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楊星再次對小白羊伸出魔掌。
「嘿嘿嘿!」
「星星你要幹什麼?」
「嘿嘿嘿!」
「不要,愛麗他們會聽到的!」
「嘿嘿嘿!」
「啊!等等,別……」
(為防止將豬兒蟲號開到404國道上去,我決定以後都儘量少寫肉戲……)
豬兒蟲號展開後八根粗壯的支撐柱牢牢的把車子固定在原地,出色的減震和動態補償系統讓這一晚上車子並沒有震動起來,僅僅車身有微不可查的顫抖。
可惜豬兒蟲號對外隔音不錯,車內的隔音只考慮到了日常生活用水平,並沒有到專業等級,因此當第二天楊星神清氣爽走出房門的時候,門外的幾個熊孩子都是一副黑眼圈,萎靡的打着哈欠。
「你們咋了?沒睡好?」
眾人齊刷刷的對他翻了個白眼,你昨晚上運動了一晚上,自己心裏就沒點b數嗎?
「三個小時四十七分鐘,你是禽獸嗎?」墨晗站起來義憤填膺的指着他。
「靈兒……還活着嗎?」愛麗不確定的問道。
「應該還沒死吧?」金詩妍皺着眉頭。
山田由依二話不說衝進臥室看靈兒去了。
楊星當然知道他們說的什麼,不由得老臉微紅,岔開話題:「咳咳,洗漱一下,吃完早餐我們就繼續出發了。」
這次楊星很有分寸,沒把靈兒搞得下不了床,因此幾十分鐘後靈兒扶牆而走,出來和愛麗他們抱作一團,哭訴楊星昨晚的「暴行」。
墨晗盤坐在駕駛座旁邊,眼神詭異的盯着楊星上下打量。
「你瞅啥?」楊星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墨晗眼睛一眯,閃過一道寒光:「鏖戰四小時,斗宗強者,恐怖如斯!」
楊星:「…………」
李時珍滴皮啊!
豬兒蟲號一路向西,沿途春光明媚,正是油菜花盛開的季節,而有的地方因為氣溫的原因,油菜籽已經成熟,時不時就有淡淡的榨油香氣飄進車裏,勾得眾人不停的吸鼻子。
「哇,好香啊,爸爸,這是什麼味道啊?」愛麗爬在楊星駕駛座的背後問他。
「榨菜籽油的味道,美國沒有菜籽油麼?」剛問出來楊星就反應過來自己薩比了,這貨從小在都市長大,四體不勤五穀不分,連大豆油和花生油都分不清楚,還指望她認識菜籽油?不存在的!
「好香哦,我們下車買一點吧,中午做菜吃!」靈兒已經饞的開始舔嘴巴了。
楊星考慮了一下,欣然同意,超市裏的菜籽油雖然乾淨,但相比農村這種鮮榨自己吃的菜籽油總是少了那麼點味道,不夠香。
順着誘人的香氣,楊星將車停到了路邊,不遠處就有一個小村,眾人下車後新奇的往村子裏走,村裏面似乎家家戶戶都在煉油,越是靠近炒油的香氣就越是濃烈,到後面都有點悶了,唯獨由依大口大口吸氣,很是喜歡這味道。
找到一個榨油的老者,楊星開啟魅力攻勢,想要跟他買點新鮮的菜籽油,兩人相談甚歡,聊得興起,老人最後死活不要錢,硬是要送他一桶油,楊星推辭不過,只能趁老者去給他倒油的時候,偷偷塞了幾百塊錢壓到他的茶壺下面。
等楊星提着油桶出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就只剩了一個山田由依,其他熊孩子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他們人呢?跑哪去了?」
「他們說味道很悶,跑出去玩去了。」山田由依歡喜的想要幫楊星提油,看起來很喜歡菜籽油的味道,唔……不愧是油膩的師姐……
看她這麼喜歡,楊星把手裏的油桶交給她,反正村子也不大,他也懶得打電話找人,兩人沿着村裏的小路尋找「走失兒童」。
「阿嬸,請問一下您有沒有看到幾個漂亮的陌生女孩子?我們是一起來的,現在找不到他們了。」楊星攔住一個路過的大嬸問道。
「他們往那邊去了。」大嬸似乎對那幾個穿得光鮮亮麗的女孩子印象深刻,毫不猶豫的指着小路的另外一個方向。
「謝謝您啊!」楊星和由依兩人順着小路走下去,在村外的一個油菜花田旁邊找到了走失的幾個熊孩子。
他們正拿着一根小木棍,從一個紙杯里戳起什麼舔得正歡。
「你們在幹什麼?」楊星走近疑惑道。
「星星,那邊有個爺爺在養蜜蜂,這是他給我們吃的。很好吃的,您吃!」靈兒興奮的舉起手裏的紙杯,獻寶似的遞給楊星。
楊星接過來一看,裏面是小半杯琥珀似的蜂蜜,晶瑩剔透,散發着勾人的香甜。
靈兒不愧是位面寵兒,走到哪都有喜歡她的人給她送這送那。
拿起靈兒的小木棍,楊星戳起一點蜂蜜放進嘴裏,溫柔的香甜在嘴裏散開,沒有絲毫酸澀,帶着一絲絲油菜花的芬芳,楊星仿佛品嘗到了春天的甜美。
驚喜的看着手裏的蜂蜜,這可比超市里賣的好吃多了,而且,這玩意不是凡物啊!
打開靈眼一看,紙杯里的蜂蜜流光熠熠,靈光幾乎溢出了杯口。
【星屑蜂蜜】
寶品二等
除百病、和百藥,散似甘露,凝如割脂,冰鮮玉潤,髓滑蘭香。百藥須之以諧和,萬丹得之而效良。
把靈兒抱起來狠狠親了兩口:「寶貝真棒?」
靈兒頭一歪,一臉懵逼:「哈?」
幾乎所有的《兩儀和合參同契》裏的丹方都需要蜂蜜來調和成丹,形成蜜丸,楊星就是一直苦於找不到超凡的蜂蜜,連一些簡單的丹藥都沒法煉製。
沒想到這次肉便……呸!人肉探測器這麼給力,一發就入手。
楊星跟着幾人往前走了一段路,一個小屋孤零零的聳立在花田裏,密密麻麻的蜜蜂漫天飛舞,勤勞的採集着每一滴花蜜,空氣中細碎的嗡嗡聲不絕於耳。
「你好,有人在嗎?」楊星帶着孩子們遠遠繞開蜂箱,來到小屋門口。
嘎吱一聲,門被打開,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你找誰?」
他滿頭花白,鼻子像個鷹鈎,眉頭習慣性的緊鎖,貌似很不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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