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標突然笑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然後招手讓秘書附耳過來。
秘書走後,丁永強見顧標面帶微笑,忙問華山怎麼了?
「永強老弟,我把華山安排到附近的一個無名島上。由於島上只有椰樹一種植物,所以我把那兒取名椰島。」
「把他安排在椰島的醫學院教學,華山是個難得的人才,不能埋沒了他的才能,得讓他為醫學界多教育出一些有用的人才。」
說完,顧標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微笑着看向丁永強。
丁永強這才明白了顧標為什麼不殺華山。
真是棋高一着,令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顧標愛惜人才,丁永強也是。
但是丁永強不得不在內心承認,如果是他處理華山這事兒,恐怕會直接報警。
這樣就會讓華山被抓、判刑,聲名狼藉,被醫學界除名。
一個這樣的聲譽盡失的人,醫學界不僅不會放心讓他研究任何項目。
就連社會各界也不會再信任這個人。
這一抓,等於把華山的一切給毀了,打擊得很痛快,但是社會失去了一個尖端的人才。
顧標不按外界法律來行事,他只按他自己內心的那杆良心稱來處事。
雖然聽起來顧標這麼做有點兒枉法的味道,可細想一下,廢物利用不是很好麼?
何況華山還不是廢物,這可是萬年難遇的人才。
真要把他給廢了,那可是全世界人民的損失啊。
「顧標兄,還是你高明,佩服!」丁永強由衷地說。
顧標那起手機給秘書打了個電話,低聲說了好一會兒。
打完後站來說:「走,永強老弟,咱們該去華山研究所看看了。」
「好。」丁永強起身跟在他身後。
華山研究所的門口,一群人正在把寫着「華山研究所」大字的牌匾給摘下。
丁永強和顧標下了車,站在門口看着。
「新牌匾到了嗎?」顧標問那些工人。
「老闆,到了,一會兒就能掛上。」一名工頭連連應聲。
丁永強看到地上有一塊和摘下來的牌子一樣大的匾,被一塊大紅綢子布包裹着,不知道寫的是什麼字樣。
這個得等揭牌的時候才能看到。
他不禁在心裏讚嘆顧標這行事真是雷厲風行啊。
那邊剛剛半夜把華山攔截了,這邊就連新牌匾都做好了。
顧標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着說:「島上的任何機構辦事都相當迅速,一個電話,半小時牌匾就做出來,材料都是現成的,字鐫刻上去很快。」
「再比如孩子轉學,在陸地的國家和地區,你得辦一系列的手續,需要兩個學校指定需要的材料,光是這些材料都讓家長跑斷腿,但在島上,一切都是電腦聯網,一個電話就辦妥。」
「還有就醫,無需預約、無需排隊、無需掛號,只要病人進醫院後在電腦前說清自己病症,立馬就有相應的醫護人員給他安排好一切。」
他還給丁永強介紹了其他行業的辦事效率,速度更是驚人。
難怪李泰澤夫婦每年至少會來島上住三個月。
還說將來退休後就搬到島上定居不走了,現在他也有這種想法,今後要帶着子念常來這兒度假。
睿一坐在雅風小居的大廳里看着足球賽。
黎佩珊和雲朵從樓上下來。
雲朵見他一個人在看電視,忙問:「睿一哥哥,應榮博士呢?」
「去找歐陽樂博士去了,他想借歐陽樂博士的實驗室用。」睿一轉頭看向她。
「他是去找歐陽博士借器材用,這樣能更好的幫你恢復記憶。」黎佩珊安慰她。
「哦...」雲朵垂下了頭。
她對被抹去的那段記憶並沒有什麼信心。
也沒有特別在意,因為她覺得自己該記住的人和事都記得。
至於還少了什麼記憶對她來說可有可無,並不影響她的生活。
她不願意睿一和父親為了她的事這麼辛苦。
「朵朵,別灰心,應榮會有辦法的。」睿一摸了摸她的頭。
「睿一哥哥,我不要恢復什麼記憶了,我覺得那對我並沒有任何的影響。」雲朵下了決心說。
睿一和黎佩珊都愣了一下。
他明白她的心思,輕聲說:「朵朵,你想想死去的王三,如果你缺失的那部分記憶能找回來,是不是就可以為王三報仇?」
雲朵眼睛一亮。
「對,真對不起!這麼久我都快把王三給忘了...」她愧疚地說。
「所以,你只要配合應榮就可以,記憶完整你也不會感覺有任何遺憾不是?」睿一耐心地勸着。
他也有私心,他的私心就是不想讓雲朵將來後悔。
還有重要的一點是,他要讓凌英傑再次回到監獄去。
儘管很多事在丁家人看來已經足夠讓凌英傑把牢底坐穿,但是法律是講究確鑿的證據的。
所以,雲朵的那部分記憶非常重要。
說不定就是一把對付凌英傑的利刃。
幾個人正說着,門鈴響了。
「是應榮回來了!」黎佩珊立即跑去開門。
睿一和雲朵也站了起來。
黎佩珊打開門,是一名陌生人,她驚訝地問:「你找誰呀?」
「是應榮博士住在這兒吧?」那人看了看大廳裏面。
「是的,有什麼事兒嗎?」黎佩珊警惕起來。
「有,我們老闆讓我來請應榮博士明天上午九點之前,去原先的華山研究所,明天在研究所有一場重要的儀式。」那人一板一眼地說。
「重要的儀式?什麼儀式?」黎佩珊不安地問。
在她知道應榮的事之後,她就一直擔心島上的人會對他不利。
所以在她心裏總覺得有好事應該落不到應榮身上,擔心這什麼儀式有什麼目的。
「小姐請放心,我們老闆說了,是好事兒,請應榮博士一定要參加。」那人鄭重地說。
「好吧,等他回來我跟他說,謝謝你!」黎佩珊禮貌地微笑。
送走那人,她回到大廳。
睿一已經聽見了剛才那人說的話。
「是明天上午嗎?」睿一求證。
「是的。」
「沒事兒,不用擔心,我也會去。」
「好,謝謝。」
門外響起了開門聲,應榮走了進來。
「丁睿一,恐怕歐陽博士那裏需要你和你父親去說,我無能為力了。」應榮很疲憊地說。
「歐陽博士說什麼了嗎?」睿一問。
「他說器材不會借給我,讓等一兩天,說不定我能有,我知道這是他的託詞,我就回來了。」應榮一臉的無奈。
睿一愣了愣,似乎感覺這事兒有點兒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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