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王治的保證以後,高山樂呵呵的就回去了,這下子可有的忙了,不僅僅要擴建作坊,還要對人員進行簡單的培訓。
「怎麼了,阿大,有話就說,磨磨唧唧,可不像個男人」。王治瞅着門外,阿大扭扭捏捏的模樣,就一陣好笑,這貨只要是這種模樣,就是有事來求的。
「誰扭捏了,我才沒有」。阿大大聲的反駁,不能不反駁啊,不反駁的話,豈不是坐實了自己不是男人的話?
「對了,大哥,張恆最近狀態挺不好的,嘗嘗躲在家裏不出來,我都三四天沒見他了」。阿大難過的說,自己是完完整整的回來了,可是,張恆卻是少了一條腿。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一些,可是,漸漸地,張恆就變得自卑起來,常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裏,誰也不想見,對什麼都沒有胃口。
「哦,趙二呢,最近挺忙的嗎」?王治現在還算是傷患,別說是爹娘了,就是紫月那丫頭,都不准王治出門,除非有什麼大事去做,是以,王治也好些天沒見趙二和張恆了。
「趙二跟着高叔做買賣,好忙的,我也不知道忙的啥」。阿大撓撓頭,好像趙二說過什麼來着,自己沒記住,只記得趙二說,忙完了這幾天,請自己喝酒吃肉。
「晚上的時候,你去趙二家,跟他說,咱們明天去張恆家去看看,讓他別急着出門」。畢竟是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王治不希望,張恆就此頹廢下去。
「恩,大哥,那我去了」。
王治獨自回到書房,準備畫幾個草圖,一個是燒制玻璃的窯子,一個是燒制水泥的窯子。
王治打算,先把窯子建起來,招收一些會燒陶罐瓷器的師傅,慢慢的摸索,自己知道理論,再找一些技術比較好的師傅,王治相信,這兩樣東西,自己應該是可以做得出來的,當然也許會花費很長時間,而且,花費很多錢。
不過,只要有了成果,就是花費做多,也值了。
「大治,你怎麼來了」?高山疑惑的問,我這剛剛從你家出來沒多會,你這又找上門來了。
「是這樣的,高叔,我這裏有兩副圖紙,你看看,擴建作坊的時候,一塊建起來,不過,要單獨分出來,最好要偏僻一些」。燒制水泥,可是挺污染的,王治可不希望,自己住的這裏,整天灰塵塵的。
「這,怎麼好像是燒瓷器的窯子啊」。高山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只是大致一看,就明白了,只是,貌似還有點不一樣。
「這是燒制水泥和玻璃的窯子,不是燒瓷器的,不過,你最近多留意一下,有沒有手藝好的瓷器師傅,給我聘幾位回來」。
「這,什麼是水泥,什麼是玻璃啊」!高山疑惑的問,自己怎麼沒聽說過?
「新事物,就像是肥皂一樣,外面還沒有呢,我也只是試驗一下而已」。王治笑呵呵的說。
「大治啊,其實,我有時候都在想,你這腦袋瓜子,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注意呢,關鍵是,都非常的實用」。看看王治,又看看自己的兒子,哎,差的不是一丁半點啊。
「放心吧,我記着了」!高山拍着胸脯保證,不出十日,人定然可以找得到。
「侯爺,侯爺,你怎麼來了」?李萍趕着牛車,後面跟着趙樂樂,還有劉陵。
「哦,你們幹什麼去了」?王治這才發現,自己溜達溜達,不知不覺走到了李萍她們住的地方了。
那是一個用籬笆圍起來的,像一個大寨子一樣的地方。李萍這些人,畢竟都是女人,不方便與外面打交道,才慢慢的把籬笆圍了起來,成了一個女人村一般的存在。
「我們去縣城賣布匹去了」。趙樂樂興奮的說,這裏的縣城,可是比自己以前家裏那地方,強太多了,很繁華。
「侯爺,就去坐坐吧」。李萍邀請的說,自己這些人現在過得很溫馨,這些,都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
「也好」。自己也是疏忽了,當初因為要去戰場,也沒有過問這些人的事情,也不知道,現在裏面怎麼樣了,過得可是還好?
一邊走,王治心裏也在那暗感嘆,李萍這個女人,能力還是有的,籬笆裏面,更像是一個大村落,裏面很乾淨,沒有什麼雜亂的物品,而且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雖然辛苦,臉色卻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侯爺,您來了」。
「侯爺,你看我這布織的怎麼樣」?
「侯爺,去家裏喝點水吧」。
「侯爺,你的傷可是好了」。
「侯爺,你真的殺了好幾萬的吐蕃蠻子嗎,好厲害」。
王治一路走來,不論是婦人,還是孩童,都跑過來打招呼,噓寒問暖的。
王治受重傷的事情,大傢伙都是知道的,甚至是派了李萍做代表,去侯府上去探望,只可惜,當時王治還在危險期,沒有見着。
「恩,我沒事,大家都散了吧,該忙什麼忙什麼去,中午我和大傢伙一塊吃飯」。王治擺擺手,示意李萍快一點,自己站在這裏,都快成國寶大熊貓的待遇了。
「你們這些死妮子,還不趕緊去幹活」。李萍笑罵了一句,頓時,大傢伙鬨笑一般跑開了,畢竟,王治可是說了,等會大傢伙一塊吃午飯。
「怎麼樣,這些人還安分吧,有沒有想家的」。王治詢問道,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對此一時衝動,就跟着跑出來的。
「有是有,只是」忽然間,李萍卻是跪了下來,弄得王治不知所措起來。
「怎麼回事,起來說話,不要動不動就跪的」。王治也是有點想不通,想家就想家唄,還能有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就讓那些人回去就是了。
「是這樣的,的確是有十來個女的,私下裏跟我說想家了,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剛開始還好,後來整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也是沒辦法,就去求了老夫人,老夫人也是心善,就還了那幾人的賣身契,誰曾想啊,這幾人回去以後,都遭到了家暴,還有一個被打死了的,一個被賣到青樓里去的,最後就只有一個偷偷的跑回了的,而且還渾身是傷,一條胳膊還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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