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帶你走?為什麼?」
紅霞覺得不可思議,文虎是凌英傑的左膀右臂。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凌英傑的很多壞事兒都是文虎去乾的,他們倆誰也離不開誰。
他要是離開d市,身邊沒有文虎還真是寸步難行。
文虎乾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地說:「因為……大哥把一樣東西交給了我。」
「他把一樣東西交給了你?什麼東西?」紅霞有些詫異。
凌英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放心把什麼寶貝交給他人了?
就算這個人是文虎,憑凌英傑的多疑都不可能在自己要離開的情況下交給別人保管。
「是……一個人……」
文虎的臉似乎有些紅,拿眼偷看着紅霞。
「是一個人?是瑾瑜嗎?」紅霞猜測。
或許凌英傑覺得帶着女兒逃跑不方便,目標太大。
所以,他要把女兒託付給一個最可靠的人,那麼這麼人非文虎莫屬。
「不是,是……是你。」文虎的雙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是我?開什麼玩笑。」紅霞笑了。
凌英傑是什麼人她還不知道?
別看他現在已經人到中年,但是他根本離不了女人。
哪怕只是摟着睡,他也覺得安心。
這大概是他曾經在監獄裏落下的病根兒,夜裏非要有人陪着。
「真的,你……願不願意留下來?」文虎改變了稱謂。
由「紅霞姐」,變成了「你」。
紅霞也感受到那兩道炙熱的目光赤|裸|裸地朝她看來。
「文虎,都什麼時候了,就別開姐的玩笑了,你書房都收拾好了?我上樓去收拾了。」
邊說着,她邊快步朝樓梯走去。
「紅霞,是真的,大哥這次不能帶你走!」文虎乾脆把燈籠紙挑破。
與其給她幻想,倒不如直接讓她死心。
紅霞的背部一僵,手搭在樓梯的扶攔處,她停了下來。
「是真的,你也別難過,我……我會對你好的。」
文虎走到她身後,伸手把她拉下了樓梯。
扶着她坐回了沙發上。
不是她不堅持抓住樓梯不放,更不是她願意要他扶着自己走回客廳。
而是她的心在下沉,她所有寄托在凌英傑身上的希望,全都在這一刻被摧毀了。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懵了。
嘴裏喃喃地問着同樣的一句話。
文虎坐在她身邊,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擔心地看着她。
她現在的這份狀態,似乎心裏有一股氣隨時要爆發出來。
「紅霞,我會對你好的。」他誠懇地說。
暗戀她多年了,第一次和她坐得這麼近。
「對我好?就你?你憑什麼?」
紅霞推開他,朝旁邊挪了挪,和他拉開了距離。
他不敢再動了,只能由着她,他相信等凌英傑他們走後,自己有辦法讓這個女人慢慢順從自己,他有足夠的耐心。
這麼多年都等過來了,不急在這一時。
樓上傳來拖箱子的聲音,紅霞立即站起來,走到沙發一旁站着。
她不想讓沐瑾瑜看見自己和文虎坐在一起,不想被她誤會。
沐瑾瑜邊下樓梯邊喊:「你是死人吶?沒看見我提着兩大箱這麼沉嗎?不來幫你吧還在下面看熱鬧?」
「哦……我來幫你……」紅霞立即奔向樓梯。
文虎見沐瑾瑜提着那麼沉的箱子,也跟着去幫她提。
紅霞已經快走到樓梯口,她身手去接沐瑾瑜手中的一個箱子:「這個箱子我來吧。」
她接的是兩個箱子中最大的一個。
「拿去吧!」
沐瑾瑜把箱子給她的同時,故意順勢一推。
紅霞雙手接住箱子的同時,由於慣性,她被沉重的箱子壓向樓梯。
她是上樓,被箱子壓下時,整個人後背朝樓梯下倒去。
文虎伸手敏捷,迅速飛奔上去,雙手正好接住了倒下來的紅霞。
要不是文虎有備而上,倆人就會從樓梯上一起滾落下來。
紅霞頭暈了,她連自己倒下來的那一瞬間是怎麼發生的都想不起來。
她只知道自己絕望中,後背被一雙滾燙有力的大手給接住了。
她倒在文虎懷裏,感激地看着他說:「謝謝你!」
這一聲感謝是發自內心的,她知道,要不是文虎救她,自己倒下來很有可能首先撞到頭部。
不是死,就是重傷。
「應該的紅霞。」文虎心疼地說。
此刻,在他的眼裏,整個別墅里只有紅霞,樓梯上那個害人精是個多餘的人。
「喲……怎麼一副夫妻情深的樣子?當我不存在嗎?」
「文虎叔,這個女人可是我爸的,您這麼摟着她不合適吧?」
「還有你,你是知道文虎叔在下面,所以故意這麼摔一下吧?」
「你是看我爸如今要倒霉了,所以趕緊找下家對吧?」
「我早就看透了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幸好我爸沒有和你登記!」
文虎和紅霞被沐瑾瑜一頓連珠炮般的指責,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瑾瑜,你誤會了,我……」
文虎本來想說他是受了她爸之託。
但是心裏想到沐瑾瑜是故意找茬,你怎麼解釋她都不會相信。
所以他又閉嘴了,還是選擇不解釋,他就是喜歡紅霞又怎麼了?
「誤會?哈……我誤會?」
沐瑾瑜吃力地搬着箱子下了樓梯。
文虎冷眼旁觀,不再幫她。
「怎麼?文虎叔在心疼這個女人?連侄女我都不幫了?」
沐瑾瑜扶起兩個箱子,發出一聲感慨,她就是要故意讓文虎去內疚。
她把箱子一隻一隻先後拖到了車的後備箱。
然後抓着自己的小背包重新上樓。
在樓梯拐彎處,她刻意停下來俯視着低着頭站在客廳的紅霞。
「哼!」她鼻孔冷哼一聲,繼續上樓。
她現在要去父親的臥室幫他收拾整理行李箱。
見她上了樓,紅霞鬆了一口氣兒。
文虎看在眼裏,心疼地拉着她坐下。
「你別碰我,你剛才沒有聽到嗎?我水性楊花……」
她哭了起來,她是沒名沒分跟着凌英傑不錯,但她也是一個對愛情很嚮往很專一的人啊。
誰知道跟了凌英傑之後,他當初追自己時承諾的那些全都推三阻四的不兌現。
每當她心灰意冷之時,他就用很忙,心裏沒有忘記給她婚禮的承諾來搪塞她。
而自己也極不爭氣,明明知道他是敷衍自己,卻還是喜歡聽他的謊言,願意相信他的謊言。
「紅霞,你聽我說,與其你跟去過這樣的日子,不如我為你出個主意?」文虎輕聲地說。
紅霞一聽,推他的手收了回來:「你肯幫我?是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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