,四周山川眾多,更有盛春枝葉繁茂,林木匆匆,道路崎區,外人難入。
方圓綿延一兩百里。
深處一隅,溪流之旁,簡單的茅草屋舍林列,一眾男子匯聚,正彼此不住說着什麼。
「難道我們中還有秦國的暗子?」
一人給於直接懷疑。
否則,如何解釋秦國會那麼輕鬆將農家的弟子一一擒拿,消息來看,不僅僅是琅琊縣了,整個琅琊郡都要開始了。
定有暗子不住給於通風報信,不住給於按圖索驥。
說着,那人本能的看向四周諸人,入眼處都是一位位多年來的好兄弟,都是知根知底的。
當無秦國暗子。
卻也保不准別處有秦國暗子,畢竟天羅地網,無孔不入。
「可能有!」
「也可能沒有!」
「也可能是秦國對我們農家很了解了,許多手段都掌握了,是以我們聯繫的一些秘密訊號對於秦國也非秘密。」
「泗水郡之事,有不少農家弟子入秦國麾下,蒼璩、田言麾下都有農家弟子。」
「尤其,現在田言她們也隨着扶蘇前來琅琊了,田言手下有不少人,或許是那般緣故。」
先前出言的那人搖搖頭。
他們這裏當無秦國暗子,別的地方或許有。
琅琊縣那裏的農家弟子被一一擒拿,當有緣故,比如農家弟子之間的聯繫方式。
那是農家所獨有的,諸子百家都不一樣,故而隱秘許多。
果然泄露,就是災難。
而今,很有可能已經泄露了。
「田言!」
「蒼璩!」
「兩個該死的傢伙,就是他們將我們農家攪動的天翻地覆,否則,憑藉泗水郡那裏的秦國之力,如何奈何得了我們農家。」
「該死!」
「真該死!」
「田言!」
「枉為農家之人,枉為烈山堂的人,有辱田勐堂主的威名,陳勝,我覺我們應該召集人手,為農家除惡。」
「有田言在扶蘇身邊效力,以田言的手段,琅琊郡這裏的許多人都會遭殃。」
「當先將田言剷除。」
「以田言帶來的力量,不會是我們的對手,陳勝,吳曠,你們覺得如何?」
一語洪亮而又憤怒。
農家的弟子都是俠義之士,可是竟出現了如田言、田蜜那般的人。
在農家最為危急的關頭,不思齊心協力,反而倒戈相向,是農家的敗類,是農家的叛徒。
至今想起來,還是怒火中燒。
恨不得現在就將田言碎屍萬段。
這麼久了,他們一直想着將田言抹殺,可惜,她跑的倒是挺快,直接從泗水郡前往咸陽了。
現在!
自尋死路?
前來琅琊郡!
就是找死!
「田言!」
「她她的所作所為令人難懂,她是田勐的女兒,烈山堂的掌控之人。」
「羅網。」
「田勐身死!」
「驚鯢!」
「蒼璩!」
「」
「當初的事情尚未完全弄明白,田言不是普通人,她應該知道我們想要殺她,偏偏還來了這裏。」
「當有足夠準備。」
「再有秦國之力,我們要殺她不是那麼容易的。」
「到時候殺她不成,反而被她引出我們,就不妙了,尤其現在琅琊郡戒嚴,東郡那裏的秦國精銳也有前來。」
「非處理田言之事的時候。」
「何況,蜃樓那裏也來了不少陰陽家的高手,月神、星魂都是陰陽家一等一的高手。」
「我等親自對上都沒有把握。」
一語深沉而應,話語多有力,旁側諸人皆看過去。
田言,是農家的罪人,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事情,農家許多弟子因她而死,六賢冢也因她而化作廢墟。
他們在這裏躲藏,也是因為泗水郡的事情。
田言還在農家的時候,就有烈山堂智囊的稱呼,也因此,在烈山堂有不小的威望,田勐身死之後,可以掌控烈山堂。
琅琊郡!
他們覺得是殺田言的好時機,田言自己就不知道了?
肯定知道。
相對于田言,他們並不佔優勢,就算真的將田言殺死,代價也會很大。
好處呢?
死了一個田言,死了一個對帝國沒有用處的女子,對農家也是無用的女子。
農家付出莫大代價,受益的只有秦國。
得不償失。
除非,有最佳的機會出現。
「陰陽家!」
「那些人也是該死,蜃樓那裏的防守還真是嚴密。」
「為了破壞蜃樓,農家也派出不少弟子,結果一個都沒有回來,其他人也是一樣。」
陰陽家!
他們的確來了,也有收到關於他們的行蹤消息,如陳勝之言,果然殺田言,很有可能要和陰陽家對上。
那就不太好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
「難道就什麼都不做了?」
「就眼睜睜看着琅琊郡遍佈秦國之力,將來我們怕是連這裏都待不下去了。」
一人不甘的低吼着。
實在是憋屈。
殺人不行!
不殺人也不行!
「農家,現在不能有更多的損失了。」
「諸位的心情,我都明白,可你們也當知曉,我們真要出手的話,代價會很大。」
「琅琊郡這裏已經有不少羅網和影密衛的人,只要我們有留下蹤跡,他們就能夠有所發覺。」
「為了一個田言,不值得農家有更大損失。」
「還有嬴政、李斯遇襲之事,我們農家若是冒頭,只會成為羅網那些人邀功的目標。」
「更為不妥。」
「我們需要等待!」
「等待合適機會出手!」
迎諸人頗為急切和不屈之神態,與列於此的陳勝搖搖頭,農家經不起更大的打擊。
需要收斂,需要隱匿。
田言的事情,早晚要有一個結果,也非急於一時。
「與其將目光放在田言身上,還不如多找一些地宮令牌。」
「消息來看,已經有十一處,保不准還有第十二處,若可便是機緣,農家也能出現一些高手。」
「而且那些令牌本身也有秘密,農家需要追尋
,需要將那裏的秘密找到。」
「只要我們隱匿起來,琅琊郡那裏我們就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儒家才是扶蘇他們的目標。」
「算着時間,李斯應該和扶蘇匯聚一處了,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話鋒一轉,提及另外一事。
比起田言,也是絲毫不遜色的。
「地宮。」
「都十一處地宮了。」
「上次東郡那裏的地宮,若有所得,就太好了,可惜我們得到消息的時間略晚,典慶和野老未可前往。」
「否則,戰神圖和天材地寶都是我們農家的。」
「第十二處地宮,不知道在哪裏?」
「令牌指引之地?也是不知道在哪裏?」
「嗯?」
「信鳥來了,不知道會有什麼消息。」
田言!
地宮!
都是緊要之事,陳勝所言的確很有道理,為了殺一個田言,付出太多代價就不好了。
田言還不配。
地宮?
現在也沒有更多的消息,儘管各地的農家弟子都在加緊尋找了,奈何每一次發現地宮,都是爭奪激烈。
正要多言,有覺飛鳥臨近,盤桓在此,諸人抬首,陳勝伸手讓其落下,從這隻灰色的鳥兒身上取下一物。
「是什麼事情?」
旁邊諸人皆好奇。
「今早扶蘇和李斯一處,帶着人馬,離開琅琊縣了。」
「從方向判斷,當是桑海之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2s 3.970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