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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希將桌上的書舉起來,「有時間就看呢。」
江生喝口水,放下杯子,「好好學。」
「嗯,」印希點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肯定把會計證考下來。」
江生微笑下,「我上去了。」
「鹿姐在上面開視頻會。」印希提醒。
江生邊上樓梯邊說:「知道了。」
走上二層,林鹿設計室的門敞開着,兩名助手也不在,他看眼小會議室的玻璃牆,百葉簾緊閉。
在開會呢。
江生到林鹿的設計室等着,設計室里有個沙發,黑色絲絨面料的,質感和光澤給人低調的華貴之氣。
林鹿在他眼裏就是這樣的,黑色、內斂、桀驁。
他等着無聊,點開手機隨便刷刷。
微博這兩天炸了,一直有人點讚和評論,私信也一大堆,他沒有看,也沒恢復。林鹿這麼做,目的在給他正名。
既然目的達到,其他的就不用多言。
他只想低調的做她背後的男人。
傍晚時分,林鹿和兩名助手從小會議室出來,收拾下準備下班了。
一進門,林鹿看到江生,「你什麼時候來的?」
江生放下手機,「下午沒課我就過來了。」
「等我收拾下,就走。」
「不急。」
林鹿把桌上的設計圖收拾下,鎖進抽屜里,拿起包與江生離開。
不知從何時起,兩人習慣了他把她摟在腋下,她環着他的腰。
「看目前的進度,至少倆月才能裝修好。」林鹿說。
江生點點頭,「差不多。」
刷開一樓的進戶門,裏面又走出來一對小夫妻,他們是住在江生家隔壁,女的是幼師,男的在保險公司上班,看到江生和林鹿男的熱情的打招呼。
「才回來啊?」
江生笑着回:「是啊,你和嫂子出去。」
「嗯,跟朋友聚聚。」
一走一過,招呼聲,和善的笑,鄰里的關係融洽又友善。
林鹿發覺江生適應新環境能力很強,不像她。
她紐約的房子,住了三年,到現在也沒跟鄰居有過美好的交流。
其實,住在那條街上的都是有一定經濟能力,身居管理層要職的,房產價值擺在那,俗稱富人區。
大家都很忙,沒人會把時間留在結交陌生鄰居上。就像林鹿,她有時間會去度假或睡覺。
按下電梯,倆人走進去。
電梯門一關,江生捏着她下巴一提,低頭親了口。
「唔……」
林鹿早就習慣他的偷襲,而江生也沉迷於這件事樂此不疲。
電梯門一開,江生摸出兜里的鑰匙。他這邊開門,那邊手還拉着林鹿的手,兜里的手機響了,江生說:「幫我接下。」
林鹿從他衣兜里拿出來,滑動接聽,「餵?」
「請問是江生嗎?」
「是,我把電話給他。」
江生打開門,讓林鹿先進去,他一腳邁進屋,手機放在耳朵上聽。
「餵。」
「我們是光瑞市沂周派出所的,你在網上發過尋親啟事對吧。」
江生站住了,關上門神情離開嚴肅。「是,你好警官。」
聞言,林鹿回頭看着他。
瀟姐從廚房出來,端着盤菜,「你們倆快去,」
林鹿朝瀟姐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瀟姐點點頭,這才注意到她身後的江生在打電話。
林鹿脫下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掛上,那邊江生的眼睛裏閃動着希翼的光。
「對,是,太好了,什麼時候?」
他接連的回答,林鹿心裏似有了普。
「好,我明天去。謝謝你們了。」江生掛斷電話,林鹿問他:「找到了?」
江生很興奮,直接表現在臉上,他握着林鹿的肩膀,嘴角的笑有些收不住。
「這回的應該差不多。」
『這回』看來他之前也認許多次了。
林鹿捧着他臉,「看給你高興的。」
