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具冰塊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
「道具手術刀呢?「
「也準備好了「
「化妝呢?林沁,還差多少?」
「還差0分鐘。」
……
房間裏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
今天要拍攝《水果硬糖》的一場重頭戲,也是電影裏的一次高朝戲。
閹割戲。
化學閹割。
簡單來說就是小蘿莉覺得攝影師既然有罪,那麼就把他的玩意給切掉,讓他當一個太監。
一切準備妥當。
吳岳已經被繩索給捆綁在了台面之上,仿佛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董婉則是換了一身醫生服,額頭也是化妝有一道血跡。
雙方的神色都是異常的嚴肅,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目前《水果硬糖》拍攝已經有0天有餘了,作為目前的中年演員,尤其還是實力派的吳岳雖然這幾年沒有演戲,但是他對於自己的演技還是非常自信的。
可是在跟董婉對戲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有時候被壓住了。
不虧是童星出道的董婉,演技確實不錯。
忘記是在哪看到的話了,大致就是說不要和兒童和狗演戲。
因為有時候會挺尷尬的。
想一下,如果演技被兒童和狗給打壓了。
尤其是發現自己的演技還不如狗。
你說尷尬不尷尬?
於是,吳岳在最近兩天是拿起了十分精神來演戲,至於董婉同樣如此。
本來董婉的演技就不錯,而且她的學習能力也是非常強的。
如此一來,兩人的激烈碰撞下終於不再尬了,相反仿佛融為一體一般。
所以,覺得融合的差不多了,林塵也是準備拍攝這場重頭戲。
相信所有觀眾在家裏看到這場戲的時候,尤其是男觀眾都會感覺檔下一涼。
太逼真了。
逼真的很多人都信了小蘿莉是真要閹割攝影師。
但是其實這是一種折磨,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記得曾經看過一部港片,裏邊有過一個情節,就是把一個人的眼睛捂住,然後假裝把他的手腕給割了,同時滴答滴答的讓他感覺到自己在流血。
最終,這個人被活活嚇死了。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血流盡了。
這個是比較真實的。
至於小蘿莉要做的也是這麼一件事。
她要讓攝影師這個戀童癖體會一下什麼叫做絕望,體會一下他們折磨那些兒童時兒童是多麼的無助。
「《水果硬糖》第十五場,第一鏡,第一次。」
場記板猛得敲響,然後說道:「at!「。
此時,拍攝是以俯拍來進行拍攝的。
「對,號機器從上往下移動鏡頭,對,慢慢掃描吳岳的身體。」
林塵坐在導演椅上說道:「再慢一點,對,把冰塊照到!」
同時,2號機器則是給到了董婉。
「醒了,對不起,替你脫了。」
這是屬於仰拍,董婉面無表情的說道:「和性無關,儘管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挺蠻壯的!」
「卡!」
林塵這個時候喊了一聲『卡』!
這讓吳岳和董婉兩人一楞。
尤其是綁着的吳岳皺眉道:「林導,是不是我的台詞跟的晚了?」
「不是,跟你台詞無關。」
林塵微微擺手說道:「燈光師呢?一會我需要燈光照到金屬桌面上,然後燈光會有一個刺眼反射光,我需要號機器鋪捉到。」
其它人或許不理解。
但是徐山卻是忍不住心中暗叫一個好。
冷色調。
是的,這裏就應該運用恐怖的冷色調,然後帶給觀眾的心理反應,同時也是預示着有不好的驚秫的事情要發生。
這還不算,林塵告訴徐山說道:「一會鏡頭要不斷的在董婉和吳岳之間切換,而且都是給兩人面部特寫,稍後的對話也要如此,3到4秒就要切換鏡頭。」
「心理蒙太奇。」
徐山脫口而出:「林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要通過這種蒙太奇的手法來展出女主角的冷靜和男主角的驚慌。」
林塵輕笑道:「是的,就是如此!」
這就是默契。
繼續拍攝。
「對,逆光拍攝,全部運用逆光拍攝。」
林塵低聲說道:「我需要背景的亮與人物的暗,如此才能形成鮮明對比。」
這場戲是一場心理較量,董婉替自己的好朋友唐娜來質問吳岳,但是吳岳卻是矢口否認,表示和唐娜只是朋友。
「好。」
林塵站起來說道:「完美。」
化妝組趕緊的替董婉和吳岳進行補妝。
坐起來的吳岳也是喝了一口水苦笑道:「林導,能不能清一下場,我這感覺自己是在被大家圍觀呢。」
「吳老師,淡定。」
林塵呵呵一笑:「實在是需要大家配合,你放心,接下來他們看的也不會那麼輕鬆的。」
休息5分鐘後,繼續拍攝下一條。
「如果我預防得當,世界將會安全。」
董婉一臉天真呆萌的說道。
她的手裏是剃鬚刀、剪刀、剃鬚膏。
這讓吳岳臉色大變:「媽的,你想幹嘛?」
「會妨礙手術,得先剃毛,傷口處不能有任何毛髮,對吧。」
穿着手術服的董婉是異常的淡然和冷漠:「我曾經在醫院裏看過別人治包皮,也是這樣做的。」
「什麼??」
「相信我,我在我爸的醫術室里訓練過,他們都說我是個天才,你也說過我很聰明,我想我可以完成閹割手術。」
「不要!」
……
拍攝時一直給的吳岳特寫,面部驚慌、糾結、猙獰的神色是恰到好處。
同時鏡頭切換到董婉的身上,同是淡定與冷漠。
最強蘿莉名不虛傳。
正如林塵所說,接下來圍觀的人也並不輕鬆。
每個人都是突然覺得好蛋疼。
哪怕明知道在演戲。
但是董婉將蘿莉的那種神經質、冷酷、冷血給展示的淋漓盡致。
「閹割其實很簡單,很多農民經常閹割畜生,他們能,那麼,我也能。」
這句話更是展示了4歲的蘿莉冷血的一面。
或者在她心裏,一切戀童癖已經不能稱為人了。
躺在金屬桌面上的吳岳越發的驚慌失措了。
不管他如何的辯解,都無法打消蘿莉的復仇。
「你媽知道你會閹男人嗎?」
「這是第一次,也許回家後我會告訴她,看她有什麼反應。」
董婉說着學起了大人講話:「嘿,李梅,實驗課需要玩真的嗎?」
「所以,你和你媽都很變態。」
「不清楚,我想這只是個教育觀念問題,我是天生的復仇女神,還是這個冷酷的社會改變了我,我也不知道答應。」
董婉仿佛反思一般的說完後低下頭。
吳岳則是費盡的掙扎了起來。
「別動,馬上好。」
董婉淡淡的話語就仿佛是惡魔一般,因為她已經拿着手術刀朝着吳岳的下體划去。
閹割。
開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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