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加特效的話,此時木蘭身後會有一團火焰猛地飆起。
然後,整個人都熊熊燃燒。
沈浪,你太過分了。
剛才都害得我哭了。
金木蘭粉拳緊握,美眸噴火。
沈浪見之剛進上前,一把將她的小蠻腰用力抱着,貼着她的身後抱住。
天!
這彈性,要炸啊。
等等,這個時候不要火上澆油。
沈浪藉機親吻娘子的脖頸,求饒道:「娘子,我錯了,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我錯得無以復加,我錯得天翻地覆。」
「木蘭寶貝,你心胸那麼挺拔,就饒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木蘭本來一聽夫君無賴求饒的聲音就要心軟的,但是……你這是求饒認錯嗎?
你認錯的時候,擠什麼擠?蹭什麼蹭?頂什麼頂?
木蘭拼命地忍着。
嘴裏默念:「金氏家訓,女子不打丈夫,女子不打丈夫,女子不打丈夫!」
木蘭大美人真的忍得好辛苦啊。
然後,她猛地轉身,將沈浪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啊……啊……」
「娘子,不要啊……」
「斷了,真的要斷了。」
「不但腰要斷,其他地方也要斷了。」
整個院子都傳來沈浪悽厲的慘叫聲。
頓時,院子裏面所有的侍女全部房門緊閉,然後耳朵貼在門上聽。
姑爺悲慘的時候,你千萬不要不要在邊上,否則會很慘。
別以為你是女人,姑爺就不報復你。
小環屁股上現在還有毛毛蟲爬過的印記。
但是,聽着姑爺的慘叫聲,真的好爽啊。
整整三個小時。
沈浪整整被摧殘了三個小時。
欲生欲死,整個人都在地獄中沉淪。
從今以後,他聽到六禽戲都會本能地肝顫,肛縮。
真的……痛不欲生。
最後,他被木蘭抱着進入繡樓的最上面一層。
已經準備好了藥湯,木蘭將沈浪放了進去。
「夫君不是喜歡看嗎?現在你自己沐浴,自己看個夠吧。」木蘭道。
嗚嗚嗚!
然而,這個小娘皮更狠都還在後面。
她竟然在隔壁房間沐浴,中間就隔着一道帘子,不超過五米。
嘩啦啦的水流都能聽見。
溫水划過她雪白肌膚的聲音都能聽見。
就隔着一層帘子。
但是沈浪別說走過去,連胳膊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唯一的一點力氣,只能將半斤多重的東西抬起來。
「呼,呼……」沈浪用力吹那道帘子,然後放棄了。
然後,他的內心拼命腹誹。
金木蘭,你的耿直呢?
沒有想到啊,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啊。
竟然這麼陰險狡詐?
旁邊的木蘭嬌滴滴嗲聲道:「夫君,人家這是跟你學的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啥?!
你這個小娘皮什麼時候連讀心術都會了?
那我以後出去鬼混的時候,豈不是很危險?
……
有一件事情補充一下。
木蘭的老師鍾處客,是一代武道宗師。
前兩天,他千里迢迢來了一趟,大傻筋骨的測試結果出來了。
練武奇才。
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
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
究竟天賦有多麼高?不知道!
但總之,比木蘭的天賦還要高。
於是,於是沈浪興致勃勃走到宗師的面前,眼巴巴道:「大宗師,那您幫我看看,我是不是那種千年不遇的練武奇才?」
鍾處客宗師看了沈浪一眼,目光有點古怪。
本來一句話要脫口而出的,卻又咽了回去。
「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就連我這樣的宗師也看不穿啊。」
這就是大宗師的評語。
沈浪大喜。
我的練武天賦果然很牛逼啊,連大宗師都看不穿。
當然,他沒有看到背後的娘子剛才對大宗師一副哀求的表情。
這真是讓大宗師為難了。
他老人家哪裏撒過謊啊。
但是不要緊,人家老師傅語言藝術還是非常了得的。
就仿佛地球上那些鑒寶節目,那些專家看到假貨從來不直接說,只會說看不准,看不准。
……
又過了一天!
所有人都等待着國君的旨意,對李文正的旨意。
若殺李文正,則新政暫緩。
若不殺李文正,則新政繼續。
只要國君的意志一現,祝戎,張翀等人立刻就會化身成為兇猛虎狼,朝着玄武伯爵府拼命噬咬而來。
剛剛過去了幾天的平靜期,就會瞬間毀滅。
幾天的蟄伏和等待,只會讓他們將爪子磨得更加鋒利。
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在今天了!