江生低頭親她嘴下,拿出手機,「我先訂票。」
林鹿問他:「在哪?」
江生點開訂票軟件,「光瑞市。」
林鹿問他,「距離申城多遠。」
他說:「二百公里吧。」
「那別訂票了,」林鹿直接把他手機抽走,「我明天開車陪你去。」
江生手心空空,林鹿推着他肩膀,「洗手吃飯。」
林靜文的病時好時壞,幸而今天清醒着。
聽到兩人對話,從廚房出來的林靜文問:「你們要去光瑞?」
江生說:「是啊,那邊的派出所來消息,可能找到我家人了。」
「好事啊。」林靜文把碗筷放在桌上。
這頓飯,林鹿明顯感覺江生的話見多,人也特別愛笑。
想必就是那通電話的原因。
林鹿給母親例行睡前讀書,等人睡了,她從房間出來,輕手關上門。
她把陽台上晾乾的衣服收了,等回到房間,看見江生剛洗完澡出來。
江生走過來去接衣服,「我疊,你去洗澡。」
林鹿站住,歪着頭看他,「江生,」
「嗯。」他捧着衣服,衣服散發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不管明天結果如何,我都是你的家人。」
江生眼睛一彎,「嗯。」
「好了,去疊吧。」
江生把衣服放在床尾,坐在下疊起來。
林鹿取了睡衣去洗澡,不是她想打擊江生,很多事遵循墨菲定律。
浴箱內熱氣熏得人頭昏腦漲,林鹿出來時眼前一黑,手下意識的去扶門。
咚一聲,單膝跪地,膝蓋磕得又麻又疼。
江生聽到浴室里的異響,下床衝進浴室。
「林鹿,」他驚愕眼前的一幕。
林鹿趟在地上,臉色唇色青白得嚇人,濕發擋着半張臉。
江生打橫抱起人出浴室,平放在床上,緊張的撥開她額前的濕發,輕輕拍她的臉,
「林鹿,林鹿……」他不停的叫。
林鹿睜開眼,看到的是江生滿臉的焦急。
「沒事,別吵醒我媽,」她說,「我忘記開排風,熱暈了。」
江生呼出一口氣,「你嚇死我了。」
「這就嚇死了,你還真出息。」
江生一點都不覺得好笑,起身去浴室取條干毛巾,給她擦臉和身上,又幫她把頭髮吹乾。
林鹿的膝蓋淤青,江生看着那塊紅印子,說:
「明天你別去了,我自己坐車去。」
林鹿說:「沒事。」
江生把人摟進懷裏,「你膝蓋都紫了。」
「我說沒事就沒事。」林鹿說不出原因,就是想陪江生去。
「明早再定,你要是疼的厲害,就別去了。」
「嗯。」林鹿在他懷裏又貼近些,摟着江生聽着他的心跳,閉上眼:「睡吧。」
江生拉起被子,蓋住她肩膀。
……
早上起來,林鹿的膝蓋又腫了一圈,紫得有些慎人。
「不行,你別去了。」江生說。
林鹿站起來,輕鬆的走幾步,「一點都不疼。」
江生狐疑的看她,「你那膝蓋腫的快成饅頭了。」
林鹿手搭在江生肩膀上,單腿站着,另一腿腿來回彎曲幾次,「你看,沒事吧。」
其實,林鹿快疼炸了。
做完這一系列作死動作,她後背上全是汗。
江生猶豫着,「……真的?」
林鹿眼睛一厲,「你再墨跡,我可不理你了。」
「別!」江生立馬站起來,跟着林鹿出臥室。
林鹿先跟林靜文說:「媽,我和江生去光瑞,你別一個人出去,讓瀟姐陪着你。」
「放心吧,不出去。」
林鹿走到瀟姐面前開始交代,「瀟姐,去光瑞來回得五六個小時,下午你等我電話,要是回不來,晚上你就別走了,留下來陪我媽住。」
「行。」瀟姐答應。
倆人換好衣服,便出門了。
上車時,林鹿咬着牙抬腿坐進車裏,江生一直看着她,「是不是疼啊?」
林鹿淡定瞥他,「別沒完沒了的疼疼疼的,不疼也讓你給我催眠疼了。」
江生拉下安全帶扣上,林鹿扯安全帶時,扭到膝蓋,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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