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尋歡被押往少林,而不久後梅花盜便是再現江湖,短短時間內就已作案數十起,且天南海北,遍地開花般,其作案的地方已經涵蓋了大半個江湖。就仿佛,江湖中一下子冒出了很多的梅花盜一般。
沒有人相信這是一個人所為,因為那數十起大案有的相隔數千里,卻幾乎是先後甚至同時發生。梅花盜難不成有分身術?一個人不可能有分身術,顯然梅花盜並不是一個人。
甚至,有些人已經在猜測,梅花盜可能是一個組織,所以才能糾集這麼多人同時作案。
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要證明李尋歡並非梅花盜,還是為了向整個武林示威挑釁呢?
很快就有一種說法在江湖上流傳開來,說李尋歡是梅花盜組織的首領,最起碼也是這個組織中的重要人物,所以梅花盜組織才會在段時間內犯下數十起大案作為報復,同時也是一種威脅,好讓心眉大師等人將李尋歡給放了。
眾說紛紜,整個江湖都是暗流洶湧,人心惶惶。而緊接着,另一個消息傳開,卻是如驚天風暴般很快席捲了整個江湖。這下,江湖中人就不是驚慌,而是心驚膽寒了。
原來,短短三日之內,江湖七大門派中,足有三個門派的掌門在本派之中遇到了高手偷襲,一個慘死,一個武功被廢,一個重傷。他們身上沒有任何的其他傷口,只是在胸口有五點梅花般的血痕。
梅花盜武功之高,手段之狠,讓江湖上一些真正的高手也不禁膽戰心驚。
客棧的客房中,林仙兒躺在床上,偷偷地笑了,因為她剛征服了一個驕傲而倔強的少年。
「你似乎很得意啊!」突兀的聲音響起,窗口開啟,一道黑影伴着冷風從外面進來,正是一身寬鬆黑袍的柳夏。
臉色微變的林仙兒坐起身拉道:「什麼人?」
「是你?」看到柳夏的瞬間,林仙兒便不禁本能般的失聲道。對柳夏,她實在是印象太深刻了,那雪地中輕功可怕無比的神秘人,那次被搶去魚腸劍的經歷,對她來說可是少有的挫敗啊!
失聲喊出了『是你』二字後,林仙兒便是臉色再變了下。這一喊,豈不是承認了她是認得柳夏的嗎?
「呵呵,你以為上次你戴着面具,我就認不出你嗎?」柳夏看到她的表情變化不禁笑了。
看着柳夏美眸一閃的林仙兒突然笑了:「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梅花盜組織的首領?」
「你很聰明!只不過,太過聰明的女人,總是不討人喜歡的,」柳夏不置可否的淡然道。
林仙兒笑顏如花,美眸好似會說話般看着柳夏:「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夜晚,自然該做些夜晚該做的事。而且我知道,你現在就像是一團火,燒得厲害,」嘴角輕翹的柳夏,說着便是閃身上前,一把抓起林仙兒身上的棉被掀了起來。
床上,她赤裸的身子蜷縮着,就像是一塊白玉。
眸光一亮的柳夏,目光微熱的上下打量着那如玉般精緻誘人的身子,好似在欣賞着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半晌後,見柳夏只是盯着自己卻沒動靜,林仙兒不禁道:「你還在等什麼?」
「我在可惜,白璧微瑕,不然就更加完美了,會是一個很好的收藏品,也會是一個更好的玩物,」柳夏似是有些遺憾般的輕搖頭,看着臉色再變的林仙兒,隨即道:「不過,縱然白璧微瑕,也終究是一塊好玉,值得把玩一下。最多,把玩之後洗個手,再把玉給扔了便是。」
「你」林仙兒看着柳夏已不復之前的淡定,反倒是美眸中閃過了一絲驚懼之色,那張精緻完美的俏臉都是略顯蒼白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中只剩下了林仙兒虛弱的喘息聲。
柳夏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嘴角帶着一絲淡淡的邪魅弧度:「江湖第一美人,的確是不太一樣,不過也僅此而已。」
就在此時,窗子再次開啟,冷風吹入,一張臉出現在了窗口,那是一張泛着慘綠色青光的臉,在夜色中看起來就像鬼魅。
夜深人靜,忽然有這樣一個人在窗外出現,就算是膽子很大的男人,只怕也要被嚇得魂不附體。但無力趴在床上,渾身沒了骨頭般的林仙兒看到那張臉,卻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美眸亮了起來。
柳夏同樣神色淡然,好似早就知道有人在外面似得,淡然吩咐道:「帶着她,先走!」
「是,主人!」高大面具青袍人恭敬應了聲,閃身來到了床邊,用被子將美眸圓瞪、表情呆滯了般的林仙兒裹起來,再次一閃身便是從窗口飛竄出去,轉眼消失在了夜色中。
緊接着身影一幻如鬼魅般出現在了外面院中的柳夏,目光落在了那急匆匆趕來好似很緊張焦急的身影身上。
「是你?」看到柳夏的阿飛臉色一變,隨即忍不住沉聲連問道:「她呢?」
「你不會再見到他了,」柳夏道。
其話音剛落,阿飛手中的劍便是徑直向他刺了過來。
下一刻,劍尖距離柳夏的喉嚨還有一寸距離時,劍身卻已是被柳夏的雙指夾住了。
鏗脆響聲中,手指略微用力的柳夏,便是輕易將那柄劍給折斷了。
嗤一甩手的柳夏,手中一截劍尖已是插入了踉蹌後退,手中半截斷劍脫手飛出的阿飛腳下。
低頭看着那插入地下的一截劍尖,呆住了般的阿飛,緊接着身影一幻便是來到了柳夏的面前,同樣雙指夾着那不知何時落入了其手中的一截劍尖,劍尖直刺柳夏的喉嚨。
這一次,柳夏並未出手抵擋,但那劍尖刺中柳夏的喉嚨之後,卻未能刺進半寸,柳夏那隱約泛着金色光澤的喉嚨,簡直比鐵還要堅硬得多。
伸手拍了拍渾身僵硬,真的傻了一般的阿飛的肩膀,柳夏從懷中取出那本憐花寶鑑塞入他懷中:「幫我將這本書送去少林給李尋歡。」
說完,柳夏便是再次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好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冰冷的夜風呼嘯般吹來,站在院中好似被凍僵了般的阿飛,許久之後才恢復了些生氣似得,慢慢挪動着僵硬的身子離開了院子。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68s 3.913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