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十分看不上面首啊!」注意到元徽不屑的語氣,太平嫵媚一笑,捋動青絲,俯下身子,兩道洪波盪了盪,伸手捏起小男人的下巴,問道:「何以出現在我的榻上?」
元徽當然明白公主殿下是什麼意思,雖然當日有強行上棍的意思,但元郎君自薦枕席之時,可說過某些話。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如今,元郎君也是少婦公主的面首。
甩了下脖子,元郎君張嘴便含住少婦食指,作勢要咬,嚇得美人抽指而出。
元郎君目光沒有任何偏移,依舊直勾勾地注視着晃蕩在眼前的兩顆⊙⊙,嘴裏淡淡道:「我這個面首可非同一般!」
「哦?」公主頓露好奇之色,嫌棄地在元郎君身上蹭了蹭,擦掉留在指頭上的唾液:「怎樣個不一般?」
「嘿嘿......」騷氣一笑,元徽兩眼中透着明顯的不正經:「不止博大剛強,而且,總是佔據主動!」
元郎君的暗示之言,太平顯然沒有明白,在其愣神間,元郎君動手了。坐立而起,將少婦推倒在榻,強而有力地壓制住。
這是翻身而起,把公主~。
休戰半晌,敘話半晌,元郎君已然恢復過來,美人貼身在側,哪裏能把持地住,又石更了。而太平公主,當然感覺到了,很快換了個姿勢,被男人制伏......
「你怎麼這麼快,就又......唔......」紅着臉,喘着粗氣,緊張地等待着元郎君在身後的動作。
竟敢說咱元郎君快,狠狠地在公主高翹的上抽了一下,把美人的話打斷了。
「不喜歡嗎?」
「唔......」
「嗯?」
「喜歡......」
——————不敢再多寫了。
再激情一場,方才罷休,公主殿下確實是壓抑久了,床笫之間,頗為浪蕩。元徽也是費了不少精力,方才讓其滿足。若不是他元郎君內功有城,還真無法做到完全壓制,哪怕如此,腰間亦有乏累之感。
「要對付薛懷義,母親那邊是一道無法邁過的坎兒,你有辦法讓母親對他起殺心?」滿足了,伏在元郎君懷中,少婦公主似乎有意替小男人出謀劃策:「就算他漸失聖心,有那層關係在,母親是難下殺手的,否則也不會縱容那薛懷義在外面胡作非為,而無動於衷。」
「那層關係,就那麼要緊?」元郎君似乎抓住了重點一遍,攏着公主的大波,笑着問道:「同樣的關係,為何公主殿下,卻想要殺元徽呢?」
聽其言,太平白了元郎君一眼,探手向下,抓住在她腿間作惡的武器,狠狠說道:「等你這淫物不行了,我一定殺了你!」
斬釘截鐵!
注意着太平那滿臉的春韻,元郎君幽幽一嘆,太息道:「飛鳥盡,良弓藏,元徽終於深曉其中寓意......」
見元郎君的反應,手上的動作稍稍用力,搞得元郎君吸了兩口涼氣。公主一副要談正事的樣子,問道:「說說看,你想怎麼做,總不至派人刺殺薛懷義?」
偏頭認真地打量了懷中少婦一眼,元郎君身體一側,略顯好奇:「對付薛懷義,殿下似乎十分感興趣?」
感受到元徽語氣中的那些許懷疑,太平揚起玉脖,伸手撫着元郎君的面頰,唇角噙着點玩味:「薛懷義是惡徒,你是淫夫,淫夫斗惡徒,思之甚是有趣,我豈能不感興趣......」
有些享受美人輕柔的動作,低下腦袋貼上公主胸部捂了一會兒,憋得不行了,方抬頭大吸一口氣。
並不在意少婦殿下揶揄的語氣,元郎君將膝蓋頂到公主腿間,騷騷地說道:「元徽若是淫夫,那殿下豈不是......」
話未說完,便感到腰間一疼,少婦兩指狠狠地揪了下,打斷元郎君未盡之言。太平冷冷地瞪着元郎君,明顯不想他說出那兩個字眼。
見公主一臉嚴肅像,元徽不由心中嘀咕。在榻上明明都那麼主動開放了......鄭重其事的表情,卻搭配着一個撩人的姿勢,太平那副表現,讓元郎君又有了雞凍的感覺。
「實話告訴殿下,我並不打算做什麼?」見公主殿下確實無心與自己調情了,元郎君方正經了些,說道。
「什麼意思?」眉頭輕微地皺了皺,公主似乎不怎麼喜歡元郎君這賣關子的行為。
「以薛某今時之猖獗非法,遲早自蹈死地,坐觀其亡便可!」元徽答道。
聞言,哼唧兩聲,太平嗤笑道:「還以為你會有什麼高論?這般對付薛懷義,當真是無為!」
元郎君輕輕地笑了,手指頭不安分地伸到公主的紅唇中,攪動了兩下:「薛懷義已經有近一月未入宮了,在白馬寺中也時有怨言。倒是沈南繆,時而受召帝寢。而沈太醫,與我的關係,還算可以......」
在元徽是手指上咬了一下,留下一道牙印,捂住胸口乾嘔了一下,太平憤憤地瞪了元郎君一眼。
「沈南繆!」嘴裏念道一句,公主漸漸回過味來了,目光自美眸中發出,落在元郎君身上,饒有深意:「我卻是忽略了,當初,就是你和沈南繆發現錯漏,將王知遠告發的吧。」
「不過,沈南繆能於其間起多大作用,那可就不知了......」少婦淡淡然地說道。
「世上無難事,人心自不堅!」元郎君拽了句淺顯易懂名言,一副裝x相。
「一個薛懷義,竟勞得元將軍如此費心想要去對付!麻煩而危險,卻不一定討得了好,何必?」公主殿下瞟了元郎君一眼。
戰事已休,身體的燥熱已然慢慢散去,暖屋內雖不似外邊寒冷,但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涼意卻也十足。元郎君主動幫太平着衣,以絲衫裘襖將美人姣好的身軀遮掩住。
嘴裏淡淡道:「左右閒來無事,對付薛懷義,既可解決一仇敵,又可為朝野除一禍害,何樂而不為......」
公主殿下當然不信元郎君的話,優雅地抬起玉手穿入衣裙,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容。然而,她卻不知,元郎君當真是太閒了......
「若薛某再有事,公主殿下或可於陛下面前閒談一二......」元徽在太平耳邊小聲一句。
「那就要看是什麼事了!」太平隨口應道。
旋即便問:「你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嘴角掠起,笑了笑,元徽面泛yin光:「薛懷義?那不過次要小事罷了。」
注意着小男人落在自己胸上的目光,公主殿下當然知道主要的「大事」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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