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曼谷,高雄以折騰又不賺錢為由,非讓我請他晚上出去喝酒唱歌,黃誠信和吳敵自然也跟着起鬨。在ktv里,看着這三位唱得起勁,我心想在泰國,有這三個朋友,再加上三位很熟的阿贊(南雅,布丹和宋林),基本就可以搞定所有麻煩事了,心裏還是很得意。
他們玩我看手機,忽然來電話,看號碼似乎是從香港打來的。一接居然是徐先生,也就是香港那個印色情漫畫的冼老闆的助手。我出屋在走廊里問你怎麼換了號碼,徐先生說:「沒辦法,之前的號碼總被騷擾,只好換掉。」
我問他找我有什麼事情,徐先生回答:「有個朋友,其實是我讀中學時就認識的。他喜歡某個女人,就想得到她,但怎麼也沒成功。現在已經有些着魔,我不能眼看着他這樣下去,就想到了情降術。跟他說泰國情降很厲害,能讓對你完全沒興趣的異*上你,他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總算把他說通,你看看,能不能請比較熟悉的、情降術有效果的法師來香港一趟?我這個朋友在某公司任職,幾萬港幣還是掏得出的,但太貴就不行啦。」
「要論情降……」我想了想,「最擅長的還是阿贊南雅,但她跟你老闆的過節恐怕也是越來越深,不太方便去香港。」
徐先生說:「沒關係,又不跟我老闆見面,有什麼要緊!」我說出之前的擔憂,那時候冼老闆曾經擱下過狠話,說南雅要是不答應給他面子,就讓她以後到香港無法順利接生意。徐先生連忙說不用理會,他老闆是典型的三分鐘熱血,現在又相中了公司新來的前台小姐,天天纏着要請她吃飯。那女孩有男朋友,但他老闆根本不管。
我心想那就行,於是開始聊細節。先讓徐先生通知他的老同學,想辦法收集到那位女士的幾種材料,具體他是知道的,當初冼老闆要給那個n流的女演員落情降,也是相同的要求。徐先生連連答應,讓我聯繫好阿贊南雅師傅,尤其做通工作,別一聽是他同學的事,就不管了。
「這個讓我去勸吧,」我回答,「看南雅師傅還記不記仇,不過,上次你老闆來泰國辦的那些事,可是真不怎麼樣。」徐先生又連連稱是,說他正打算辭職不干呢,我說這就對了,在哪不能吃飯,非得給冼老闆這類人當家丁。
第二天,我上午給阿贊南雅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阿贊南雅說:「我不喜歡那個徐先生,也不想去。」我最怕這齣,連忙開導,說徐先生也很討厭冼老闆,而且打算辭職不幹了。再說這次香港之行又不會與冼老闆碰面,他和沒有任何關係,我可以保證此行順利。也許是礙於我的面子,最後南雅還是答應下來,讓我去安排。
大概過了五六天,徐先生發信息,告訴我材料都收集好,問我這邊什麼時候能出發。我先給高雄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跟我和阿贊南雅一起去香港,有什麼事也好共同處理,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
高雄說:「賺的錢分我多少?」我說光談錢多俗,咱們這麼好的交情,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你不要處處都認錢。
「誰跟你是親兄弟!」高雄提高音量,「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別說親兄弟,就算你是我親爹,錢也要談得清楚!」我大笑起來,說到時候利潤分你三成,高雄不肯,我又補充說外加請你回泰國吃海鮮和馬殺雞,高雄想了想,說看在你小子這麼有誠意,這樣可以。
我給徐先生回信息,讓他訂好三個人的機票,隨時可以出發。徐先生問我怎麼有三個人,這位叫高雄的人是誰。我說就是上次你和冼老闆到孔敬,把你借的那輛摩托車電線割斷的那位。徐先生苦笑:「原來是他,很厲害的一個人,好吧!」
長話短說,我、阿贊南雅和高雄乘飛機從曼谷來到香港,徐先生開着自己的車來接。高雄看到徐先生,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徐先生,上次在孔敬,你和冼老闆是怎麼回去的?」徐先生笑了笑,說在附近沒找到下榻處,只好讓便利店的老闆找了根電線,把電路接上,騎摩托車回的旅館。
「居然這麼厲害!」高雄豎起大拇指。徐先生很尷尬,我說高老闆不要總提舊事,人要向前看,現在徐先生都要辭職了,以後再也不為冼老闆這種人跑腿,高雄連連稱是。開車從機場來到葵涌徐先生的朋友家,這是個留着茶壺頭、戴黑框眼鏡的年輕人,看起來比徐先生小好幾歲,甚至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他很客氣,讓我們稱他為阿麥,並在附近的青年旅館安排好兩間客房,讓我們先去休息。到了傍晚,阿麥在一家港式茶餐廳的包間請我們吃飯,席間我問起他和徐先生的關係,阿麥說:「我們是高中同學,轉眼已經十幾年了,關係很好。我在it公司做技術支持,有個女客戶是貿易公司的業務經理,大我幾歲,我很喜歡她,但她對我沒有感覺,讓我很苦惱。聽阿江說泰國的情降術很厲害,勸我試一試,所以就把三位請來。」我介紹了阿贊南雅的來歷,又問那位女客戶的情況,是否有家室。
阿麥說:「哦,她好像是離婚的,沒有老公,這點我還是有底線的。」我心想都做情降術了還稱什麼底線,不過還能考慮到對方是單身,也算有幾分良心。說着他拿出一張照片,是某女性在辦公室跟幾個人的合影,都穿着職業裝,看起來約三十幾歲,長得白晳成熟,很有些風韻。
「你眼光不錯哦!」高雄接過照片看。阿麥還有些不好意思,說要不是情結難解,也不至於要給對方落情降。聊起這個女人的情況,阿麥說她的家住在中文大學附近,是棟七八層的公寓,她住在四層。材料已經收集齊全,問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我讓他把材料拿出來,讓阿贊南雅過過目,阿麥從背包里取出兩個膠袋,一大一小,大的明顯裝着黑色的蕾絲女式內褲。南雅把小膠袋打開,裏面還有幾個更小的,有的裝着指甲,有的裝着毛髮,另外還有兩張照片,都是那個女人的生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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