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的筆就停在地圖上標註的三角區域內!是驚人的巧合還是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該不會有這麼巧吧?
秦濤面帶疑惑重新測定計算了一下地圖上彎彎曲曲的行進路線和大致的方向,果然他們已經進入了信號源的三角區域內。
隨着溶洞的甬道越來越寬闊,一道水流湍急的地下河攔住了眾人的去路,地下河對面似乎有人造建築物的痕跡?
不足五米寬的地下河水流十分湍急,橋本嘗試徒步涉水差點被水流沖走,而且水中有一種線型蟲能夠鑽破人的皮膚,陳可兒用鑷子從橋本的頸部和手臂拽出了多條尚未鑽入皮膚的線形蟲,介於水中有不明的寄生蟲,無奈之下只好將攀登繩丟過河去,秦濤與墨龍等人先後一躍而過。
其餘人等搭建好滑索之後逐一過河,剛剛過河橋本就有些神情恍惚,陳可兒急忙為其注射了青黴素消炎,而花田慶宗竟然使用樣品採集瓶將未知寄生蟲取樣裝了起來。
地下河對面有一些零散的台階的痕跡,一座塔基出現在眾人眼前,塔基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墨氏符圖,陳國斌興奮道:「我們竟然抵達了普賢金剛塔的下面?簡直不可思議。」
陳國斌用地質錘敲擊了幾下溶洞的石灰岩壁發現其與塔基的其餘三面已經完全包裹融合成了一體?
陳國斌喃喃自語:「這塔到底是如何建起來的?」
陳國斌非常清楚,石灰岩屬於沉降岩,有隨流水腐蝕延伸的特性,但是這種腐蝕延伸的速度是極為緩慢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將普賢金剛塔建造在石灰岩的山體之中。
信號源應該就在附近,電台內接收的信號十分清晰,或許就在塔中,但是這塔根本沒有入口?鄧子愛拎着電台不斷的來本奔跑試圖轉向那個方向信號更強一些。
「秦連長能不能讓人把這裏給我砸開一下?」陳國斌指着與包裹塔基的石灰岩部分詢問秦濤。
秦濤點了點頭抽出護龍鐧,攜帶的工具大部分遺失在山谷,眼下現在除了護龍鐧就只能用槍托和牙齒啃了。
噹的一聲,火星迸濺,護龍鐧不負所望將石灰岩砸出了一道大裂縫,秦濤的胳膊也震得發麻,連續猛烈打擊讓石灰岩大塊大塊的崩裂掉落,秦濤赫然發現原來石灰岩壁裏面與塔身竟然還有大約一米多寬的縫隙,能夠讓一個人通行。
沿着縫隙秦濤繞着塔基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門的存在?塔基上的雕刻紋路大多被泥沙覆蓋,秦濤好奇的用手清理了一下泥沙結果被嚇了一大跳,陳國斌見秦濤從原來返回有些詫異道:「裏面什麼也沒有?」
秦濤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陳國斌這個問題,整個八面的普賢金剛塔的塔基上竟然都是一張張雕刻十分精美的人臉,陳可兒用刷子小心翼翼的將十幾張雕刻的臉清理乾淨才驚訝的發現在這十幾張臉中,竟然沒有一張臉是相同的?
