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看,你又沒什麼銷售渠道,勛貴家,你又不熟悉,要不,這肥皂,也是咱們兩家合夥咋樣」?誰說程處默是憨大個的,王治第一個吐他一臉,自己還沒說呢,這貨就已經順杆往上爬了。
「這個,說實話,我想把一半的股份,給皇后娘娘的,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男爵,到時候一旦肥皂,烈酒大賣的話,肯定有不少的人會眼紅,數着這,誰的大腿最大,當然是皇上了」。居安思危,王治現在就開始未雨綢繆了,雖然是與皇家合作,風險很大,畢竟伴君如伴虎,可是,與某些陰險的勛貴家相比,李二還算是厚道了。
「這話說的有理,雖然我程家也算是咱們大唐數一數二的豪門了,可是,和和五姓七望比起來,還是差了些。至於陛下,那是沒得比啊」。對於這一點,程處默也是必須承認的,比如母親的娘家崔家,那可是五姓七望之首,就連皇上都要退避三分。
「我這裏還有好些塊,等明天你送給一些關係好的人家,算是打打廣告了」。王治這一次可是帶來了一大包的肥皂,都是包裝精美的,也算是為了打廣告的。
「小子,這土豆味道還真是不錯,可以當菜,也可以當飯,你家裏還有多少,等明天我就奏請陛下」。老牛激動竄出來,抓着王治的胳膊搖啊搖,差點就把王治要散架了,也虧的王治底子厚。
程咬金也是滿意的說:「這可真是個好寶貝,味道不錯,能吃飽,最關鍵的是,產量還高」。
「兩位伯伯,這會兒,這土豆,恐怕早就進了皇宮了」。王治也只好把事情的經過說給兩人聽,當然,一些和豫章有關的事情,都沒有說出來。
倒是老程狐疑的看了王治一眼,有點意味深長的味道,嚇了王治一跳。
「由豫章公主送到宮裏倒也不錯,畢竟是一家人,說話的分量,比咱們兩要強」。老牛本來打算單獨和老程兩人,密揍李二的,然後看看拿出來一個章程,然後在公佈出來,沒想到王治早有準備了。
「公爺,有天使來了,你看看,是不是迎接一下」。忽然,程家的大管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是宮裏來的天使,到了大門口了。
「咦,怎麼會有天使到來,走,去看看」。老程疑惑的說,自己下朝又沒有多久,況且自己又不是升官,又沒犯什麼大錯,不會被貶,怎麼會有天使到來啊。
「原來是李黃門,不知道可是有什麼事情」?程咬金換了身官服,金燦燦的就帶着牛進達以及幾個兒子去了前院,萬一要是聖旨到的話,程序更麻煩。
「公爺不必多禮,此次帶來的也只是口諭,而且,是找王男爵的,小男爵,你可是真難找啊,去了你家,你家父母說是你來了程國公府,可是把李某人累壞了,陛下有旨,男爵五日後大朝見的時候進宮上朝,務必帶着土豆前去」。雖然是口諭,王治也必須跪着聽完,才能起身。
「黃門辛苦了,不知道陛下是個什麼意思,他雖然有個男爵身份,可是無官無職的,去上朝不太合適吧」。程咬金不動聲色的往李黃門袖子裏,塞了一包銅錢,看其笑眯眯的樣子,就知道很滿意。
「好讓程公爺知道,小人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近洪水肆虐,多少人無家可歸,陛下心憂至極,已經好些天沒有睡好覺了,偏偏還有人以此來攻擊陛下,想讓陛下下罪己詔,偏偏陛下還反駁不得,這下子好了,有了土豆這個祥瑞,就可以讓那些人閉嘴了,陛下可是最近半個月,第一次露出笑臉呢」。李黃門拱拱手,就離開了,說這麼多,已經算是破例了。
「陛下是想讓王治進獻土豆,來打那些人的臉,這樣的話,恐怕會得罪一些人呢」。牛進達憂心的說,那些世家大族,可不是好惹的。
「估計啊,這小子該升侯爵了,冒了險,肯定也會有好處的,況且,陛下剛剛升這小子為侯爵,恐怕最起碼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會動手的,要真是拂了陛下的面子,可不得了啊」!對此,程咬金倒不是很在意,試問這天下間,又有誰敢打了李二的臉面。
「爹,王治還發明一種肥皂呢,可是比胰子還要好用呢,你看看」。程處默看老爹和牛進達雙手油污的樣子,也明白了,為什麼剛才王治會這麼看自己,果然是乾淨人看髒兮兮的,越看越不順眼。
「好好,我兒有心了」。程咬金咧着嘴大笑,殊不知,要是知道程處默心裏的想法,會不會再抽一頓。
「咦,這肥皂還真是不錯,洗的乾淨不說,還有香味呢,對了這個肥皂造價怎麼樣,貴不貴」?牛進達家裏也有幾塊,也是宮裏賞賜下來的,和程咬金家裏一樣,等閒不准用。
「成本也要一貫錢多一點,要是賣出去的話,沒有三五貫錢都不行」。雖然成本只有五百多文錢,而且做得越多,成本越低,不過,王治還沒傻到把老底交代出去,況且,恐怕說出去,兩人也不會相信,會有這麼低的成本。
「恩,成本倒不是很貴,畢竟這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回頭給家裏送幾塊過去」。誰也不喜歡髒兮兮的,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兩位伯伯,你看,這肥皂要是賣上五貫錢,也不算是很貴吧,利潤也很不錯的,我想呢,我一半的股份,給皇后娘娘,另一半,咱們三家平分怎麼樣」?王治在長安城,一無店鋪,二無買賣的,就是手裏握着肥皂,也賣不出去多少啊。
「算了,你有這個心就好了,既然和皇家合作,我們就不參合了,不過啊,你小子也算是聰明,有了這利益啊,頂着這皇家這塊招牌,也不會有人輕易會動你了,剛才算是白擔心了」。牛進達哈哈大笑,剛才自己還替人家擔心,沒想到,人家早就有了對策了。
程咬金看看王治,又看看程處默,自己怎麼就沒有生出來這麼一個機靈的兒子來呢,竟都是些會舞刀弄槍之輩,於是,程處默很悲催的,又挨了一腳。
然後,又沒有王治和程處默什麼事了,程咬金和牛進達兩人繼續喝酒,就把兩人打發的遠遠地。
「告訴你個秘密啊,以後我爹他們喝酒的時候,最好躲得遠遠的,特別是喝高的時候」。程處默一臉的神神秘秘,看的王治有點怪異,咋回事?
「我爹他們一喝多了,就會比武,打起來沒完沒了,這可是我挨了無數回得來的檢驗,怎麼樣,哥哥照顧你吧」。程處默得意的說,不過,王治還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得意的。
果然,沒一會,後邊就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還有一些怒罵聲,嚇得王治一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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