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她驚訝。
不就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嘛?至於這麼驚喜?
「你這包跟百寶箱似的,什麼都有啊,你連鍋都帶了?」他把那個不鏽鋼的盆子拿起來。
她臉一紅,說:「那個不是鍋好不好,那是湯盆」
「你說你包里放它做什麼?這鋼盆不輕呀。」他笑着。
「我是看電視裏那些人進山不都帶口鍋嗎?我就想鍋太髒了,帶個不鏽鋼盆子也一樣。」
「聰明,一會兒我抓點野味兒給你燉湯喝。」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吃了,我們快回去吧,這裏好不舒服。」
她總覺得只要沒有出去,就等於還沒有脫離危險。
特別是之前見到的那條大蛇她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永強,你發現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條蛇?一條大黑蛇?」她驚恐地問。
丁永強愣了一會兒,問:「你就是被蛇嚇了,所以才撞到石壁上的?」
「是的,太可怕了,它好大,有那麼那麼長。」她張開雙臂比着。
「好了,不怕不怕,有我在呢,怕什麼?咱們再看見它,我把它抓了給你燉湯。」他逗着安慰她。
「我才不要,蛇滿身都只寄生蟲,幾百度的熱水都燒不死它們,不敢喝,你也別抓它了,它並沒有侵犯到咱們,人家也是一條生命。」她有些同情起那條蛇來。
不說明點厲害關係,真擔心它等會兒被這大獅子給抓了。
「好吧,我老婆菩薩心腸,咱們就當放生了。」他邊吃着她帶來的餅乾說。
「包里還有水,還有兩包牛奶。」她怕他噎着。
「還是我老婆賢惠,連上個山都比別人想得周到。」他邊喝水邊表揚。
說得她心裏美美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還以為你看到包里的東西,會罵我是資本家大小姐呢。」
「當然,大小姐也是,不過關鍵還是賢惠、善良,還有什麼?」他想着美好的詞兒。
慕子念看着旁邊石壁上閃着的藍綠色光,突然想到還忘了問這件事兒。
她指着石壁問:「永強,你看這些是什麼石頭?他們好奇怪哦,有顏色。」
「當然有顏色,這就是咱們家的礦石。」他超有成就感地說。
「礦石?你說這些、這些全都是?」慕子念瞪大了眼睛。
她是懂首飾、懂珠寶的人,這些寶石再認不清楚,那她就不叫慕子念。
只是,她沒敢往這方面去想。
腦子裏只有找到他、救他回去的念頭,金山銀山鑽石山擺在面前,她也不屑一顧。
這會兒當然不一樣,他找到了,他們可以回家了。
「對,老婆,我這次真是因禍得福。」
「什麼因禍德福?」子念不解。
「本以為這座礦山已經開採完了,連專家團都監測後得出結論說已經開採完了,結果我這次下來才知道,咱們這幾年所采的,還只是這座礦山的九牛一毛。」
丁永強興奮地說着,說到激動處還站起來說。
「永強,你沒事兒吧?我怎麼聽不懂呀?」她以為他餓昏了頭,胡說八道。
「我沒事兒,我的意思是說,咱們的礦,表面上已經開採完了,到底兒了,沒有了。但實際上在這地下深處,還蘊藏着比那多幾倍的礦石!」他蹲下在捧着她的臉高興地說。
「真的?那為什麼連專家都說沒礦了?」慕子念既高興又擔心。
畢竟人家專家團都做了結論,會不會是丁永強自己弄錯了?
「老婆,這些年來,我對礦山可是了如指掌,對這些事兒早就不外行了,這礦實際上俗稱葫蘆礦,所以連專家都被這座礦給騙過了。」他連忙詳細地朝她解釋。
一個葫蘆,上面是空的,中間腰小了,底下又比上面更大。
這座礦就類似一個寶葫蘆一般。
上面的礦開採完了,到了中間腰部紮緊了口袋,挖不下去,沒有礦石可挖。
所以,都以為已經到底兒了。
可實際上,如果把腰部再繼續往下深挖,底部容量更大的礦產就現出來了。
這樣的礦,常常被很多人都認定沒有礦了。
可要是被懂行的、會看礦脈的民間行家看出來了,廉價接手過去繼續開採,往往就發大財了。
丁永強越說越興奮,慕子念越聽越高興。
夫妻倆人開心地擁抱在一起。
「上天對我真是厚愛,讓我從那麼高處掉下來毫髮無損,只是傷了點皮肉。不僅這樣,更是讓我發現了這地下的寶藏,你說,你是不是特旺夫?」
他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
她感動得想哭,一是為他和她大難不死。
二是為又發現了更多的礦。
不僅礦工們又有活幹了,還能化解公司的危機。
「傻丫頭,你這麼勇敢的來救我,你哭什麼?」他幫她擦去淚水。
「這洞裏有點兒冷,咱們回去吧?」她仰着臉問他。
「可是你的頭」他擔心她腦震盪。
這可開不得玩笑,需要好好靜養,免得以後落下頭疼的毛病。
「我已經不暈了,並且也不噁心了,沒事兒,回去後再好好休息。」她隱瞞了真實情況。
他遲疑了一會兒,盯着她,說:「不行,咱們既然在這兒遇上了,那就在這洞裏好好享受享受做洞主的感覺。」
她噘起嘴,知道自己的謊言被他看穿了。
既然看穿,那話題還得繼續,她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對他說。
別等上去後又因各種事兒忘記說了。
「永強,首先最重要的一件事兒擺在咱們面前,這次為了找你,這邊政府調了兩支救援隊來搜救,咱們應該早點兒出現,讓他們好回去。」她錚錚有詞。
「什麼?上面還在找我?」他這才知道自己失蹤上面造成了多大的混亂。
慕子念肯定地點點頭。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就這麼上去。
如果就這麼上去,陸嘉豪那邊很快就能知道,他估計目前陸嘉豪還在礦上。
他必須得把這場掉坑裏的勢頭做足了,讓那傢伙放棄礦山的股份,滾回京城去。
否則這被他坑害掉下深坑的仇,會一直壓着他的心臟,令他喘不過氣來。
這事兒他還不能跟子念明說,他不想讓她有任何的煩惱。
「念念,我暫時上不去了,剛才我瞞了你,對不起」他語氣一轉,臉皺了皺。
慕子念一聽,緊張了起來:「為什麼暫時上不去了?你隱瞞了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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