……
早晨木蘭又在演武場練武。
而沈浪昨天晚上被木蘭操練得欲生欲死,全身都好像要裂開。
但是泡了一晚上藥湯,再睡了一夜之後,竟然生龍活虎,走路生風了。
沈浪不由得感嘆,我果然是連大宗師都看不透的練武奇才啊。
吃過早飯後,沈浪一身短打衣衫,朝着演武場走去。
路過大傻的小院。
那個百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大猩猩,正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
見到沈浪過來,大傻趕緊熱情道。
「二傻少爺,快過來看螞蟻搬家,可有意思了,我把最好的位置讓給你。」
沈浪不屑道:「你以為我是你啊,這麼不求上進,看螞蟻搬家?你幾歲了啊,這大好的時光正是我男兒建功立業的好機會,怎麼可以這樣荒廢?」
大傻嘟囔着:「不看就不看嘛,幹嘛要罵我?」
然後,他又興致勃勃地看螞蟻搬家了。
一邊小心翼翼地轉移方位,唯恐攔住了螞蟻軍團的行軍路線。
沈浪雄赳赳走了。
……
來到演武場。
「娘子,我想要練武。」沈浪道。
木蘭一愕道:「夫君為何有這樣的想法?」
沈浪道:「男兒當自強,娘子你太優秀了,我覺得我有必要追上你的步伐,否則我怕有一點兩連你迷人的臀角也看不到了。」
木蘭裝着聽不懂,道:「那夫君你練武的目的是什麼呢?」
沈浪想起昨天晚上被娘子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蹂躪三個小時六禽戲的畫面。
痛不欲生啊!光一字馬就九種不同的姿勢啊,每一種都幾乎讓蛋皮撕扯開了。
太慘了啊!
那種筋脈要撕扯開來,肌肉要爆掉的感覺,太痛苦了。
我練武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報仇了,為了將媳婦你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蹂躪一百遍,一百遍!
沈浪義正言辭道:「我練武的目的,當然是為了保護娘子,保護岳父和岳母大人啊。」
木蘭道:「那夫君你有什麼比較具體的目標和要求呢?」
沈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每天練半個時辰,也不用太辛苦,一年之內就能打敗某個強大的敵人。」
木蘭幽幽道:「夫君,你說的那個強大敵人該不會是我吧?」
沈浪驚悚。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的娘子真的進化了,真會讀心術了。
沈浪趕緊道:「怎麼會了?怎麼灰呢?別說我打不過娘子,就算我打得過,我也捨不得傷你一根毛毛啊。」
木蘭又裝着聽不懂。
沈浪停頓了片刻道:「哦,我說錯了,我收回剛才那句話。」
媳婦沒有的東西,你怎麼傷啊?
木蘭深吸一口氣,我再忍,金家女人不打丈夫,不打丈夫。
沈浪道:「娘子,有沒有可能有一種武功超級厲害。我一天練半個時辰,一年之內就和你一樣厲害。」
木蘭無語道:「夫君,你想多了。」
沈浪道:「說不定我是那種萬年不遇的練武奇才呢?大宗師都說我深不可測,看不透呢。」
木蘭白了他一眼。
沈浪道:「我知道那種億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別人是看不出來的。我說不定就是那個武道天才,我舒舒服服練半個時辰,就等於別人練三年。」
木蘭不反駁了,直接道:「好,夫君你就跟着我練武吧。」
接下來,沈浪雄心滿志跟着媳婦練武了。
……
半個時辰後。
雙手雙腳都要斷掉了。
度日如年,好難受,好痛苦。
扎半個時辰馬步,他休息了十三次。
於是,沈浪果斷放棄了。
哼!這種萬年不遇的練武奇才,愛誰誰,我不稀罕。
打不過娘子就打不過唄,大不了以後都讓你在上面。
沈浪道:「那,那什麼,娘子我忽然記起來了,大傻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我,我這就走了啊,下次再練,下次再練。」
然後,他就離開演武場了。
所以,你們別說主角不練武啊?
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努力。
……
路過大傻院子的時候,他還在蹲在地上看螞蟻搬家。
沈浪搬過來一隻凳子,朝大傻道:「讓開點,讓開點。」
然後,兩兄弟興致勃勃一起看螞蟻搬家。
過了一會兒,金木聰路過的時候道:「你們看什麼呢?」
然後,三個傻子蹲着一起看。
「螞蟻搬家真好看!」
「是啊,是啊,好壯觀。」
金木聰道:「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想要去燒開水。」
而就在此時!
「轟!」
忽然,天上猛然響起了一陣驚雷。
原本晴空萬里,忽然變得烏雲滾滾。
於無聲處聽驚雷!
……
太守府內!
