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場子?」
秦洛驚奇的挑了挑眉。
「秦兄有所不知,這個金碧輝煌一直組織賣-,而且這裏賣的都是假酒,欺騙消費者,正好我們幾個打算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會館!」
陳龍傲氣一笑,目光一轉,立即對身旁的唐重使了個眼神。
唐重領悟陳龍的意思,抓起一瓶洋酒,向着地面上摔去。
啪嚓~
酒瓶碎裂,酒水四濺!
原本熱鬧的包房瞬間安靜了下來。
「咣」門開了!
看場男人立刻衝進包房,看着地面上摔碎的酒瓶,凝神道:「幾位,這……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唐重冷冷一哼,道:「本少今天心情好,來你們會館瀟灑一下,你們竟敢用假酒來騙老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單了!」
「假酒?」
看場男人臉色頓時一變。
若這件事屬實,對會館的名譽可是極大的影響!
「先生,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會館可是燕京頂級場所,怎麼可能會賣假酒!」看場男人道。
「你是誰?」唐重問道。
「我是會館的樓層經理。」看場男人道。
「草!一個小小的樓層經理也有資格跟我們幾個談?給本少把你們老闆叫出來,今天不拿出個說話,休怪本少不客氣。」
唐重冷聲喝道。
看場男人看出唐重幾人身份不簡單,連忙轉身離開了包房。
此時,會館二樓的辦公室,坐滿的人。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西裝革領的青年,雙腿搭在會議桌上,身旁摟着個濃妝艷抹的小太妹,一隻手正不老實的在小太妹身上滑動着。
青年留着一個平頭,消瘦的面頰,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眼中時不時閃爍着耀眼的異彩,表情輕浮,一副不屑於世的姿態!
燕飛揚,燕京排行第二大少。
人如其名,為人非常猖狂,飛揚跋扈,在燕京圈子裏,被人稱之為「狂人」。
金碧輝煌,正是他的產業!
在燕飛揚身後,站着一位布衣老人。
老人看似普普通通,扔在人群中也不會被人認出,不過身上的氣息異常凌厲,周圍佈滿褶皺的眼中竟瀰漫着一片混沌的色彩,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燕京頂尖高手之一!
坐在燕飛揚對面幾個男人,都是他的信服手下,也是金碧輝煌的高層。
燕飛揚取下嘴裏的香煙,彈了彈煙灰,淡聲道:「據說被趙家趕出去的那個廢物秦洛已經來了燕京,幾位可聽說?」
幾人交頭接耳一陣,一個平頭青年起身道:「回大少的話,這件事我們已經聽說了,聽說今日剛剛大鬧趙家,廢了趙齊天,前不久還在地下拳場割了馬威的一隻耳朵。」
「哼!區區一個廢物,仗着會點三腳貓功夫,也敢來燕京猖狂,真是不知死活。」
燕飛揚冷冷一哼,滿臉不屑之色,仿佛在他眼中,秦洛不過只是一隻螻蟻罷了,隨意一腳便可碾死。
「大少,我們該怎麼辦,用不用……」
平頭青年伸手在喉嚨前滑過,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眼神陰狠。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據說那小子有龍牙當靠山,就算動手,也不能我們親自動手!」
「不過我們燕京三公子一項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廢物敢動馬威,就是在打本少的臉,不給他點刻骨銘心的教訓,真以為燕京也是他能撒野的地方?」
燕飛揚嘴角掛着一絲陰險的冷笑,道:「幫本少找出那小子的下落,派人給他點教訓,教教他燕京的規矩。」
「屬下遵命。」
平頭青年立即重重點頭。
嘭嘭嘭~
這時,敲門聲響了。
平頭青年眉頭一皺,旋即道:「進來。」
「咔」房門打開,走進來的正是看場男人!
「大少,經理。」
見到燕飛揚等人,看場男人急忙恭敬問好。
「有什麼事?」平頭青年問道。
看場男人嘴角蠕動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有什麼事儘管說。」燕飛揚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燕飛揚不敢遲疑,急忙道:「回大少的話,樓下有人鬧事,說我們會館的酒是假酒。」
「什麼?」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像這種娛樂場所,酒水十之八九都是假的,這在業內並不是什麼秘密,並且因為金碧輝煌的背景,少有人敢揭穿這件事。
「嘭」一聲悶響!
平頭青年憤怒的一拍桌子,含怒喝道:「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金碧輝煌鬧事,真是不知死活,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嗎?」
「看着陌生。」看場男人搖頭。
「大少請稍等,我先下去看看到底是誰趕來金碧輝煌鬧事。」平頭青年急忙道。
燕飛揚隨意的擺了擺手,平頭青年立即對看場男人喝了聲「帶路」,快步離開會議室。
很快,平頭青年便來到了秦洛等人的包房前。
「嘭」一聲巨響!
平頭青年憤怒的一腳踹開包房大門,剛要怒吼一聲震懾住房內幾人,可定眼一看陳龍幾人,到了嘴邊的話,立即戛然而止,硬生生又吞了回去。
身為燕飛揚的心腹手下,豈會不認識陳龍幾人,都是燕京有名的大少,雖然相比燕飛揚要差一個級別,但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尤其是坐在角落裏的秦洛,自己剛剛還和燕飛揚商量着怎麼給他教訓,沒想到一轉眼,竟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
「哈哈!原來是陳少和幾位大少大駕光臨啊,不知是我的收下剛剛做錯了什麼事惹的幾位不開心?我替他向幾位大少賠罪!」
平頭青年連忙賠笑道。
「你是誰?」陳龍淡聲道。
「在下是會館的經理。」平頭青年道。
「原來是經理啊,既然你知道我們幾人的身份,你覺的你有資格和我們談嗎?把你們老闆叫來親自跟本少談。」陳龍淡淡喝道。
「我們老闆今天不在,幾位大少有什麼事儘管和我說,不過,我要提醒幾位,這裏是金碧輝煌,希望幾位能夠收斂點!」平頭青年暗含威脅的提醒道。
此話一出,陳龍等人皆是臉色一變。
以幾人的身份,何時被人如此威脅過?
啪嚓~
陳龍抓起一瓶酒摔在地上,怒聲喝道:「草!還敢威脅本少?你以為本少是被嚇大的啊,今天不給本少一個解釋,休怪本少砸了你們會館!」
「誰敢砸我的地盤?」
突兀的,一道陰冷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燕飛揚緩緩走進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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