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言修將時南春拉進書房,關上門,焦灼不安的在房間內走了兩圈,拿出紅酒,在飄窗台上席地而坐,並指了指對面,「上來,喝一杯。」
喝一杯行,讓她說剛才的話題,沒門兒。她自己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呢。真不知言悅什麼意思,莫非今晚崔華驥的到來就是個局不成?言悅為的就是逼凌南風一把?可是說不過去啊,崔華驥是突然出現的人物,在此之前,別說凌南風,他們幾個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言悅怎麼敢篤定她哥會給凌南風吱聲?
如果凌南風真的絲毫不知情,那她的計劃豈不是白費?
時南春覺得這點說不通,後來又猜測,言悅恐怕早就想放棄凌南風,所以是真的奔着結婚的念頭和崔華驥相處的。可既然這樣,大半夜的把凌南風拉進自己的臥室真的好麼?
時南春只覺腦子一團亂。
度分秒如年的一個小時過去了,尚言悅的房間一點動靜都沒,尚言修有些坐不住,試探問道:「你說,咱們要不要過去敲敲門?」
「這樣,不太好吧?」時南春凝眉,「萬一……」
「萬一什麼?」
「不是的,修哥,你別緊張嘛。我的意思是,萬一人家正在說重要的事兒,譬如這麼多年倆人之間的感情糾葛,你這麼一敲門,倆人被打斷,或者,出於不好意思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就等於搞破壞嘛。」
尚言修覺得老婆說的有理,只好又重新坐下,斟了一杯酒。
於是乎,令人更加煎熬的第二個小時也過去了,尚言修再也坐不住,直奔妹妹房間門口,可是要敲下去的瞬間,又收了回去,站在門口觀望的時南春看見那個男人興沖沖地過去,灰溜溜的回來,神情頗為沮喪。
看吧,看吧,還是沒勇氣敲。
於是乎,三個小時不知不覺過去了……
一瓶紅酒不知不覺被倆人幹掉了……
尚言修心中僅存的希望被一點點消磨掉了……
凌晨兩點,尚言修雙眸迷離的盯着時南春道:「你說,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幹什麼?」
「呵……具體我不知道,肯定不是蓋着棉被純聊天就夠了。」
「你……」尚言修一時語凝,一下子酒醒了不少。半晌盯着老婆道:「我發現你可真,壞。」說完,他還敲了敲腦子,意思是她的想法比較黃鶯鶯兒。
這一敲,右上角「贈品」二字突然發光亮起,時南春瞅見直樂,「這有什麼?黑燈瞎火,乾柴烈火,都是禁慾多年的成年人,一旦火起,肯定要不眠不休的。」
尚言修:「……」這回不僅酒醒了,身子也熱了。
他老婆真是……可愛的令人着迷,真討厭她帶的這副身子,如果是她本人……尚言修突然不再糾結尚言悅和凌南風的事兒。老婆說了,都是成年人,憋了多年,乾柴烈火,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吧,如此也好,什麼事兒都省了,直接奔結婚。
「老婆,你知道的可真多。」尚言修心裏這樣想的,一下子說了出來,時南春愣住。
尚言修也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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