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尉淮對上席薄的眼神,不要太緊張。
生怕回去之後真的要面對老大的「死亡訓練」。
尤其是以前不知道,現在確信老大是個醋罈子……哦不,他是醋祖宗!
之前那次拆骨痛心的感覺還殘留着、深有體會。
打死也不想有第二次……
「嫂子!」
求天求地是沒用的,只有求嫂子……
祝尉淮的一張包子臉祈求的看着席薄,忽地感覺背後一股陰涼之氣襲來。
再抬眼的時候,本能看向在病床上躺着的老大。
不用說,都知道這氣息來源於哪裏了。
臥槽,都這樣了、老大還醋!
比死亡還要可怕……
「忠誠!」
祝尉淮突地反應敬了一個軍禮,滿臉嚴肅。
噗嗤——
這次是真把席薄直接逗笑了。
阿漠的這手下人還真是有趣,就是能力差了點。
「阿漠,你這個老六倒是有意思。」
席薄笑得打滾,趴在閻司漠的床頭直敲手指。
蠢萌蠢萌的,配上那張包子臉、嘖嘖……真是更讓人想欺負。
「小薄兒,別老是欺負他。」
閻司漠無奈的嘆了口氣,看着笑得樂呵樂呵的席薄遞過去一個寵溺的眼神。
鑑於老大的「淫-威」,祝尉淮只能撇嘴不說話。
那小模樣依舊在委屈着,就是怕老大突然給他記上一筆之後回去再對付他。
還有說什麼欺負他的,祝尉淮又是被塞了滿口狗糧,看着老大對嫂子的寵溺。
明明以前一張萬年沒有情緒的冰山臉,現在變得這麼溫柔,老實說他一個單身狗還真沒辦法適應。
要是上京那些人知道恐怕都得掉下巴,還有老爺子……嘖,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冷麵閻王也會有被愛情變得如此柔腸。
祝尉淮也不是畏懼閻司漠,只是多年的陰影和崇拜還在。
認識這麼多年,閻司漠哪裏還不了解他。
祝尉淮皮起來的時候,那可是連他家老爺子都管不住的。
但自從進入軍隊之後,他倒是好了不少。
雖然沒以前那麼皮,但其實說起來本性還在。
祝尉淮深呼了一口氣,想想之前在村子裏的事情,他主動開口解釋:「嫂子,東泉村的事已經處理妥當了。」
準確說是席薄交代的事情已經完成。
席薄應了一聲,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閻司漠略帶疑惑的眼神看向小薄兒,對於這兩人的事情顯然是不知情的。
既然是讓祝尉淮去辦的事情,肯定也不會瞞着閻司漠。
「東泉村?」
閻司漠微微疑惑,聽完祝尉淮解釋才明白一點。
「老大你不知道嫂子有多厲害!嫂子幾句話就解決了村子的問題,也消除了後續情況……」
祝尉淮解釋了一遍,包括讓他去毀石碑的前因後果。
話雖然簡介,但閻司漠確實明白了。
只是……媳婦兒怎麼會知道?
閻司漠有一堆的疑惑。
不是懷疑她什麼,只是在這危險的前提上,他下意識不想讓她靠近危險。
究竟為什麼媳婦兒會出現在含城、會來東泉村這都是讓他不明白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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