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氣的那女人更怒了,對張銘又罵了一句:「流氓。」
聞言張銘也火了,大爺的,你穿的這麼性感這麼暴露,還壓在我身上,微微一硬怎麼了?還不允許人有生理反應啊?
所以說女人都是自己作死,這要是遇到個真流氓,把你就地解決了,你再罵又有個屁用,還不是怪自己。
於是張銘說道:「流氓?你是說你自己吧?這黑燈瞎火的,你直讓我身上撲,想幹嘛?」
聞言那女人臉更紅了,羞怒的從要從張銘身上爬起來。
可是她剛動,那黑袍邪祟已經上前,一隻帶着淡淡黑氣的手爪對着女人就抓了下來。
同時,那兩個在前面走的女孩驚呼一身,都不斷後退,但卻沒有跑開。
張銘見黑袍邪祟的手爪對着身上的女人抓來,急忙一把將她摟住,就地打了個滾。
抱着女人在地上滾了幾下,差點沒讓張銘血脈膨脹。
大爺的,太刺激了,這女人胸前軟乎乎的,簡直要命。
女人被張銘抱着滾了幾圈,氣的大怒:「你幹嘛?還說不是流氓。」
張銘無語說:「老子不這樣,你剛剛就掛了!」
說着呢,那黑袍邪祟又上前了。
這時一直握着銅錢劍比劃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胡非,終於衝上來揮着銅錢劍對着黑袍邪祟劈了過去。
那黑袍邪祟手爪一擋,啪啪一聲,手上的煞氣和銅錢劍上的陽剛之氣碰觸後就發出炸響,震得黑袍邪祟和胡非都後退幾步。
接着胡非又揮着銅錢劍對着黑袍邪祟攻去,他見銅錢劍有用,頓時氣勢十足,對着黑袍邪祟牛逼哄哄的大呵:
「呔,那邪祟,小爺今天就除魔衛道,看劍~」
此刻,那女人已經起來,咬牙切齒的看着張銘說:
「你小子完了,大庭廣眾占我便宜,你等着坐牢。」
「神經病啊,明明是老子救了你!」張銘覺得這女人蠻不講理。
「救我?我需要你救?你剛剛分明是藉機吃我豆腐,這事兒沒完。」女人氣的怒目圓睜。
張銘哼了一聲說:「狗咬呂洞賓,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你說誰是狗?」女人氣呼呼的問。
「誰咬我誰是狗。」
「砰……哎喲……」
張銘剛說完,就見胡非一下子倒飛回來摔在地上。
只見他身上衣服有些破爛,臉也腫了,手裏的銅錢劍也掉在地上。
「哎喲喂……你倆別吵了,銘哥,這東西好厲害,我頂不住……」
胡非一臉的鬱悶,自從上次軍訓事件後,他一直崇拜張銘,也想像張銘一樣和鬼邪斗。
這是他頭一次實現願望,本來以為可以一展雄風,從此以後也像張銘一樣被班上女生崇拜。
可是他剛衝上去就被黑袍邪祟一通狂虐,然後給扔了回來,太丟臉了。
張銘見他這模樣也是哭笑不得,而這時,那黑袍邪祟站在不遠處。
黑袍下看不清臉,只是聽到一個男子的陰沉聲音說:「壞我好事,你們都得死!」
「那就看你本事了!」說着,張銘又看向遠處那兩個看熱鬧的女生大罵:
「你們倆還不趕緊跑,找死啊?」
真心無語了,難道她們不知道要是張銘來晚了,她們就得死?還有心情在這兒看呢。
聞言那兩女的被嚇到了,她們並不知道黑袍邪祟是什麼,但聽到張銘怒呵,嚇得不敢看熱鬧了。
同時張銘對那個皮衣女人說:「還有你,趕緊離開這裏。」
「你憑什麼讓我走?」女人不客氣的回答。
同時她起身,幾步沖向黑袍邪祟,猛地又是一腳踢出。
她這一腳踢得很有力道,動作刁鑽,一看也是練家子。
不過在黑袍邪祟面前根本不夠看,只見它黑袍邪祟手爪拍在女人的腿上,那女人的腿一下就被擋回去。
接着那女人就握着拳頭,對着黑袍邪祟那黑帽子下看不到的臉砸去。
可是下一刻,黑袍邪祟身上的黑色煞氣湧出,瞬間束縛住女人的手腳,讓她動彈不得。
同時黑袍邪祟那看不到臉的腦袋迅速對着女人的臉靠近,給那女人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和恐懼感。
而且女人感覺到似乎有一股吸力拉扯着她身上的什麼東西,正是黑袍邪祟在吸她的精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把銅錢劍發着淡淡的黃光瞬間對着黑袍邪祟的臉插來。
黑袍邪祟發出一聲驚呼,身子急忙暴退。
而銅錢劍則緊追不放,逼的黑袍邪祟不斷後退,最後雙手一揮啪啪兩聲打在銅錢劍上,才把銅錢劍打飛出去。
這時張銘一步上前,雙手劍指接連比劃,控制着飛出去的銅錢劍再度飛回來,帶着黃芒對着黑袍邪祟不斷的發出攻擊。
黑袍邪祟站住身子後,就揮動雙手,帶着一縷縷黑色的煞氣不停的抵擋着從各個地方飛來的銅錢劍。
整個過程中,張銘都面色凝重,努力運行體內道氣,專心控制銅錢劍。
不遠處,剛剛經歷過巨大恐懼的女人感覺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
緊接着,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張銘比劃着劍指控制銅錢劍和黑袍邪祟的打鬥,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不論是一開始黑袍邪祟莫名讓她無法動彈,還是現在張銘和黑袍邪祟的打鬥,都是如此的讓人震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女人喃喃自語。胡非看了眼她說道:「美女,這個黑袍是邪祟,專門害半夜在外面晃悠的女人,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皮衣女人看了看胡非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胡非聞言說:「既然你問,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我們來自一個特殊組織,專門處理這種邪魔歪道,維護世間正義。
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崇拜我們,尤其是我。但是你一定要冷靜,畢竟現在還在和那個邪祟戰鬥。」
聽到胡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那皮衣女人還真就信了,但她卻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胡非。
你丫都被打成這樣了,崇拜你個毛啊?
要崇拜,也得崇拜真正厲害的。
心裏想着,女人就看向了正催動銅錢劍,和黑袍邪祟戰鬥的張銘。
見她這模樣,胡非臉一紅,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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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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