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個好東西,傳遍大江南北,文人喜愛,兵卒喜愛,農夫喜愛甚至是女人,都能夠飲上不少。
聞着醇厚的酒香味,站兵們愣神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對方的巨石不夠了,拿酒罈子來充數?真是敗家子啊!
甚至是有嗜酒的戰兵,看着殘破的瓦罐里,依舊有酒液的存在,就新手撈了起來,遞到嘴邊,一飲而盡。
原本戰兵們的軍紀,並沒有多麼的嚴格,就是在出戰的時候,還會有人偷偷的飲酒一番,只是此次,事關重大,從上到下,嚴禁飲酒,以防誤事。
只是,這可把那些酒鬼們饞壞了,在地上撿酒喝的,可不是一位兩位呢。
「你不要命了,敵人拋進來的酒,你也敢喝,不怕被下毒了啊」!很快,就有同伴暴起,打掉了那些準備喝酒的戰兵,當然,還是有一部分人喝了下去。
「怕什麼,再說了,人家要是想毒死我們,會弄破了再扔進來?送完整的一罈子酒過來,豈不更好」?有人反對,亦有人贊同,要真是毒藥的話,怎麼我到現在還沒事,活蹦亂跳的?
「不過,這酒,還真是辛辣,可也香醇無比」。王治釀造的烈酒,數量非常的少,在長安城都不夠售賣的,甚至是出不來關中地區,江南這邊,沒有人喝過,也是正常。
「好酒」。有幾個戰兵,滿臉漲的通紅,沒想到,只是喝了那麼一點點,竟然就有了醉意。
當然,大部分戰兵,還是躲藏在掩體下面的,畢竟,對面時不時的,還會有巨石,呼嘯而來,拼着命去喝酒的,也只是個別的少數。
只不過,那些人錯了,這,聞起來香醇的,並不是酒,而是王治用來治療用的酒精。
酒精一般是用來清洗傷口,阻止發炎的,但是,還是有另一個作用的,那就是,火,放火。
大量的酒罈子被拋射過來以後,一瞬間,在船舷兩側,飛上來無數的火把,沾滿了松脂的火把,燒的噼里啪啦。
讓站兵們驚駭的是,原本有酒液的地方,竟然一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淡藍色的火焰,瞬間吞噬了大半個甲板,比火油還要兇猛。
「走水了,走水了,快快救火」。各個船的船長紛紛指揮人手,開始救火,大量的海水被提上來,然後朝着火的地方潑去。
「td,見鬼了」?最一線的站兵們,揉揉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什麼火,怎麼會用水也撲不滅?
一桶水撲上去,火不僅沒有被撲滅,反而順着水流,飄到了別的地方去了,甚至是引起了更大的火勢。
火勢最大的一艘船,整個甲板都燃起了熊熊大火,想要撲滅,已經不可能了。
「快快,快滅火」。顧力所在的旗艦,也着起來熊熊大火,同樣是水潑不滅。
這下可把顧力嚇壞了,難道是,自己出發前,沒有拜海神的緣故?
「快,用衣服,濕麻布壓住火勢」。顧力已經亂了方寸了,只是,沒想到,自己歪打正着,竟然還真是把火勢給撲滅了。
顧力靠在桅杆上,鬆了一口氣,大口的喘息,終於撲滅了,還以為會把整艘船都燒掉呢,不過,那個聞起來很像酒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燃起熊熊大火,而撲不滅?
只是,一聲巨大的聲響,打斷了顧力的遐想,抬起頭來,顧力驚駭的發現,對方那巨大的福船,竟然已經撞擊在了,自己的旗艦上,巨大的撞擊力,讓很多人都站立不穩,跌倒在地,靠近船舷的戰兵,不少人如下餃子一般,紛紛墜入海底,生死未知。
顧力的船隊起火,自顧不暇,反擊力弱了很多,這讓王治心中一喜,好機會啊!
於是下令,全速前進,全副武裝,準備跳幫作戰。
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兵卒們,穿戴好盔甲,緊握橫刀,腰間繫着強弩,一個個摩拳擦掌,都是爭第一個跳上敵船的勇士。
隨着一聲狠狠地撞擊聲傳來,士兵們,紛紛朝敵船跳去。
把敵人消滅在前進得路上,這是王治的準則,而且,也早已經貫徹到自己的隊伍之中,在老家訓練的時候,王治就時常提起。
而這時,士兵們也的確是這樣做的,有了強弩,誰還和你短兵相接?
最先跳過去的士兵,圍成一個半圓,以保護後面跳幫士兵的安全。
這些人一手橫刀,一手強弩,發射不斷,橫刀亦揮舞的密不透風,只為,後續士兵的安全。
挺過了最艱難的一波,後續的士兵越來越多,殺傷力也成倍的增強,往往數十隻弩箭齊射,一個戰兵身上,往往都會插着數支弩箭,像個刺蝟一般。
在撞擊的第一刻,許賓就跳了過來,穩穩的站在對方艦船的甲板上,讓許賓欣喜的是,自己前面,是一片被燒的亂七八糟的甲板,對方的戰兵,想要過來,就會慢上許多。
「鐺」。一聲巨響,把許賓打得一愣,繼而惱羞成怒,大意了啊,竟然在被燒壞的甲板一側,藏着一個健壯的戰兵,一柄寒光閃閃的橫刀,狠狠地砍在簡直的小腿上。
許賓暗暗慶幸,心裏越佩服至極,侯爺果真是厲害,研製出來的鋼材,造出來的鎧甲,硬度,比以前翻了好幾倍。
這要是在以前,肯定是小腿不保了,可是現在呢,也僅僅是看開了一道縫隙而已,根本就沒有傷到自己的小腿。
只是,巨大的力道,還是讓自己的小腿,震得發麻。
許賓可不是菜鳥,身子還沒轉過去,橫刀已經斜劈出去。
冷不防間,許賓又挨了一下,這一次是胸口,依舊是鎧甲未破,但是巨大的力道,震得自己五臟六腑都一陣翻滾,看來是遇見對手了。
許賓的身手在隊伍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當然,丁強和秀梅那種變態不算。
許賓把心一橫,既然你破不了我的防,和你硬碰硬又如何,於是大開大合,不要命一般,朝那戰兵撲去。
雖然挨了好多下,許賓疼的齜牙咧嘴,卻是高興的很,因為自己至少一下,就把那戰兵的一條腿給廢了,鋒利的橫刀,直接把戰兵的小腿,給橫切下來,歪倒下去。
「趁你病,要你命」!許賓三步並兩步,一腳踏在戰兵的胸口上,橫刀一閃,戰兵捂着脖子,連呼喊,都做不到了。
這一耽誤,數名戰兵,朝許賓撲來,即使穿着堅實的盔甲,許賓亦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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