李文正戴着紙枷鎖,跪在地上。
時間僅僅過去十來天而已,他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啊。
整整瘦了一圈啊,都脫了形了。
每一天都被無邊無懼的恐懼包圍着。
那天晚上,他真的就一直抽一直抽到天亮。
最後還是張翀派人把他接到太守府的。
然後,他每天都被無邊無懼的恐懼所包圍着,每天都吃不下飯,只喝得下粥。
如今,國君的旨意終於來了。
「國君昭曰,李文正放蕩形骸,舉止不端,罰俸一年,以儆效尤,欽此!」
這旨意一出。
李文正不由得呆了。
這……這處罰也太輕太輕了吧。
他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啊。
沒有想到非但不用死,連官職都沒有被奪,甚至連功名都沒有被剝奪。
這連罰酒三杯都算不上吧。
難道我李文正竟然有如此聖眷嗎?
頓時間,所有的恐懼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得意。
哈哈哈哈!
國君竟然如此看重我,我連這樣都不死。
以後還有什麼攔得住我?
我李文正註定要興旺發達,我註定要位高權重啊。
沈浪你給我等着。
我這一次不死,你就死定了!
玄武伯,金木蘭,你們給我等着。
我會讓你們看到什麼是君子的報復。
君子報復,也從早到晚!
屏風之後的張翀太守也有些詫異。
李文正死不死,是接下來最重要的政/治信號,代表着國君的意志。
但是沒有想到國君不但不處死李文正,甚至官職和功名都保住了。
僅僅只是罰俸一年?
這簡直是一個耳光狠狠扇在玄武伯的臉上。
這個信號已經極其強烈了。
新政不但要繼續,而且還要加速,加劇。
那麼,他張翀這把利刃剛剛蟄伏了幾日,就要馬上出鞘了。
接下來,又是刀光劍影了啊。
只不過,這位國君還真是……刻薄寡恩啊。
這次矜君的謀反上,玄武伯畢竟是立了大功的。
四面八萬圍攻玄武伯爵府不但要繼續,而且要更加猛烈了。
這一次傳旨的宦官級別不低,穿着朱紅色的袍子。
「恭喜李大人了。」宦官朝李文正笑道:「國君可真是器重你啊。」
李文正重重叩首,幾乎把額頭磕破了,哭泣道:「國君之天恩,臣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一二。」
……
宦官走了之後。
張翀太守出來,朝着李文正躬身道:「李大人,恭喜恭喜啊。從今以後,你真是聖眷在握啊,你是國君記在心上之人啊。」
李文正恢復了矜持,儘管衣衫不整,但是舉止又變得舉重若輕,帶着淡淡的傲氣。
「張太守過獎了。」
張翀道:「來人啊,立刻為李大人沐浴更衣。」
李文正拱手行了一禮,然後走了出去,步伐之間,充滿了殺氣騰騰。
……
晚上,玄武伯爵府內。
岳父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砰!」
瞬間,這堅固的紅木桌子被砸穿了。
玄武伯還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這麼失態過。
李文正不但沒有死,而且連官職和功名都沒有被剝奪。
罰俸一年?!
哈哈哈!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矜君謀反一事根本和李文正沒有關係。
但是,李文正畢竟是公開說過他和矜君私交甚秘的,而且當眾說矜君賢明無比。
你作為國君,就這麼迫不及待要搶我金氏家族的基業嗎?
作為君主,這等刻薄寡恩嗎?
這是我祖上的基業,不是你寧氏賜予的。
過去幾百年,我金氏家族為你寧氏立下多少功勞?
真是讓人心寒啊。
沈浪上前,拿起乾淨的絲綢,包紮岳父大人流血的手。
「岳父大人稍安勿躁。」沈浪淡淡道:「其實幾天前國君賜我太學監生的時候,我們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不是嗎?」
金卓道:「浪兒,你說為父能夠守得住祖宗的這片基業嗎?」
他真的是沒有什麼自信了。
沈浪淡淡道:「能!」
金卓道:「但這畢竟是越國內啊,一旦被國君盯上……」
沈浪道:「那我們就將目光投到棋局之外,有些誅心的話我不能講。但是岳父大人,我們絕不會輸!稍稍準備一下吧,李文正會化作一條瘋狗來咬我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徹底弄死這條瘋狗!」
沈浪望着外面的夜空,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李文正,你肯定非常得意吧,肯定覺得走上人生巔峰了吧?你活不過今晚的!原本你直接死了還好,現在只會死得更加慘烈。」
就在此時!
金忠飛快而入。
「主人,姑爺,銀衣巡察使李文正帶兵前來抓人!」
玄武伯面色一寒道:「他?帶兵前來我府上抓人?抓誰?姑爺嗎?「
……
玄武伯爵府城堡的大門外。
消瘦的銀衣巡察使李文正騎着高頭大馬,望着伯爵府的目光充滿了刻骨的怨毒和仇恨。
大門打開,玄武伯爵淡淡道:「李文正大人,你這等氣勢洶洶,所為何事啊?」
李文正淡淡道:「前來抓人。」
玄武伯道:「抓誰?」
李文正道:「金木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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