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往事,往逝(16)
天,,,天哪!怎麼會!
紀龔震驚的看着她的胳膊,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只見她雪白的胳膊上佈滿了長期被繩子勒的、煙蒂燙的、用刀刻的,用針扎的疤,那些疤凹凸不平,甚至有些疤看起來還是被野獸用嘴撕的,雖然現在癒合了,但卻看起來醜陋無比。
疤在接近手腕處停住,似是預算好了似的。
醜陋的疤痕與她修長、纖細、嫩白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紀龔的眼裏滿是同情和可憐。
那女子似是早已習慣了這種眼神,她用左手輕輕的撫摸着凹凸不平的右手,輕笑道:「恐怖嗎?噁心嗎?呵,要不要給你看看更噁心的?」
話落,她摘下大大的帽子,鬆開圍巾,撥開微卷的長髮,露出了修長的脖子。
紀龔看見後,心裏又是一驚,險些從椅子上跌落。
那女子的脖子上滿是疤,凹凸不平,如果仔細一看,能看到纏繞在疤痕裏面的細小的血管,紅紅的血管和疤痕看起來觸目驚心,更恐怖的是,疤痕里還有一些黑黑的,細小的的東西。
紀龔看着她脖子,胃一陣陣的翻滾。他感覺自己的寒毛豎起來了。
那些留在疤痕里黑黑的,細小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已死了的螞蟻!
那女子見狀,沒多說什麼,只是瞥了他一眼,不說話。
紀龔震驚了好一會兒,然後回過神,結巴的問道:「怎,,,怎麼會這樣???」
那女子聽了,勾唇殘酷一笑:「這,,就是我愛上一個人的下場。你也要試一試嗎?我的好弟弟。。。」
紀龔不說話,只是低着頭,眼裏滿是複雜。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抬起頭,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是最清楚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嗎?」那女子把圍巾重新戴回脖子上,又戴上帽子,說。
「你要是敢碰她一根寒毛,我跟你沒完!」紀龔斥道。
那女子聽聞,淡淡的說:「呦,為了個女人你連你姐姐都敢動?」
「我沒有姐姐。」紀龔冷聲道。她只不過是他爸爸在外面和包養的情婦所生的女兒而已。
「就算你不承認,我也是你姐姐。」那女子說。
紀龔沒說話,只是看着她。
「說吧,幫,還是不幫?」那女子說。
「不可能!」紀龔斷然拒絕。
那女子聽聞,淡定的臉上有些猙獰:「你信不信你的妻子明天就見不到太陽。」
紀龔聽了,道:「你還沒有這個本事碰她,如果有,你就不會坐在這勸我幫你了。而且你連動她的本事都沒有,居然還想動莫邪,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那女子聽了,略顯激動,但卻
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她勾唇道:「我告訴你,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要是真惹急了我,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請便,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
。。。。
車在拐彎處停下,現在是紅燈。
莫邪依舊看着車窗,而莫瑞雪也在低頭玩着手機。
由於車在等紅燈,莫邪只得把視線移到別處。
可他的視線在掠過了路邊的咖啡廳時,霎時頓住。
剛剛姨父不是說他很忙嗎?怎麼會出現在咖啡廳?而且還是和一個女的?
莫邪的丹鳳眼沉了沉,姨父他,有事瞞着小姨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1s 4.00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