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荷,你在家等我,家裏不能沒人。」
景說完就出去了,他還有很多事需要準備,還要去安排人。
希荷站在書房門口,看着他下樓的背影,心中異常憤怒。
但是他善於隱忍,無論是憤怒到什麼程度,他都不會輕易發作出來。
他走到窗前,眼睛看向花房,裏面的那個女人正趴在小圓桌上吃着打手們送進去的早餐。
所有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他天然的敵人,尤其是長得有幾分姿色的,他見一和恨一個。
外面傳來車發動的聲音,他衝到另一邊的窗戶朝下看去。
景的車後面還跟着一輛車,兩輛車風速一般離開了宅子的大門。
他一拳砸在窗框上,疼得直咧嘴。
丁永強今天沒有去公司,上午和寶寶在書房玩了半天遊戲。
午飯後,有午睡習慣的他沒有上樓午睡,而是開着車離開了家。
在大門口交代了兩名保鏢幾句,就開車走了。
晚上,百樂坊跟往日一樣繁華熱鬧。
梁悅妮把車一停,鎖好車,就朝百樂坊的前門走進去。
她以往習慣走後門進去,今天大概是心裏在想高興的事兒給忘了。
剛一進去,新來的服務生們一個個熱情地跟她打招呼。
她眼睛朝上,看都不看這些陌生的面孔,她是這裏的老客,她有老相好可找,對新來的毫不感冒。
剛準備走上樓梯,迎面就遇上了阿莉。
「哎哎,莉姐,怎麼我兩天沒來,這裏換人換得這麼快呀?」她忙拉着阿莉問。
心裏緊張包廂里鎖着的那兩個笨蛋該不會也不在這兒了吧?
她可是專門來看他們的,順便再看看他們的身體好些了沒,那方面是不是恢復了。
「你不知道?哦哦,瞧我這記性,你昨天沒有來,走,到我辦公室去。」阿莉拉着她就走。
她也樂得先去聽聽阿莉怎麼說。
一條走廊走過去,遇上的無論是服務生也好、牛郎們也好,全都換新人了。
這樣也好,誰不喜歡圖個新鮮呀,有新人來客人玩的興致也高,花錢也更大方。
到了阿莉辦公室坐下,她心裏最關心的還是黑皮和蝦條倆人的下落。
「昨天這裏大換血,員工們跟老闆差點兒鬧翻了,最後老闆只得忍痛換人,你看到的這些就是今天新來的,一個個新人培訓,把我給累死了,唉」阿莉無奈地說。
「原來是這樣。」梁悅妮心中暗罵這裏的老闆蘇鵬窩囊廢。
連個這樣的夜總會都管理不好,怎麼能掙大錢?
「你今天來了也好,我還有人可以訴訴苦,你要是沒來,我就跟上了發條似的,連這麼點兒坐下來的工夫都沒有呢。」阿莉喋喋不休說個沒完。
梁悅妮早已聽得不耐煩,可又不好怎麼發作。
見無法自然地把話題帶向那倆個笨蛋,她只好直接問:「阿莉,那什麼那兩個藥渣子呢?」
問出口心裏就特別緊張起來,她生怕阿莉說那兩個已經不在這兒了,關哪裏了也不知道。
「哈哈哈我說月亮啊,我就知道你是為那倆男人來的,放心吧,人給你留着,我還能不照顧你嗎?」阿莉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還在呀?」她頓時欣喜起來。
在就好,如果不在,自己失落不說,恐怕連那個黑衣人都不會放過自己。
「當然,我能不把你喜歡的人留着嗎?我們老闆說,你是我們這兒的大客戶,凡事應該替你着想。」阿莉奉承道。
她最知道像梁悅妮這樣的人需要怎樣的高帽子。
「那莉姐,我現在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快走吧,還是那間包廂,想要什麼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你自己進去就知道了。」阿莉站了起來。
梁悅妮也跟着起來,阿莉把她領到那個包廂門前,說:「月亮,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其他客人在等我。」
「好好,莉姐你去吧。」梁悅妮巴不得她快點走。
推開門進了燈光昏暗的包廂,適應了幾秒之後,她看清楚了他們兩個。
「嗨,姐姐我來了」她朝他們走去。
「姐,你終於來了。」黑皮興奮起來。
「姐,你見到了我們老闆了嗎?」蝦條更關心這個。
「見到了見到了,你們就只關心那個男人,你們都不關心關心姐姐我,兩個沒良心的傢伙,枉費姐姐陪你們快活了這些日子。」梁悅妮水蛇似的坐到了他們的中間。
黑皮和蝦條的臉頓時變了,一說到快活了這些日子,他們就條件反射一般,身上有一處突然疼了起來。
「怎麼了?突然不高興了?」梁悅妮感覺到了。
「沒沒,怎麼會不高興呢,看到姐你來了,我們都跟見到救星似的。」黑皮連忙附和。
但是,當他們意識到梁悅妮的雙手在他們身上游離的時候,倆人跟上了刑具似的緊張起來。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身體繃得跟石頭一樣硬做什麼?姐有那麼讓你們討厭嗎?」梁悅妮不高興起來。
她的臉、她的身材,都是一流的,往男人堆里一站,十個就有九點九個會起反應。
只有這倆宮裏的公公似的,不但毫無反應,似乎還牴觸她的撫摸。
「沒有沒有,我們是高興的,為姐姐效勞我們太高興了,怎麼可能討厭姐姐呢?」
蝦條怕得罪了這個女人,他們倆和外界、和他們老闆唯一能聯繫的線索將斷了。
「好吧,那你們放鬆點兒,別跟我強迫你們似的。」她鼻孔里冷哼。
黑皮和蝦條在昏暗的燈光中相視看了一眼,心裏大概都在想:可不就是強迫他們嗎?
他們可沒有叫她來碰他們,要是手腳能動,他們第一個要躲的人大概就是她了。
「姐,你靠近些,你摸我身上是不是出汗了?」蝦條知道黑皮的身體還是不行。
為了幫他躲過梁悅妮這一劫,只有主動一些犧牲自己了。
「哈還是咱們蝦條弟弟好」梁悅妮的雙手剛伸到他身上,包廂里那唯一的一盞昏暗的燈光滅了。
連音樂聲也停了,衛生間的燈光也瞬間滅了。
「怎怎麼回事兒?跳閘了嗎?」梁悅妮氣得差點兒大罵。
黑皮和蝦條卻暗自高興起來。
「我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梁悅妮摸黑走向門口。
剛一拉開門,外面也是一片黑暗,幾個人影沖了進來:「你們都坐好,都不許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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