秦濤粗略的估計了一下,普賢金剛塔的塔基上至少有上千張形態各異的面孔,每一個面孔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睛的部分是兩個漆黑的洞,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普賢金剛塔的座基上為什麼要雕刻如此多的人臉?」秦濤的問題把包括陳國斌、墨龍在內的所有人都問住了,沒人能夠解釋得清楚,因為這座所謂的普賢金剛塔本身就是傳說中的一部分,僅僅出現在一些藏傳的古籍中和游唱詩人的口中。
沒有人真正見過這座普賢金剛塔,甚至有人說見過這座塔的人就等於一步踏上了黃泉路,見過這座塔的人的靈魂會留在這裏。
墨龍撫摸着一張張的人臉道:「一座普賢金剛塔為什麼要修建得如此的詭異?而且這也不像是佛塔的修建規制,最多只能是接近很像而已,傳聞是墨氏先人修建,但是墨氏卻並無類似記載。」
陳可兒用卡尺測量了幾個人臉之後驚訝道:「天啊!這些面孔竟然全部都是標準的黃金分割比例?」
「黃金分割?哪裏的黃金分割了?怎麼分割?」顯然郝簡仁更關注黃金這類的貴金屬,尤其分割兩個字,郝簡仁記得秦濤鄭重其事的告訴過自己,文物中貴金屬一類的反而是研究價值最低的,最高的是文獻、銘文,有秦濤盯着郝簡仁只能顆粒歸倉,公家的就是公家的。
秦濤瞪了郝簡仁一眼:「黃金分割是指將整體一分為二,較大部分與整體部分的比值等於較小部分與較大部分的比值,其間的一個比值被認為是最能引起美感的最佳比例,這就是黃金分割,回去多看看書!打麻將能建成社會主義?」
郝簡仁非常不滿的嘟嘟囔囔的離開了,秦濤望着那些神態各異的面孔道:「我們將要去的目的地黃庭,那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正在清理這些面孔的陳可兒略微猶豫道:「道教黃庭意指亦名規中與廬間,一指下丹田所在,而黃庭堅則錄有內中外三景也稱三境,而源自此地的黃庭應該是指化外之地,或者是起始之地,黃庭之源如果真的存在,那麼其的很重要性遠非白山史前遺蹟所能比擬,或許能夠解釋人類突飛猛進的進化歷程和進化終止的原因,或許能夠解釋你我身上這些異於常人的表現。」
一旁陳國斌緩緩點頭道:「其實這個說法在科學上或者《進化論》上也說得通,科學上有一種說法,就是人的進化很大程度在於外界環境的變化,然後才能凸顯出一些基因突變的存在。」
在胡一明、戴健幾個人的幫忙下,普賢金剛塔座基上的面孔很快被清理出來了大半在塔身上還發現了一些墨氏符圖的銘刻,陳可兒翻譯這些符圖之後顯得十分迷茫道:「這些符圖所組合的意思是開啟?但是卻沒有具體的開啟方式和過程?」
花田慶宗湊了過去徒勞的研究了半天,秦濤望着二十公分扁平的細縫也是束手無策,郝簡仁探頭過來嘿嘿一笑:「濤子哥,你說這玩意像不像建國門大飯店用的那種房卡,得插一下的那種!」
秦濤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被郝簡仁一語驚醒夢中人,急忙來到陳國斌身旁:「陳教授,你之前的墨氏金屬刻板帶在身上嗎?」
陳國斌略微遲疑點了點頭,從背包中掏出了十幾塊墨氏金屬刻板,秦濤逐一比對細縫一旁的符號,一共三道細縫找到二塊對應符號的墨氏金屬刻板。
郝簡仁急忙來到陳國斌身旁:「陳老先生,還有沒有?還缺一塊!」
陳國斌十分無奈的將包中幾塊包裹得很嚴的墨氏金屬刻板交給郝簡仁,郝簡仁快步來到秦濤面前表功一般將刻板交給秦濤。果然,秦濤找到了相應的墨氏符圖的符號,一個令他記憶深刻的符號,一個代表着龍的墨氏符圖印記!
分別推入三塊金屬刻板,秦濤等人躲出了足足十幾米外,郝簡仁甚至還找了一個岩石當岩體,三十秒後眾人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因為普賢金剛塔沒有任何反應,原本就是嘗試一下也沒報太大希望。
郝簡仁似乎並不死心道:「我們一起將金屬板推進去,不要分別推進。」
秦濤點了點頭,難得郝簡仁這麼執着一次,當三塊金屬板同時推入,秦濤敏銳的感覺到金屬板似乎觸碰到了什麼?
似乎什麼崩塌一般,地面微微震動了幾秒,塔身上似乎翻出了一個一米見方佈滿電路一樣紋路的金屬板。
僅此而已?沒有想像中開啟的入口,只有一塊不明用途如同大號電路板一樣的玩意,郝簡仁試圖拆卸無果而返,花田慶宗皺着眉頭用紙拓印金屬板上的紋路,似乎想另闢蹊徑尋找解決的辦法。
花田慶宗此刻已經完全忘記了渾身發燙意識模糊的橋本了,在花田慶宗眼中橋本不過只是一枚用過的棋子。
似乎放棄了的郝簡仁來到地下河旁洗手,手似乎碰到了什麼?用電筒一照原來是一大片的死魚漂過來?
地下河中的魚大多沒有眼睛無鱗,有點類似鲶魚一般?郝簡仁正好奇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死魚?忽然隱約的發現一個人影似乎從地下河中走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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