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警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張銘斗黑袍人時那個女警,叫什麼凌薈。
「是你啊,那就好辦了!」張銘也鬆了口氣,這女的怎麼說也見過真的兇手,肯定能證明張銘不是兇手。
只見凌薈疑惑的看了看張銘說:「你怎麼在這裏?」
「警察同志,他和那個黃頭髮的是兇手,在我酒吧里殺了人,就是後面那個乾屍。真是殘忍,活生生一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就被他們弄成了乾屍。」
說話的是酒店經理,而其它客人也紛紛表示殘忍,都在指責張銘和胡非,讓兩人無比的鬱悶。
凌薈走上前對張銘說:「你們倆,不會真是兇手吧?」
張銘無奈道:「大姐,我還救過你命呢,兇手你又不是沒見過,還懷疑我?」
「也是哦,可是我相信你,別人不會信啊?」凌薈說道。
張銘真心頭疼了,對女警凌薈說:「你是警察,你可以給我作證啊大姐?」
「可是我一個人作證也沒有用,你得拿出有用的證據。」凌薈說道。
好在和凌薈認識,至少警察不會抓張銘了。
可是讓他拿出證據證明他們不是兇手,目前肯定沒辦法。
於是張銘說:「那個黑袍人就在酒吧,你得配合我,否則他還會害人!」
這時一個男警察不爽的看着張銘說:「小子,你說什麼都沒用,現在所有人都看到,是你害死的這個女生,我看你就是兇手,把你抓了就能結案。」
說着,他就拿着手銬過來要銬張銘!
張銘面色一沉,就見凌薈阻止那男警說:
「等一下,我可以證明他不是兇手,兇手我是見過的。而且他救過我,是上頭特殊組織的。」
張銘自己也是一愣,特殊組織?什麼組織?他怎麼不知道?
他當然不知道,因為這是當初胡非忽悠凌薈的,沒想到凌薈當真了。
而現在聽凌薈這麼一說,那個男警察也皺眉,不敢再銬張銘了。
「什麼組織?」男警察問凌薈。
凌薈翻了個白眼說:「都說了是特殊部門,能亂透露麼?反正他們都不是一般人!」
「怎麼個不一般?」男警察又問。
這時張銘不耐煩了,說道:「你們在這裏磨嘰什麼?真正的兇手就在酒吧,難道要等他跑了?」
黃毛也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
「這是你們李局的電話,關於乾屍事件,是他請我師父幫忙的,你們可以問一下。」
電話通了,男警察接過去恭恭敬敬幾句話後,頓時慫了。
掛了電話,他很是無奈的對凌薈說:「李局讓咱們全權配合他們破案。」
聞言黃毛得意的笑了笑,而張銘也鬆了口氣,說:
「那還愣着幹嘛?給我封鎖酒吧!」
他看了看黃毛手裏的羅盤,羅盤在移動。
可是隨着幾個警察對酒吧出入口的封鎖,並且命令酒吧的人都不許動後,羅盤也就不動了。
見狀張銘冷笑,黑袍人想嫁禍給他,可是卻沒想到,他們和警局有關係。
現在反而把自己困在酒吧里,讓張銘可以瓮中捉鱉了!
酒吧里,所有人都站好沒有動,幾個警察的手槍都準備好了的,也沒人敢動。
黃毛拿着羅盤,一個個的定位。張銘則是掐着手訣凝聚道氣,準備隨時準備攻擊。
他們都按着指針指的方向走過去,那是人最多的地方,一個個都不明所以。
只有一個人,神色略帶慌張。
而張銘的眼睛,也死死的鎖定着這個人。
這人看起來二十三四歲,長的很瘦,皮膚很白,像貧血一樣。看起來與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但是指針指的就是他。
雖然沒有了黑袍,但是張銘憑感覺,也覺得黑袍人就是他。
隨着兩人的靠近,張銘也示意旁邊的一些人讓開。最後整個酒吧中間位置,只剩下了那個瘦弱的年輕人。
他站在燈光下,面對張銘和黃毛,臉上漸漸的露出一絲冷笑。
周圍幾個警察的槍口也都對着他,似乎已經無路可退!
「黑袍人,你以為你脫了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張銘冷笑!
而那瘦弱男人則是看着張銘說:「厲害厲害,出來混,還沒碰到過對手,你是第一個。」
「抬舉了,不過不是我厲害,是你沒用!」張銘無情打擊!
瘦弱男人一愣,隨即笑了笑說:「好,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事兒不算完,儘管抓我,但我也能夠輕鬆出來。」
張銘眉頭微皺說:「這麼自信?」
「那是自然,你我都不是普通人,你覺得大牢,關的住我?」瘦弱男人說道。
張銘聞言笑了,說道:「我說關的住,那就關的住!」
「哦?那你告訴我,他們憑什麼關的住我?我只要略施法術,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出來?」
這點張銘相信,就像他可以大搖大擺出入女生宿舍一樣。
警局裏的人不會法術,普通的牢房也的確困不住他。
「所以說,你儘管抓我,我不反抗,總不能動手打我吧?但是我進去了,就可以隨時出來!」瘦弱男人露出一個欠抽的表情。
張銘聞言說:「我為什麼不敢打你?」
「警察辦公,犯人若無反抗,是不可以動手的。」瘦弱男人說道。
張銘笑了:「是麼?不過……我不是警察,沒那麼多規矩!」
說着,他一步上前,手上法訣對着瘦弱男子點去。
瘦弱男人急忙抵擋,但是下一刻,張銘的另一隻手迅速掐了個劍指,狠狠的對着瘦弱男人的肚臍下方戳去,隨即將劍指上道氣盡數注入。
隱約間就聽到瘦弱男子小腹處似乎有東西噗的一聲裂開一般。
下一刻,他的臉色一下子更加慘白,身上有黑色的煞氣浮現並且迅速消散。
只見瘦弱男人猛地後退幾步,身子一下虛弱起來,仿佛張銘那一下,讓他失去了力氣一般。
「你……對我做了什麼?」瘦弱男人驚恐的看着張銘。
張銘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說:「點了你一下啊!」
「為什麼……為什麼我一身的術法都感覺不到了?凝聚不了半點煞氣~為什麼?」瘦弱男人好似瘋狂一般的對着張銘大吼。
張銘卻是淡淡的說:「破你丹田,散你一身修為。現在,大牢能關住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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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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