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竟然不為所動,難道他看穿了我『神威』的底細?還是說他從木葉那邊打探到了我的情報?果然,雨隱村外的那一戰,泄露的情報太多了!」
當日向鏡琢磨對策時,帶土也在暗自思量着。
帶土很清楚自身的優勢在哪裏,所以他一直很注意保護自己的情報,但由於之前的局勢太過危急,所以他不得不親自出手抵擋三代火影。
面對老辣的三代火影,帶土不得不施展了拿手的『神威』和『木遁血繼限界』,儘管他成功擋住了三代火影,並且殺傷了很多木葉精銳暗部,但自身情報的泄露也就難以避免了。
雙方的試探都沒有結果,兩人再次對峙了起來。
兩人都戴着面具,所以彼此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從身體的細微處,雙方都敏銳的捕捉到對方的警惕與慎重。
而察覺到這一點的日向鏡當即明悟:「喲,這麼謹慎?看來他在附近沒有強力的援手,至少長門應該不在霧隱村中!」
若長門在附近,帶土無需如此謹慎,他直接將長門叫來,日向鏡就只得落荒而逃了。
帶土也挑起了嘴角:「嘿,就算知道我『神威』的能力,以你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又能支撐『須佐能乎』多久呢?」
作為宇智波斑傳人的帶土,對萬花筒寫輪眼的了解遠在富岳這個宇智波族長之上,所以他很清楚尋常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能催動『須佐能乎』這種強大的瞳術,但卻無法長時間的維持,否則,就會透支瞳力,導致自身的視力迅速衰退。
只有移植了初代細胞,或者融合了血親的萬花筒寫輪眼,成為永恆眼,才有具備將『須佐能乎』當做常規瞳術使用的資格!
在霧隱這座巨大而又隱蔽的收藏庫中,兩人靜靜對峙,一邊分析着敵人的弱點,一邊謀劃着自身的戰術。
雙方都沒有吭聲,默契的保持着緘默,仿佛眼中只有作為獵物的彼此,而身邊其他的一切都已無關緊要了。
片刻後,日向鏡敲定了戰術,不再遲疑,當即發動了攻擊!
轟轟轟...
隨着日向鏡催動『須佐能乎』發動了攻擊,金色巨人立刻在收藏庫中肆虐了起來。
金色巨人每一次的揮臂,每一次的斬擊,都會掀起一陣轟鳴,將收藏庫中的一排排陳列架,弄得亂七八糟,長劍短刀『叮叮咚咚』的散落一地。
「笨蛋,盡情的宣洩吧!」
面對日向鏡『須佐能乎』的肆虐,帶土一邊表演着狼狽的躲閃,一邊在心底戲謔着。
為了讓這些狼狽演得逼真一些,令日向鏡進一步消耗瞳力,他還會時不時的藉助散落一地的刀劍,擲向被『須佐能乎』保護着的日向鏡,撩撥引誘日向鏡對他發動攻擊。
鏘鏘...
儘管收藏庫內的刀劍,都是難得一見的利器,但它們也奈何不了日向鏡的『須佐能乎』,不論帶土用什麼力道,從什麼角度投擲,最終收穫的,也只是一聲聲尖銳的利器撞擊聲,根本傷不到『須佐能乎』內的日向鏡分毫。
「切,你就只會這麼躲來躲去嗎?」
日向鏡輕啐了一口,語調中故意表現出了幾分氣急敗壞,與此同時,他故意不喘出聲,但胸口卻上下起伏了起來。
面具下,帶土盯着日向鏡上下起伏的胸口,嘴角微微上挑,暗道:「嘿,已經開始氣喘了嗎?瞳力難以為繼了吧?『須佐能乎』不是這麼用的!」
日向鏡適時的放緩了『須佐能乎』的攻擊頻率,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的收藏庫內追逐着帶土,嘴裏也漸漸出現了喘息聲:「呼...呼...你要逃到什麼時候?」
這時,帶土停下來逃竄的腳步,轉身一邊走向了日向鏡,一邊以富有優越感的語調,輕笑道:「你的瞳力還剩多少?視野是不是開始模糊了?」
日向鏡略略踉蹌了一步,驚道:「你...你怎麼會這麼了解萬花筒寫輪眼?」
帶土仍在靠近着日向鏡,語氣也越加輕快:「年輕的宇智波,你的天賦令我驚訝,女性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可不常見,而且還是在你這種年紀!」
日向鏡怒道:「你以為你贏了?」
帶土用剩下的右手握了握拳:「難道不是嗎?」
「去死吧你!」
在日向鏡的催動下,金色巨人立刻揮動金色長劍斬向了帶土。
然而這一次帶土不僅沒有躲閃,甚至連『神威』的虛化都沒有發動,他的身體上竟然直接伸出了許多粗壯的樹木,這許許多多的樹木,虬結盤亘在一起,好似兩支由樹木變化成的巨型手臂,迎向了日向鏡『須佐能乎』揮劍的雙臂!
頃刻,日向鏡的『須佐能乎』與帶土的木人糾纏在一起,如摔跤一般,角力了起來。
「呀...」
在一聲輕喝中,日向鏡雙掌合十,仿佛在全力催動着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
帶土的臉上也少了一分輕鬆,調動體內的查克拉維持着木遁。
這樣的僵持,維持了不到三分鐘。
局勢漸漸開始向帶土的木人一方傾斜,日向鏡的『須佐能乎』一點點被壓制,連金色巨人身上的光影也暗淡了許多。
帶土這時說道:「知道嗎,上一次寫輪眼與木遁的交鋒,敗的也是寫輪眼!」
日向鏡咬牙切齒:「我不會輸的。」
「你能將『須佐能乎』維持到這種地步,已經有些超出我的預料了!」頓了頓,帶土接着淡淡道:「不過一切都結束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帶土的宣言,他話音剛落,木人便撕裂了日向鏡的『須佐能乎』,金色巨人的胸前裂開了一個大裂口。
帶土緩步走進了裂口,隨口笑道:「竟然還能維持?難道你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是跟『須佐能乎』有關的?」
看着帶土侵入到了『須佐能乎』內部,日向鏡本想單膝跪地,表現出體力不支,但轉念一琢磨,覺得那樣太過刻意,於是他只是略略退了一步,然後從腰間的儲物囊中抽出了一枚枚苦無射向了帶土,一如原時空兄弟之戰時,面對步步逼近的鼬時的佐助,做着看似無謂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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