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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打下了山海關,崇禎皇帝也就沒急着回到京師。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用回去都知道,自己離開這段時間那摺子和各種事務肯定堆積如山,還是留外面多浪幾天,趁機也好看看風景什麼的。
現如今朝廷里也沒什麼緊要的事,不然李若鏈他們早就傳過來了,回去也就是應付那些瑣碎之事,真是想想都煩心的很。
話說回來,崇禎皇帝覺得兵部在山海關增設分司這個政策還是很有用的,沒有取消,而是將兵部隨軍的侍郎馬嘉植留在山海關,作為第九十一任的分司主事官員。
原本那一批在此處的兵部官員,都是馬嘉植負責篩選,留下極少數的一部分提拔上去,其餘的要麼辭退,要麼就是遷到其它地方供職,這分司的事就不再是崇禎關心之處。
那些女子的安置很快在軍中掀起了一股浪潮,都說當今皇帝宅心仁厚,親自主婚,就連為朝廷奮勇戰鬥的將士們成親都考慮好了。
李遵祖似乎對這種事非常熱忱,崇禎也不知道這口風是怎麼傳出去的,沒記錯的話自己當時隨口一句不久交給張世澤了嗎,甚至都沒多問幾句,如今怎麼還能傳出這種話來。
回頭想想,這話倒是百利而無一害,傳也就傳了,堂堂皇帝給兵士主婚,說出去也顯得自己平易近人不是。
山海關是京東第一重鎮,無論戰略地位還是政治意義上都十分重要,崇禎皇帝這才會生出將黃得功調任到山海關來的心思。
起碼在他的手中,自己放心,不怕這小子成第二個吳三桂,況且薊鎮兵馬也是跟着黃得功南北轉戰過來的精銳,除卻他們倒也沒有其它兵馬可堪當如此大任了。
山海關向內的一大堆關隘和衛城,崇禎皇帝自己覺得非常雞肋,留着用處不是很大,拆了又怕沒這些東西會對山海關造成影響。
思慮半晌,最後崇禎還是覺得拆就算了,畢竟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真沒有人從里外攻破過山海關,古人這麼設計,自是有他的道理。
對關寧軍降兵的處置也很簡單,在戰場上立有功勳的,會根據功勳大小決定,想胡國柱、夏國相這種的一定要委以重任。
那些因頑抗而被活捉的,都殺了影響不好,不殺還是個隱患,將他們扔到各處去做苦力勞改,不叫他們集中到一起就行了。
實在不行,京中不是還有他們的家人嗎,這就叫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山海關之戰以後,崇禎皇帝曾有直接追殺出關外的心思,不過也就是想想,現在關外遼左還是韃子的地盤,冒昧追出去浪輸了可就不好玩了,還是穩一穩等下一波。
畢竟現在整個京畿已經成了鐵桶,流賊們打不過來,韃子們也不能閒着沒事就配合他們來一次入寇。
等自己騰出手來,就是一個一個收拾他們的時候了。
崇禎皇帝是在這裏看風景,不想回到京師處理累積下來那一堆屁事,可很快就趕上了個好玩的事情,鎮守東門的兵士發現有人來了。
崇禎皇帝趕緊登上城樓去看,果真見到一隊人馬洋洋灑灑的從東北方向過來,不過這些人倒不像是來攻城的,因為他們舉着白旗。
白旗,這是想投降的意思。
不少來到城樓上的軍將見了都是指指點點,這些韃子們竟然想要來投降,會不會是有詐。
山海關西門叫做「迎恩門」,意思應該就是說朝廷的恩賜,北門叫「威遠門」,這已經很霸氣了,就是威懾遠東的意思。
可這些和東門的名字上頭的匾額一比,那就都成了小孩子,因為這上邊直接寫着「天下第一關」,這可太牛叉了。
直到看見這個匾額的時候,崇禎皇帝才知道這居然是明代就有的匾額,後世旅遊來這裏見到的時候,一直以為是有人故意加上去的。
只不過此時匾額與後世有所不同,無論是誰寫上去的,明顯比清代臨摹出來的要強上許多,低調中卻透露着睥睨天下的氣息,這讓崇禎很舒服。
待前方一行幾百人來到近前,只見他們紛紛下馬跪到地上,卻是穿着蒙古各色貴族服飾的蒙古人,為首的更像是有些來頭。
「臣額哲,謹奉上傳國玉璽,交由大明天可汗!」
來的是額哲,是林丹汗那個投了後金不爭氣的兒子,崇禎皇帝正想說什麼,聽見他第一句話卻陡然睜大了眼睛,啥玩意,傳國玉璽?
