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一愣,土地神也要培訓?
不過一想,這年頭幹啥不得培訓?
去要飯都要先培訓一下呢。
於是又說:「來了就好,趕緊把這幾個厲鬼收拾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看你的了!」
土地神聞言神色嚴肅,說:「有道理。」
於是一臉怒容看着四個厲鬼說:「大膽厲鬼,在本土地神管轄範圍內竟然敢如此猖狂作亂,定不輕饒!」
四個厲鬼面面相覷,接着它們都是一聲怒吼,對着土地神衝去。
土地神冷哼一聲,接着他手裏的拐杖用力一揮,一道光芒掃出,擊中四個厲鬼。
瞬間,它們就從張輝四人的身體裏被打了出來。
同時魂魄不斷倒飛,狠狠的摔在地上。
而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兒出現了幾根繩子,死死的把四個厲鬼纏住。
這土地神大小好歹是個神,畢竟也是管一方安穩的,果然對付些厲鬼是輕輕鬆鬆。
只見土地神一拐杖把四個厲鬼撂倒之後,就輕輕一揮手。
那四個厲鬼身上的繩子瞬間收緊,同時四個厲鬼飛到土地廟前跪下。
就聽土地神說:「你等厲鬼,從此以後就在我廟前聽候使喚,以作處罰。」
土地神說完,這四個厲鬼屁都不敢再放一個,急忙磕頭。
見狀,張銘也鬆了口氣,說:「以後此地,有土地公你守護,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了。
土地公聞言笑着對張銘說:「這是自然。」
這個時候,周圍的村民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只是之前忽然聽到張銘說土地神來了,接着看到張宏四人摔倒,也看不到厲鬼,更看不到土地神。
而張銘則對土地神說:「他們四人體內多次被陰氣沾染被鬼邪附體,土地神,能幫他們驅除一下麼。」
土地神聞言,手掌輕輕一揮,一道光芒落在昏迷的四人身上。
做完這一切,土地神又對張銘笑了笑,隨即淡淡的身影進了那桃樹雕刻的神像中。
進去以後,張銘還聽到土地神有些得意的說:
「運氣真好,居然是有靈的百年桃木做的神像,嘿嘿嘿,那些傢伙知道後一定氣死。還一個個說這裏不太平,都你推我我推你不願意來,沒想到被我佔了便宜。」
聽到這話張銘無語,合着來晚了是因為都不想來啊?
不過無所謂,反正已經有徒弟來了。
「大家聽我說,厲鬼已經被來的土地爺鎮壓,從此以後,咱們村子有土地神護佑,大家可以放心了。」
聽到張銘的話,村民們立馬都激動起來。
這事兒過後,第二天晚上,村子裏就一點霧氣也沒了。
不知道土地神是不是去墳地里鎮壓了那些看戲的鬼,反正很長一段時間,村子都沒有出過事。
而這件事,也讓張銘在村子裏徹底出名。大家都把他當做半仙一般。
畢竟能對付鬼,還能請來神仙,這稱之為半仙也不過分。
只不過面對村民們的熱情,張銘實在不習慣。
主要是這些村民動不動有點稍微奇怪的事,就去找張銘看看。
誰誰老是做噩夢找張銘解夢,還有某某半夜總是夢遊找張銘也就算了。
大爺的村頭二十五歲的小婦人結婚幾年生不出娃也來找張銘看看,這尼瑪算什麼?把張銘還當婦科醫生用啊?
實在受不了,張銘沒辦法,最後,他收拾東西跟爺爺奶奶告別,回市里了。
而且本來就要開學了,該回去了。
回到市里,張銘二話不說,就先去了喪葬街,找顧柒,想再買一些好的法器和符紙。
喪葬街,早上,本就人煙稀少,此刻更少。
張銘見顧柒店開了,於是就走進去。
看着櫃枱後面坐着的那個可愛的少女,張銘笑了笑說:
「記性不好的丫頭,哥又來了!」
顧柒抬頭看了眼張銘,雪白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非常燦爛的笑容說道:
「張銘,你來了,是來看我,還是買東西?」
張銘驚訝的說:「咦?你記得我?」
「當然了,當初跟你也算出生入死,怎麼會把你忘了。」顧柒很開心的說道。
張銘無語,心想這丫頭到底什麼毛病?上幾次不是都不記得自己?
搖了搖頭,也懶得多想,道:「我買些符,對了,你這兒有沒有一些好點的法器?就你這兒的桃木劍八卦鏡,用一次就廢了。」
張銘有些抱怨的意思,見狀顧柒說:「當然有好東西,以前沒給你看,怕你買不起。」
張銘:「…………」
「嘿嘿,我給你拿出來看看,放心,不會收你高價。」
張銘:「希望吧……別再坑我就好。」
聞言顧柒有些尷尬。
接着,她去了裏屋,一會兒後出來,手上拿着一個巴掌大的青銅八卦鏡說:
「這個可是好東西,我哥掏回來的,他說這八卦鏡威力巨大。還有這八枚五帝錢,陽氣很重,驅邪的好東西。」
張銘接過來看了看,發現青銅八卦鏡的確是有些年頭,摸起來裏面似乎都蘊含一股力量。
至於八枚銅錢,也的確是極具陽氣,也是好東西。
「多少錢?」張銘有些緊張的問。
顧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這些都是我哥花幾十塊從地攤上淘回來的,你就給三四百,讓我們賺點就行。」
張銘咽了口唾沫,他發現,在顧柒這裏買東西,你拿的越多越好,就越便宜,而且便宜到不敢相信。
於是張銘付了錢,看着顧柒說:「你……真會做生意……」
「謝謝誇獎。」顧柒得意的說道。
張銘翻了翻白眼,心想真以為誇你呢。
帶着東西,張銘就準備走了,身後,顧柒笑着看着張銘的背影。
等到張銘要走出店的時候,顧柒忽然眼中一陣迷茫。
接着她開口說:「張銘……」
張銘聞言回頭說:「咋了?後悔賣便宜了啊?」
顧柒咬了咬嘴唇,臉上出現一個迷茫的表情,看着張銘,好像要哭了一般。
同時,她臉上緩緩出現了恐懼,很害怕的神色。
張銘皺眉,上前說:「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顧柒帶着哭音,非常可憐的看着張銘說:
「張……張銘……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我是誰啊?我怎麼想不起來我……是誰了?」
「什麼?」
張銘眉頭一皺,死死的看着已經流出眼淚的顧柒。
她……把自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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