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跟我走就是!」
慕子念匆匆走向車庫。
文琦趕緊跑到廚房拿了些糕點和水,跑出客廳。
一上車,慕子念就看着她手裏一兜的食物皺眉。
「你說說你,咱們出去隨便路邊哪家早餐店都能打包,你還家裏的帶出來。」她埋怨說。
「不行,你懷了寶寶了,外面的食物不安全。」文琦固執地說。
慕子念聽了,心裏一陣感動。
這個丫頭,幾年前對她就是這麼暖心,現在又是。
她在心裏已經把文琦當成自己的妹妹看待,就像當初對待洛念伊一樣。
她沒有再說話,開着車朝城外奔馳而去。
「夫人,您這是要去蝴蝶谷?」文琦後知後覺。
剛上車時還沒想到是去哪裏,坐了半天的車才反應過來。
「對,咱們這次不把車停到別墅外面,我另找個地方停下,再走路到咱們家的別墅去,我今天倒要看看,裏面到底住了些什麼人!」慕子念發狠一般地說。
文琦心裏很贊成,換成是她,也一定會去蝴蝶谷弄個究竟。
一路順暢,蝴蝶谷的保安認得慕子念的人和車,問都沒問就放行。
慕子念停在保安身邊,拿出梅予兮的照片問他:「你最近見過這個人沒有?」
保安接過照片,仔細認起來。
「這不是那個」
邊說又邊盯着照片沉思起來。
「是哪個?」慕子念輕聲問,生怕嚇着這保安。
「好像是前陣子丁總帶來的一個女人,當時是說那個女人要住在這兒住上一陣子。」
保安沒心沒肺地說着。
慕子念的心卻瞬間沉入了冰窖一般,冰涼的。
果然如秘書們說的一樣,梅予兮和丁永強還真的有問題。
她極力控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心平氣和地接過保安還回來的照片,開着車朝別墅方向去。
在距離別墅還有二三百米的地方,她把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文琦,咱們走路過去。」她先下車。
文琦也趕緊跟着下去,關好車門,緊緊地跟在慕子念身後。
她們走到別墅大門前,悄悄地躲在旁邊朝裏面看,希望還能像上次那麼幸運地見到人。
可是,她們看了半天,也沒有見到別墅里有人出來。
「夫人,咱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文琦覺得這麼盲目地等,實在太浪費時間了。
「再等等看看。」她自己心裏也沒底了。
她回頭看向其他別墅,每一棟都是靜悄悄的,她知道這蝴蝶谷的別墅很多都沒有住人。
全是各地的土豪們在這兒購置的別墅,暑假帶着妻子兒女前來度假,也有冬天帶着全家前來過冬的。
要說長期有住人的,那也有,只是比較少。
比如,孟思語和雲以佑就是長住在這蝴蝶谷內。
她想了想,說:「文琦,走,咱們進去看看。」
既然等不到裏面的人出來,那就自己光明正大地進去好了。
這是在她名下的房產,她要進去誰還能說什麼?
客廳的門緊閉着,不像上次來時門是開着的。
她推開門,窗戶關着,窗簾雖然沒有拉上,但是有窗紗在,外面也看不到裏面來。
她條件反射地看向茶几,那裏空無一物,沒有任何東西。
「走,咱們先去廚房看看。」
廚房裏,冰箱空了,放食品乾糧的櫥櫃也空了,就像是從來沒有人在這兒住過一樣。
「夫人,後面好像有人。」文琦小聲地說。
「哪裏?」慕子念警惕起來。
「就是廚房的後面,我去看看」文琦害怕地說。
雖然很害怕,但是她得保護好慕子念,所以只能壯着膽子走過去。
只見廚房的後門外,一個穿着工作服模樣的人正在彎身整理着一袋生活垃圾。
「請問你是」慕子念禮貌地問。
那人抬起頭轉過身來看向她們倆人,說:「我是蝴蝶穀物業的,你們是什麼人?」
這名工作人員不認識慕子念。
「我是這棟別墅的業主,我姓慕。」子念微笑着。
「哦,是慕小姐?我是新來不久的,我來清理垃圾。」那人抬了抬手上的黑色大垃圾袋說。
「我家這兒是不是住了不少人呀最近?」她假裝隨意問問。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是一小時前接到主管派給我的任務,讓我來您這兒清理垃圾。」那人回答。
「那你來的時候,這兒有人嗎?」她問。
「沒有人,我進來的時候這兒已經是空無一人了,樓上樓下我都打掃過了,全都沒有人。」他說。
「哦,謝謝你!辛苦你了。」慕子念客氣地說。
「沒事兒沒事兒,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那人連忙擺手。
「好吧,這兒就拜託給你了,我們到外面隨便走走。」她拉着文琦出來。
蝴蝶谷的風光她還真沒有全部遊覽過。
這會兒她想去物業處走走,問清楚這些日子別墅里住着的是些什麼人。
她是業主,她有權知道自己的別墅里發生過什麼事兒。
接待她們的物業主任是位中年女人,面容和善,微笑着。
「慕小姐,您是說您想知道最近誰住在您的別墅里?可以啊,您請坐,我這兒有登記過,我給您找找看。」物業主任打開電腦。
她查看了一番之後,對慕子念說:「還真有,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這三個人是什麼樣的?」子念立即追問。
「兩個女人中,有一個是戴着面紗的,我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另一個沒有戴面紗,長得很美,說起來還真有點兒像慕小姐呢。」
聽物業主任這麼一說,慕子念頓時知道這趟沒有白來。
「那個男的呢?他長得什麼樣兒?」這點兒她很好奇。
沒有聽說過丁永強認識的男人中還有誰是這情況的,帶着兩個女人?
「那個男人呀?嗨全身都被紗布包裹着,臉和頭包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到臉,不知道長什麼樣兒。」物業主任實說。
「那個男人就沒有其他什麼特徵嗎?」文琦插嘴問。
「沒有,要說有特徵,那就是,他是一個傷員,從包裹的情況來看,他還是個重傷員。」物業主任回答。
「那那個戴着面紗的女人呢?她為什麼要戴着面紗?你們見過她的長相嗎?」慕子念也急着問。
物業主任低頭沉思起來。
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說:「我見倒是見過一次,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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