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咱們已經停留了很長時間了,是不是該出發了」。五蠡司馬范田對於王治因為一個人,就耽誤了好些天,而且不去平叛,很是不滿,這簡直是,不務正業啊!
「范司馬說的是,今天就開拔前往梨縣,意下如何」?王治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這前前後後,貌似停留七八天了,而且,幾大戰力,都受傷了,特別是薛仁貴和李逵,算是無緣戰鬥了。
「哼」。范田哼了一聲,就去準備軍馬了,要不是臨來之前,李二要求的,聽王治管制,范田早就自己呆着隊伍走了。
梨縣不大,是方圓幾里的小縣城,城牆破爛,有些地方,還是應急,用麻袋裝的泥土,堆積起來的。
遠遠地看着梨縣縣城,王治總感覺,有點像看危房的感覺。
這樣的危城,土匪攻起來肯定是容易的很,可是,守起來,那就千難萬難了。
「范司馬,你以為,咱們如何攻打為宜」?范田畢竟是軍中老人了,聽這樣的人的意見,總會沒錯的。
「這個縣城,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是附近的最大的一股,原有土匪一千人,外加不知道哪裏來的一千人,共兩千人攻下來的,不過,兩派似乎也不是那麼和睦,有間隙,咱們可以攻心為上,看看能不能逼得他們投降」。范田擺擺手,後面就有將士推出來十架八牛弩出來,巨大的攻城鑿,寒光閃閃。
「靠,咱們軍中還有這種利器」。王治大吃一驚,早早地有這個,害怕丁強那小子不服不成。
「你什麼時候關心過隊伍,哼」。范田冷哼一聲,自己的隊伍有什麼家底,你自己都不知道,還不嫌丟人。
「嘿嘿,說說,老范,咱們還有什麼好東西,嘿嘿」。挨罵挨訓怕什麼,只要有好東西用。王治充分發揮了不要臉的精神,拉着范田不鬆手。
「你放開,堂堂將軍,像個潑皮,成何體統,這是物資賬本,你自己看去,老夫懶得理你」。范田丟過來一個賬本,氣呼呼的就走了。
其實,這也不全是賬本,裏面記載着隊伍的配給情況,十架八牛弩,這可是大利器,弓手二百,騎兵二百,後勤二百,然後,四百陌刀手。
「乖乖,賺大了」。竟然是陌刀手,王治兩眼冒着金光,這要是以後都配給自己,那就太棒了。
「哎」。王治很快又垮了,這陌刀手,在軍中可是寶貝,尋常幾萬大軍,才會有上千的陌刀手,可見其珍貴程度,況且,陌刀手的一身裝備,也是燒錢至極,光全身的重鎧,就要花費不少。
「嘿嘿,總要爭一爭的,不爭,就一個也沒有,爭一爭,也許把四百陌刀隊都留下,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能留下一百的話,那也非常的不錯了」!
王治選在縣城五里開外的一個河邊紮營,對於這一點,王治做的很仔細,畢竟,大軍的安危可是第一位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對面是兩千人的叛軍。
范田氣歸氣,但也不得不承認,王治這方面的天賦很不錯,據說只上過一次戰場,可是,看着安營紮寨的本事,但是很不一般。
安排了人放哨值守以後,王治就下令埋鍋造飯,早早休息,好應對明天的戰鬥。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晴朗的天氣,在夜晚,也是明晃晃的。
「侯爺,外面有幾個人鬼鬼祟祟,不知道是不是來探營的,被俺抓起來了」。忽然暴熊鑽了進來,小聲的稟報。
「好消息,走,咱們去大帳」。王治會心一笑,就怕你們沒有動作,那樣反而不好辦呢。
「大將軍饒命啊,大將軍饒命啊,我們不是探子,我們是來報信的」。被梆進來的是兩個中年漢子,一身淡黃色的百姓常服,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起來說話,怎麼回事,為何三更半夜,闖進大營,這可是死罪,如果說不出個是以然來,必將砍了爾的狗頭」。
「大將軍息怒,我們本是縣城裏的百姓,被那些叛軍挾持,真是苦不堪言啊,還望大將軍儘快發兵,救我們於水火之中啊」!高個子的漢子,訴說的可謂是聲淚俱下,可謂是感人肺腑啊!
「是啊,大將軍,到時候你只要一聲高呼,城裏的百姓必然會群起響應,打開城門,恭迎大軍進入的」。矮個子的為了表示衷心,又跪了下去。
「哦,如此甚好,不知道兩位是做什麼的,不如以後就跟着我混好了,去長安城,總比這裏過得也舒服吧」。對於有功者,王治自然是不吝於賞賜,到時候在莊子裏安上一兩戶即可。
「謝謝大將軍,謝謝大將軍,我是木匠,他是鐵匠,我們倆一定盡心盡力,為大將軍辦事,不知道大將軍,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高個子還沒等矮個子說話,就搶先回答。
「哦,那正好,我的莊子裏,就缺你們這樣有技術的工匠,你們倆暫且先回去,聯絡那些肯為大軍做接應的人,對了,北城那邊的那些麻袋做城牆的部分,是否堅固」?王治急切的問,有哪些地方,是最好進攻的地方。
「大將軍果然慧眼,那裏的城牆,在叛軍進攻縣城的時候,給撞破了,現在只是簡單的用麻袋堵上的,只要稍微一撞,就會塌掉的,所以,那裏是最容易進攻的地方」。高個子信誓旦旦的保證,並且言明還可以悄悄地帶一個人回去,具體查看一番。
「好,你們倆有心了,那就這處地方吧,你們可要抓緊了,本將軍兩日後的夜間,偷襲攻城,具體時間,我會派人跟你們聯絡的,你們先回去吧,出來久了,怕是會被懷疑的」。王治三言兩語間,就把進攻的時間和地方,就定了下來,連準備進言的薛仁貴,都被堵得一句話沒說出來。
「是,那我們先回去了,大將軍」。兩個人弓着腰,恭敬的退了出去,然後在侍衛的視線里,慢慢的消失。
「師父,你怎麼能這麼草率呢,輕易的就把進攻的時間和地點定了下來啊」!薛仁貴不滿的嚷嚷,都沒有我的用武之地了,再說了,這也太兒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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