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彭寵說話,呂氏連連點頭,顫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可以帶你們去拿!」
子密眼珠轉了轉,沉思一會,對子初說道:「你在這裏看着他,我和子翌去取!」
子初點了點頭,答應一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子密把手中的佩劍方到一旁,然後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用衣袖掩蓋住,然後抵住呂氏的後腰,揚頭說道:「走!」
子密和子翌二人,押着呂氏,向外走去,留下子初一人,看守着彭寵。他們離開之後,子初緊張地汗如雨下,來房間裏來回踱步。
彭寵意識到自己脫身的機會來了,他聲淚俱下地說道:「子初,自從你進了王府,我待你可不薄啊!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的兒子看待!」
子初聞言,心頭一震,呆呆地看着彭寵,半晌沒說出話來。彭寵說道:「你現在後悔來得及,只要你肯放了孤,孤……孤就把女兒許配給你!」
聽聞這話,子初大驚,難以置信地看着彭寵。彭寵見多識廣,閱人無數,只看子初的反應,就知道自己的這番話起了作用。他趁熱打鐵,急聲說道:「跟着子密他們一起造反,即便殺了孤,以後無論走到哪裏,你都會背上見利忘義,背主求榮的罵名。你現在若是放了孤,孤可以保證,非但不殺
你,定會把女兒許配於你!以後,你就是我燕王府的駙馬!」
子初還真就被彭寵的這番話給說心活了。其實,他在王府的日子過得還不多,彭寵對他,雖談不上有多好,但也沒有多壞,如果彭寵真肯把女兒許配給自己……
想到這裏,子初不由自主地走向彭寵。
他來到彭寵近前,蹲下身形,伸出手來,抓住彭寵身上的綁繩。還沒等他有下一步的舉動,突然之間,他感覺自己的後脊梁骨一陣發毛。
子初下意識地扭回頭,向背後看去,只見窗戶不知何時打開了一條縫隙,窗縫之外,有一隻陰森冰冷的眼睛正在目不轉睛地盯着他,子密的眼睛。看到子密就站在窗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子初身子猛然一震,伸出去的手下意識地收回來,緊接着他站起身形,好像是表決心似的,對準彭寵連踹了幾腳,而後從床鋪
上扯下一大塊布,狠狠塞入彭寵的嘴巴里,讓他再無法說話。
見狀,站在窗外的子密這才收回目光,轉身和子翌押着呂氏離去。
他二人一左一右的攙扶着呂氏,走在王府里,倒也不太惹人注意。這段時間,彭寵的精神狀態差,呂氏也沒好多少,幾乎夜夜做噩夢,走路讓人攙扶,也很正常。
子密藏於袖口內的匕首,一直死死抵在呂氏的腰間,讓她不敢聲張。
時間不長,他們來到呂氏所住的院子。穿過院子,走進正房,又穿過前廳,來到裏面的內室,呂氏顫巍巍地指着牆腳的衣櫃,說道:「後面……後面有暗門!」
子密看了一眼子翌,後者會意,走到衣櫃前,使出吃奶的力氣,將衣櫃一點點的搬開,他二人定睛一看,果然,在衣櫃的後面有扇小木門。
別看子密是彭寵心腹的家奴,但連他都不知道,這裏竟然還藏着一間密室。他將呂氏推開子翌,他快步走到木門前,抬起手來,推了推,小木門應聲而開。裏面黑咕隆咚的,子密拿出火摺子,向裏面照了照,木門的裏面是一條走廊,他邁步走了進去,走廊並沒有很長,盡頭是一座四四方方的空間,四周放着蠟台,用火摺子
點燃蠟台,定睛細看,只見密室的地上堆放着一口口的大箱子,子密隨手打開一口箱子的箱蓋,頓覺得眼睛都快花了,裏面都是金器。
在燭火的映射下,箱子裏金光閃閃,晃人的眼目。子密心跳加速,將一口口的箱子全部打開,有的箱子裝着滿滿的金子,有的箱子裏面塞滿了錦盒,每個錦盒的裏面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子密興奮得差點蹦起來,他快步
走出密室,到了外面,只見子翌正用匕首,把呂氏逼到牆角,呂氏的衣領子被他扯開,他一隻手伸了進去,正在裏面用力的揉捏。
呂氏的臉上早已佈滿淚痕,但脖頸逼着匕首,她又不敢哭喊出聲。
向他倆這邊看了一眼,子密什麼話都沒說,走到床榻前,將被單扯下來,又快步走回到密室里。
現在他的眼睛裏都是金子和寶物,哪裏還有心思去管子翌在呂氏身上佔便宜?
