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頭!」
古殤咂舌,若果真如此,岳父他老人家的武學天賦該有多麼逆天?簡直稱得上是妖孽啊!
無法無天和尚道:「確實如此,當年邪王出山之時,五大聖地之中,除了天門之主之外,其他四大聖地之主或是受了傷,或是已經大戰了數日,內力不濟。
可就算如此,他們仍舊是站在這個世界的金字塔頂峰人物,而就在許多人都是貧僧這種想法之下,邪王出手了。
受了傷或者不復巔峰狀態的四大聖地之主,很快就被邪王輕易擊敗,其中除了貧僧的師尊,也就是邪王方才口中的老佛主,和邪王大戰了數百回合。」
「於是許多人雖然驚嘆邪王的恐怖,卻也只是覺得他的武功也就和受了傷的老佛主不相上下。
誰知最後,邪王一掌將老佛主逼退之後,卻是猖狂大笑道:本尊好奇佛門武學,老禿驢方才已經教會了我,看在這等恩情份兒上,饒了你去吧!」
「這也行?」古殤道。
無法無天和尚苦笑道:「師尊當時自然大怒,再度出手,當時為師也在場,接着便親眼目睹了此生都難以忘懷的一幕:邪王竟是以十分精湛的佛門武學,將老佛主擊潰!」
古殤震撼:「戰鬥中偷學到對方武學,這麼誇張?」
無法無天和尚苦澀道:「何止如此,邪王當時使出的佛門武學,竟是更在老佛主之上,每一招一式,雖然模樣未變,威力和精妙之處卻是提升了許多。可是老佛主與所有觀戰的人都清楚,在此之前,邪王身上根本就看不出半分佛門武學的影子,由此可見,他就是從老佛主身上現學現用的。」
嘶嘶——
古殤倒吸了口涼氣,心道:「這他麼都比金老筆下大戰光明頂的張無忌還牛逼得多了。」
「岳父大人居然如此妖孽!」
無法無天和尚笑容越發苦澀:「何止如此,緊接着,唯一沒怎麼出過手的天門之主和所向披靡的邪王對上了。當年的天門之主,當之無愧的天下正道甚至是整個江湖的第一人,以絕對巔峰的狀態和已經與老佛主等人大戰了數場的邪王對上。」
古殤曾從至邪道人口中得之邪王與天門之主大戰過的事情,聽說當年一戰過後,邪王就此退隱,建立邪宗,而正道也就此退卻,再也沒有對邪魔勢力趕盡殺絕。
還聽說,天門之主回了天門之後,就直接宣佈閉關,世人猜測,應該是和邪王大戰時受了重創。
由此可見,天門之主與至邪道人大戰,並沒有佔到任何的好處。
只是古殤從來想到,自己的岳父大人居然會如此威猛,以「年輕」的歲月,以經過消耗之後的軀體,對戰天下第一人天門之主。
無法無天和尚接着道:「最後,兩人大戰了數天數夜,才終於結束了那一場驚天動地,舉世矚目的曠世大戰。」
古殤道:「這點我也聽說過,只是不知道兩人的勝負具體如何?」
無法無天和尚拜服道:「無論如何,在貧僧看來,邪王當時年齡尚小,僅憑這一點,他就是贏家!」
說着無法無天和尚直搖頭起來:「所以,就在方才,為師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邪王至尊的那一刻,竟是絲毫提不起鬥志,經過這麼多年,這樣的妖孽,現在只怕又成長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
古殤聽了也立馬在心中生出敬佩之意。
邪王之絕代風采,至此才又翻開一角冰山而已。
無法無天和尚道:「所以為師說,早知道邪王在此,為師也不會如此為你擔憂了。」
古殤卻是苦笑道:「大和尚別想多了,岳父大人只是來參加自己女兒的婚禮的,至於其他的事情,不到生死攸關,他老人家只怕不會搭理的。」
無法無天和尚瞭然道:「也對,邪王這樣的至尊人物,這世間能夠令他們出手的事情,着實不多了。」
無法無天和尚又和古殤感慨了一陣,便接着離開,大殿裏立馬又剩下古殤一人。
古殤坐着無趣,忽而想到自己的四位老婆大人,也不知道這會兒準備的如何了,便身子一挑,向着武俠殿四女更衣的地方摸去。
其後,自然又是一番盎然春意,四女拉着古殤不斷詢問穿着美否,古殤沉浸其中,自享各中滋味幸福,只覺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時間流逝,眼看着古殤的大婚終於就要到了。
正是年節時分,天空再度開始飄雪,古殤的婚禮開始是定在巳時,可是從卯時起,武俠城外便開始熱鬧起來。
只是城門未開,來客們只得在城門外聚集,等着城門的開放,不過數個時辰而已,武俠城外已經是人山人海,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辰時,城門大開,一股腦的人馬就要往城裏擠,城門裏卻忽然湧出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
帶頭者倒是沒有傳兵甲服,只是一襲黑衣,面容冷峻,從始至終那冷峻的臉上都沒有表露出任何的神情。
這是個年輕人,背上背負着一柄沒有劍鞘的大黑劍,大黑劍從他的肩膀後方斜斜地露出。
年輕人走出之後,就平靜地站在城門正中,擋着入城者的去路,卻不說話,竟是直接閉上了眼睛。
眾人一怔,黑衣年輕人身邊有個當兵的將領朗聲道:
「諸位,今日我們王上大婚,王上說了,無論諸位是真心來道喜也好,還是心存不良也罷,可是既然來了,大王便會略盡地主之誼,請大家進去,只是大家必須按照我華夏的規矩來,否則便是惡客,將為我華夏萬萬百姓共同之敵。」
接着另一個將領道:「好了,現在開始入城,規矩:我華夏民眾率先入城!」
「多謝大王!」
華夏武者們歡呼雀躍起來,一群人聚集出來,就要進城,卻忽然被另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攔住。
「站住,憑什麼讓這些百姓先進城?難道這就是你們王上的待客之道?」有人質疑。
有人歡喜:「是一劍門的師兄,師兄說的對,憑什麼?」
那將領臉色不變,仍舊朗聲道:「對不住各位,因為我們王上說了,客人終究是客人,而我華夏的每一位百姓,都是華夏的主人,主人先入場,自然有道理,豈能讓爾等喧賓奪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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