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念和淑平被雲以佑一喊,嚇了一跳。
「什麼?」淑平不悅地看向他。
慕子念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
「這孩子的右肩上有塊胎記」雲以佑的目光有些遲疑。
「嗨,有胎記不是很正常嗎?誰身上還沒有點兒黑色素沉澱?」慕子念不以為然。
「以佑」閉目養神中的孟思語也睜開了眼。
她的目光擔心地看着雲以佑。
「沒事兒,這是咱們的孩子,我沒事兒,我會疼愛他的。」雲以佑連忙抱緊孩子說。
「喂!雲以佑,你這是什麼意思呀?你是想說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是孟思語跟別人生的?」淑平快人快語。
她見不得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打什麼啞謎,有本事有事說事兒。
「不不不,兩位小姐都誤會了,孩子千真萬確是我雲以佑的,我的意思是」雲以佑又說不下去。
「你們別難為他了,我來說吧,雲顥塵的右肩就有一塊胎記」孟思語領教過淑平的脾氣。
她怕她們倆跟自己丈夫吵起來就不好了。
「什麼意思?我怎麼更加聽不懂呀?」淑平懵了。
慕子念聽明白了,原來這個雲以佑是想到自己那個變態侄子有塊同樣的胎記,所以心裏不舒服。
「就是孩子跟顥塵有着同樣的一塊胎記。」雲以佑抱緊孩子輕聲說。
「啊?」淑平明白了。
按照老一輩的忌諱來說,雲顥塵前一刻剛走,後一刻這邊就孩子出生,本身就不太吉利,因為他們是一家人。
現在又鬧出一個有着同樣的胎記,難怪雲以佑心裏不太舒坦。
「雲總,你別信那些,沒有那些事兒。」
「胎記這東西有遺傳的、有隔代遺傳的、甚至還有巧合。」
「這孩子來之不易,還沒出生就跟着受苦,今後你們做父母的好好珍惜才是。」
慕子念連忙幫着解釋,她是心疼這個剛出生的孩子。
可別因一些毫無科學依據的東西鬧得從小父親不疼、母親不愛的就不好了。
「不不,兩位小姐請放心,我雲以佑的孩子別說只是肩膀有胎記,就是其他地方也有,我也會好好地疼。」雲以佑趕緊聲明。
這兩個是他們家的大恩人,他哪裏敢得罪。
「好了,你在這裏面陪着你老婆孩子,我們也收拾好了,外面鬧哄哄的我們去看看。」慕子念和淑平站了起來。
「好好,你們去吧,謝謝兩位小姐!等回去後我再重謝二位!」雲以佑千恩萬謝。
慕子念和淑平沒有理他,徑直朝前大門走去。
出了大門,一旁的溝里一堆的哼唧聲。
「哎喲!我都忘了這群混蛋。」淑平一拍腦門兒。
只見乾涸的淺溝里躺着一串的打手。
「你們先在這兒呆着,一會兒我忙完了再來解開你們!」淑平冷冷地看着他們說。
「姑奶奶,你就行行好,現在就放了我們吧?躺在這兒難受死我了,我想方便方便!」幾個人全都訴苦。
「忍着!」淑平一甩頭,拉着慕子念走向飛機。
李泰澤帶和另三架直升飛機的飛行員站在草坪上說話。
慕子念和淑平走過去,李泰澤關心地問她:「弟妹看起來氣色很好,沒什麼事兒吧?」
「沒事兒,多謝大哥大老遠過來相救!」慕子念也客氣地說。
「哪裏,永強老弟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李泰澤仗義地說。
「淑平,藥箱你和念念提進去,裏面有紗布和一些酒精,拿進去給大人和孩子消消毒比較好。」丁永強細心地說。
淑平和慕子念提着藥箱又跑回破廟去了。
最後,這上面的一切都處理好了之後,丁永強安排雲以佑一家三口先上了一架飛機。
因為孟思語母子急需送醫院去清理,這山上消毒工作沒做好,孩子和母親的傷口會受到感染就麻煩了。
雲以佑的小腿之前在廟裏受了槍傷,也急需送醫救治。
考慮到梁悅妮的小腿也中過彈,讓她也一起上第一架飛機。
「我跟他們一起去!」袁曉峰自告奮勇。
他不放心梁悅妮和雲以佑一家同機,這個女人受傷的只是小腿,心和腦子沒受傷,怕她在飛機上使壞。
「好,你一同跟到醫院去讓梁浩安排好。」丁永強很滿意袁曉峰跟他想的一樣。
剩下的人、包括溝里那一串打手,都安排進了後面的幾架飛機。
三架飛機正好能擠下剩餘的人。
「大哥,你辛苦了,我來駕駛吧。」丁永強和慕子念上了飛機,對李泰澤說。
「不不,你和弟妹好好坐着,開飛機這活兒輕鬆。」李泰澤爽朗地笑起來。
「真沒想到大概會帶着這麼多的飛機來。」丁永強感嘆地說。
要不是增加了幾架,山上這些人還真運不走。
「這不是我那些朋友們的飛機嘛,我自己就一架,我一打電話招呼,他們都把飛機派來了。」李泰澤謙虛地說。
飛回星市之後,慕子念也被丁永強強行安排住進了最好的病房。
「丁永強,我告訴你,我沒傷沒病!」慕子念嘟起嘴不滿地抗議。
「你說的不算,我說了才算!」某男得意地幫她削着水果。
「我要回家去,我好幾天沒有見到兒子了!」她見一計不成,趕緊把兒子搬出來。
「不怕,我會每天回家陪兒子,我還會帶兒子來看你。」他低聲安慰。
她悲催地瞄了他幾眼,感覺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這個霸道男人能不能去管公司的事兒呀?
「對了,聽說你把我那套公寓給賣了?」慕子念眼珠子轉了一圈兒。
終於又找到他的茬了。
「是,因為那隔壁曾經住過壞人!」他凜然地看着她。
一副不畏懼她繼續盤問的表情。
「我去看看孟思語的孩子!」她氣呼呼地想要下床。
「不許去!去了我就把他們一家三口趕出醫院!」他霸道地攔住她。
「丁永強,你行行好行不行?我怎麼感覺我是被強行塞進了精神病院呀?」她苦着臉說。
「孟思語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許去看她!」丁永強鄙夷地說。
他護着她,不願意自己不在身邊的時候,他的女人老被別人欺負。
「我又不是去看她,我只是想去看看那個孩子,那可是我接生的。」她超有成就感。
「咳咳」門口響起一個聲音:「你們一會兒再親熱,我現在能先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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