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的動作快如閃電,武壇的那些精英弟子們,被他紛紛地拳打腳踢,一個個地被扔了出去。
縱然只是三五十里的路程,可是這些大帝們驚恐之餘,再加上渾身疼痛如散架,勢必不能很快地回到場中。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場中只剩下鳳南天一人,這個武壇的大弟子,如今徹底傻眼了。
葉歡這等驚人的出手,只怕別說是他了,就連副壇主公孫傷,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或許能夠做到的人,只有武壇的壇主范和陽。
當然,范和陽並不需要真的動手,只是一聲咳嗽,這群精英弟子就會紛紛地作鳥獸散。
「葉歡,你何時成了高階大帝?」鳳南天一臉驚詫地問道。
「剛剛不久。」葉歡早就習慣眾人驚詫的眼神,並沒有顯露出來得意。
鳳南天特別地尷尬,如果上前去打吧,指定打不過葉歡,如果連上前都不敢上前,他苦苦地修煉,豈甘心當個懦夫。
看到有不少的精英弟子,都在趕回途中,鳳南天一咬牙沖了上去,那怕是死,都不能被葉歡活活地嚇死。
鳳南天奮力拍出一掌,憑這一掌的力度,只怕就是一座山峰,都能擊成粉碎。
可是這掌力在葉歡的眼中,完全就不夠看,葉歡上前去,使了摘星拿月的功夫,硬生生地將鳳南天擒拿在手。
這摘星拿月的功夫,本來就是高階頂尖功法,尤其是葉歡煉到超圓滿的境界,一出手當真有鬼神莫測的功效。
鳳南天本來想着拼命,結果他浩浩蕩蕩的掌力,如同擊在虛空中,沒見一點迴響。
反而他的身子,被葉歡擒拿在了手中,如同八爪蟹一樣不斷地扭動。
鳳南天只覺羞憤欲死,他本是個孤傲清高的人,那怕是一點挫折,都會讓他想不開。
否則,不會自輸給行者以後,就閉關這麼多日,一直到臨近,才開始拋頭露面。
沒想到,現實中的葉歡,居然更加可怕,竟讓他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瞧到在葉歡的手上,不斷掙扎的鳳南天,紛紛趕來的那些精英弟子,一個個都看得傻眼了。
真沒想到,武壇居然被人欺負到這個地步,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有一群武壇弟子圍了過來,他們都是普通的弟子,連中階大帝都不是,只能在遠方呆呆地看着。
「屈辱!屈辱啊!」每個武壇弟子心中都升起無邊的怒火,這次算是被器壇的人打上門來了,還落的如此一敗塗地。
眼前的場景,他們都不忍心觀看,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精英弟子,如今看來是如此地狼狽,連上前都不敢上前。
兩道身影從遠處飛了過來,這兩道身影都是非常地高大。
其中一道身影面如重棗,身披紅袍,正是武壇的壇主范和陽。
在范和陽的身邊,就是身穿綠袍的公孫傷,豹眼中閃爍着凶光。
范和陽當時在房間裏,正在和公孫傷商討功法,所以才遲來片刻。
沒想到眼前的場景,就險些讓他氣炸。
同是一輩的弟子,武壇的這群精英弟子,他辛辛苦苦教了幾十年,沒想到被器壇的一個新人,打了一個落花流水。
就算是葉歡天賦突出,可是他的手下,卻也未免太不爭氣了。
突!突!
范和陽身上火焰不斷地竄了出來,他本來練的就是火系功法,身上經常地冒出火焰。
如今怒火升騰到了極點,自然就見火焰不斷地外冒,氣勢看上去兇惡到了極點。
公孫傷相當在尷尬,相當相當地尷尬。
當日在金身羅漢寺,公孫傷和方重凱兩人圍殺葉歡。
結果不但沒能殺死葉歡,他們兩人反而一死一傷。
回來以後,公孫傷礙於臉面,只將此事告訴范和陽一人。
所以,武壇的這些弟子們,全然不知葉歡的恐怖,才會吃這麼一個大虧。
只是讓公孫傷想不明白的是,葉歡就算是比他還強,但只是孤身一人,按照道理來講,此刻應當在眾人圍堵中奮力拼殺才對。
如此一面倒的局勢,根本不應該出現,讓他想破頭,都有點想不明白。
「葉歡,你好大的膽子!」范和陽怒吼一聲,如同雷霆,只震得四山迴響。
「不,我的膽子還不夠大。」葉歡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說道。
葉歡從前世來,就算他的境界,如火箭般的飛升,可是他的心境,卻一直有着深深地束縛。
「快放了天兒!」看到他的愛徒,被葉歡玩弄於股掌之中,范和陽差點出離憤怒。
「想要放鳳南天,容易,拿黑皇來換,對了,就是那條大黑狗。」葉歡毫不示弱地說道。
縱然葉歡仍是後輩弟子,可是他不弱於范和陽的戰力,卻讓他底氣很足。
「黑皇!它死了!」范和陽冷笑一聲,「我已吃了它的狗肉,滋味不錯。」
說到這裏,范和陽舔了一下嘴唇,似乎還在回味,狗肉那噴香的滋味。
「那你們都給他陪葬吧!」葉歡驀地發出一聲怒吼,只怕整個聖堂都清晰可聞。
葉歡只覺得欲哭無淚,他如今被仇恨填滿整個胸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血洗武壇。
一想到黑皇那憨厚的模樣,葉歡就覺得全身血液都在燃燒,他明顯就要喪失理智。
「算了,我是在騙你。」范和陽冷哼一聲,「那條狗實在太過奸詐,它嫌武壇伺候不周,結果就逃掉了。」
想到黑皇臨走的時候,給他留下的那泡狗屎,范和陽就覺得一陣噁心,他覺得想吐。
葉歡呆住了,沒想到范和陽以堂堂壇主之尊,居然會說謊話。
就算是現在,葉歡都不知道,范和陽說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葉歡當然希望黑皇無恙,可是他的神魂散發出去,卻感應不到黑皇的一點氣息。
就算是黑皇健在,只怕都離他很遠,一想到這裏,葉歡就覺得怒氣衝天。
「快放了天兒!」范和陽一心想要動手,可是鳳南天在葉歡的手裏,他卻覺得投鼠忌器,生怕誤傷到鳳南天。
「放心好了,我不會象你那麼無恥,還扣押別人當人質。」葉歡哼了一聲,將鳳南天拋了出去。
公孫傷立刻伸手去接,結果鳳南天倒是接住了,卻只覺得一道帝息,突然從鳳南天身上傳了出來。
這是葉歡使出來的一道暗勁,饒是公孫傷猝不及防,都着了他的道兒。
結果,公孫傷沒接到鳳南天,反而連他都身子一晃,險些被葉歡砸倒。
公孫傷一臉火辣辣地疼痛,他不但覺得丟臉,更是驚心葉歡實力增長的迅速。
這小子,太過妖孽,真是可殺不可留,公孫傷的眼中,有着濃濃的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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