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處默,快進來,喝口酒暖暖身子」。作為王治做好的兄弟之一,程處默主動請纓,率先巡邏,站好第一班崗。
「咕咕」。程處默直接幹了一大碗,嘿呦的臉龐,直接變得通紅,才說道「還真是邪乎,這南方的天氣,也會這麼冷啊,幸虧我穿得多」。
「快吃吧,我給你熱了一下」。豫章端來一盤水餃,是程處默最喜歡的大肉餡的,而且,個頭也大了一些。
「嘿嘿,多謝公主」。作為最忠誠的手下之一,程咬金長子程處默得了恩典,可以進宮,可皇子皇女一起讀書學習,是以,和豫章早就認識了,沒有那麼生疏感和敬畏感。
「大治,過完年有什麼打算」?程處默可是武將,自然是希望可以有仗打,可是,現在各大世家,老老實實的,服服帖帖的,過年的這幾天,都備了一份厚禮送來。
「哪有什麼打算,去年打打殺殺的,今年可是要休息休息」。王治瞅了瞅一旁的豫章,憐惜的說。去年不論是撩人反叛,還是海峽大戰,都讓豫章擔心不已,而且,還差點受傷。
現在各個世家安定了,既然他們老老實實的不找事,自己也不會主動去招惹他們。
「那怎麼能行,天天窩在這裏,還不悶死」。程處默鬱悶的說,還以為來了以後要有仗要打呢,可是只是去了福州一趟,然後,就沉寂下來了。
況且這泉州,可不比長安城,一旦無所事事,連個娛樂的地方都沒有,即使有,對於眼高過頂的程處默來說,跟沒有差不多。
「師父,真的不打了?那咱們要閒好幾個月呢」。薛仁貴也是苦着一張小臉,天天呆在船廠,營地,那還不無聊死。
「你們啊,一個個的,安分一點不好嗎,就想着上戰場」。經歷的多了,豫章倒是不懼戰場了,對於那血雨腥風,也有了抵抗力,但是,卻不喜歡上戰場,因為總會有傷亡。
「公主啊,你是女人,還是尊貴的公主,天生就是好命,可是,俺們都是男人,就要上戰場,建功立業,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後代博一個出身啊」!大唐重軍功,這是婦孺皆知的事情,多少人投身軍伍,就是想博一個出身,再不濟,也可以獲得一些田產和戰利品的獎勵。
程處默自小受程咬金的影響,習武不斷,熱衷了戰場廝殺。
「行了,看把你們急的,阿治,我去隔壁房間,你們商議吧」。隔壁,紫月,小桃他們,都在包水餃,大傢伙對於這個新吃食,還是很感興趣的,再加上要守歲,是以,包了很多的水餃。
「嘿嘿,我就知道有戲,公主殿下剛才可是給咱們提醒了呢,是不是侯爺」。許賓樂呵呵的問,豫章肯定知道。
「仁貴,去把我的地圖拿來」。王治嘿嘿一笑,還是瞞不住這幫傢伙啊。
「好咧」!薛仁貴一蹦老高,大眼睛發亮,三兩步就跑到王治的書房,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那份地圖給帶了回來。
「你們看,從這裏,舟山群島向南,一直到琉球這邊,海島非常的多,上面盤踞了很多的海盜,最出名的,就要數三大幫了,這些人無惡不作,燒殺搶掠,甚至是比山賊更可恨,等過了年以後,你們的目標,就是這些海盜,給我從北向南擼一遍,投降的拉回來做苦力,抵抗着,格殺勿論」!長期的戰場廝殺,也讓王治有了自己的氣場,堅決的口氣,嚴厲的眼神,看的眾人心裏一稟,繼而抱拳領命。
「你們現在的目標就是搜集資料,摸清敵人的底細,到時候我會給你們撥派大小戰艦二十艘,務必要吧海盜清理乾淨,最重要的是,把傷亡降到最低,不准輕敵冒進,不要個人英雄主義,要講究團體配合,違者嚴懲」。對於三大幫,王治也是略有耳聞,海船不大,人員倒是不少,盤踞在不少的海島上,占島為王。
這些人,嚴重的威脅了海上的安全,是一大毒瘤,王治是要堅決除掉的,不然一出海就被劫了,誰還敢出海,自己的大航海計劃,就要擱淺了。
「諾」!薛仁貴,程處默等人抱拳領命,只有許賓愁眉苦臉的,自己這腿,沒有三個月怕是好不了,到時候,自己恐怕是趕不上了。
於是,原本閒得無聊的幾人,都像是開了馬達一般,各自忙開了,薛仁貴抱着地圖回書房了,程處默要找李逵商議,然後去打聽三大幫的消息,許賓也是鬱悶的回自己房間去了,弄得王治尷尬不已,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啊,早知道先不說了,打完麻將再說也好啊,都是自己這張嘴惹得禍。
「行了,行了,鬱悶啥,快過來看看我們包的怎麼樣」?紫月笑嘻嘻的,拉着王治就要看自己的戰果,滿屋子擺放的,都是水餃。
「天啊,你們怎麼包了這麼多」?剛開始的時候,各伙的廚子,可都是來學過怎麼包水餃的,是以,大軍那邊,自有他們自己搞定。
看着滿屋子的水餃,王治估計,這得吃到初三去,況且,幾人還沒有停手的意思呢。
「放心吧,吃的完,吃的完」。豫章也是笑嘻嘻的,而且還是帶頭的,王治還真不好說什麼,算了,到時候多吃一碗吧。
「喂,你幹什麼,這圖可是你師父的心血寶貝,你可別弄花了」。看到薛仁貴在哪裏笨手笨腳的臨摹海圖,秀梅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那是臨摹的海圖嗎?還不如小孩子塗鴉的好看的,而且,一點也不準確。
「啊,這個,我不大會弄」。薛仁貴尷尬的撓撓頭,這齣海,有海圖自然是極好的,可是,一共就這一副原本,自然是不能帶走的,就想這臨摹出來一副,可惜,怎麼也弄不好,還差點把原本給弄花了,惹得秀梅老大不高興,這可是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心血呢。
「這個,我不大會,小師娘,要不,你給我臨摹一副怎麼樣」?薛仁貴鬱悶的要死,以前在家練字的還是,臨帖感覺挺簡單的,可是,這海圖,怎麼就那麼難呢。
「哼哼,按照你師父說的,這叫術業有專攻,放心吧,我會給臨摹一幅的,不對,你個臭小子剛才叫我什麼,小師娘?氣死我了,你別跑,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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