朕沒記錯的話,傳國玉璽你小子不是在投韃子的時候拿去獻給黃台吉了嗎,怎麼又從清宮裏偷出來獻給朕,當朕是三歲小孩子不成。
不過想到這裏,崇禎皇帝又有些意外,歷史上這小子不是早就死了嗎,怎麼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難不成是朕這蝴蝶翅膀扇太遠了。
不過這也不對啊,歷史上這貨一六四一年就玩完了,朕是三年後才穿越過來的,這特娘的也能蝴蝶效應到?
「遼國公,你看看下面的是不是額哲?」
烏爾邁聞言拿過千里鏡,起初他十分不適應用這玩意,不過畢竟是皇帝拿過來讓自己用的,倒是也不好推辭,只好接過來。
他看了一小會,十分肯定地道:「回皇上,這不是額哲,是額哲與馬卡塔第一子阿布尼,如今襲封了建虜的察哈爾親王。」
「阿布尼,這名字叫的。」崇禎皇帝喃喃幾句,繼又問道:「額哲是不是已經死了?」
「回陛下,是死了,李將軍追擊時將他的頭顱斬了下來。」烏爾邁說道。
聽了這話,崇禎又懵了,等會兒,額哲到底死沒死,這小子怎麼和歷史上說的不一樣,應該早就死了才對,怎麼會跟着多爾袞來攻關,然後被李遵祖給追上去砍了。
這也太亂了,不過崇禎也不再去想了,反正早死晚死的現在已經不重要,額哲現在鐵定是已經死了,只要這韃子的鐵杆走狗死了,察哈爾那邊兒的事情就好辦了。
「額哲有幾個兒子,沒兒子吧?」崇禎皇帝習慣性的問道,後世韃子修的明史曾看過幾眼,額哲沒兒子。
「回陛下,據臣所知,沒有了,額哲與馬卡塔其餘三子都夭折,就活下這一個阿布尼。」
聽了烏爾邁說的,崇禎有點剪不斷理還亂的意思了,看來這韃子編的明史的確也就只能看着玩玩,那不是想到哪編到哪麼。
搖搖頭,崇禎繼續聽烏爾邁說。
「此人也是個牆頭草,當初額哲的母親蘇泰被多爾袞過繼給建虜偽王濟爾哈朗,這小子也是連一句話都沒敢說。」
我去,讓朕緩緩,這韃子和蒙古人的關係有點亂......
這阿布尼可以啊,自己親奶奶都被韃子給「名正言順」的強佔了,一個不字不敢說,還在那恭賀你們二位百年好合?
話說回來,這蘇泰是眼前阿布尼的奶奶,再嫁過去的時候少說也得有四五十了吧,就這濟爾哈朗還下得去手,真是讓朕佩服。
想到這裏,崇禎來了興趣,問道:「那馬卡塔呢,是不是也過繼這阿布尼當妻子了?」
「皇上聖明,一點即透!」烏爾邁笑了笑,低頭說道,全然沒有注意到眼前的崇禎已經一臉精彩的神色。
崇禎看向下面的阿布尼,忽然想起來這位還有一位親叔叔叫阿布奈來着,後者可是在韃子修的歷史裏被黑的不輕,好像也對額哲的老婆馬卡塔有點意思。
現在,崇禎皇帝起碼看出一點,韃子修史有一點還是可信的,那就是他們極力去黑和不怎麼描述的人,很可能對自己就有大用處。
這樣一來,操作空間不就是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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