子密把被單撲在地上,將箱子裏的金子一捧一捧的抱出來,放在被單上。
只一會的工夫,放於被單上的金子就壘起有小山一般。他把被單的四腳系在一起,打了個包裹,然後向提起來,但是根本提不動。
「他娘的!」子密罵的一聲,不得已,只能把被單重新打開,將裏面的金子向外丟。重複了兩三次,直至他把大半的金子都丟出來,才算能提動包裹。
他背着包裹,從密室里走出來。內室,子翌已經把呂氏壓在地上,正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蠕動着。
呂氏的年紀是比子翌大,但也大不了幾歲,而且她保養得好,三十多歲了,皮膚白淨細膩的還如同小姑娘一般。
對於子翌這樣的家奴而來,呂氏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平日裏,正眼都不會看他,現在終於有了可以任意玩弄她的機會,他又哪會放過?
最底層的人,突然有一天翻了身,做了主事之人,人性中的陰暗面將被最大限度的激發出來。現在的子翌,正處於這樣的狀態中。
對於平日裏高不可攀的王妃,自己的女主人,此時他是使勁的折磨、蹂躪。
子密掃視了一眼,提醒道:「你他娘的給我輕一點,別把人給引來!」
「知道……知道……」正在呂氏身上拼命發泄的子翌,氣喘吁吁地回了一句。
子密沒再管他,又衣櫃裏又翻出被單,快步走回到密室當中。他進進出出了四次,包裹了四隻大包袱,等他這邊忙完了,子翌也在呂氏身上發泄完了。
子翌心滿意足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子密將兩隻包袱放在他面前,說道:「這兩個你背着!」
「老大,讓我再歇歇,我還想……」說着話,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又落到呂氏身上。子密踢了他一腳,沉聲說道:「你不想要腦袋了!趕快起來!」說完,子密來到呂氏近前,把散落在地的衣服撿起,一件件地穿在她身上,又幫着她搭理整齊了,然後惡狠狠地說道:「別他娘的哭喪着臉,等會出去,若是讓人看出了端
倪,老子先宰了你!」
說話時,他還特意用匕首在呂氏白皙的脖頸上拍打了兩下。子密和子翌二人,各背着兩隻沉重的包裹,然後依舊是一左一右地攙扶着呂氏,向外走去。
此時的呂氏,已經完全成了任人宰割的俎上魚肉,為了活命,只能聽從子密和子翌二人的擺佈。
一路上,他們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順利回到彭寵所在的院子。見子初把彭寵看管得很好,子密滿意地點點頭,拍拍子初的肩膀,說道:「幹得不錯!」
他來到彭寵近前,把彭寵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取來絹帛、筆墨,擺放在彭寵近前,說道:「寫!」
「寫……寫什麼?」彭寵在子初面前還敢巧舌如簧的說幾句,但在陰冷惡毒的子密的面前,他半點歪主意都不敢打。
「給我寫一份手諭,可讓我等隨意出城的手諭!快寫!」子密說話時,拿起匕首,在牆壁上來回的划動。
彭寵無奈,只好寫下一封手諭,手諭的內容是他派子密出城,任何人不得攔阻。
等彭寵寫完手諭,子密一把奪過來,仔細看了看,沒有問題,他自己拿起彭寵的燕王玉璽,在手諭上蓋了個章,然後將其疊好,揣入懷中。
子初注意到他們背回來的四個大包裹,他打開其中一隻,眼睛都看直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麼多……這麼多金子!我們十輩子都花不完啊!」
子密嘿嘿一笑,說道:「跟着我干,我保你們以後吃香喝辣,錦衣玉食,妻妾成群!」
說着話,他眼珠轉了轉,對彭寵和呂氏說道:「你倆,給我做兩個大口袋,快一點!」彭寵和呂氏根本不敢問子密要他倆做口袋是要幹什麼用,不過看起來,十有八九是想用口袋裝走這些金子。彭寵一邊和妻子縫口袋,一邊說道:「子密,只要你肯放了我夫
妻二人,這些金子,你統統都可以拿走,如果你嫌不夠,還可以拿走更多!」
「你少他娘的跟我囉嗦,趕快縫!」子密手持匕首,瞪着充血的眼睛,衝着彭寵低聲怒吼道。
彭寵不敢再多話,和呂氏默默地縫着口袋。子翌站在一旁看着,目光時不時不還好意地在呂氏身上遊走,偶爾還舔舔發乾的嘴唇。不知過了多久,彭寵和呂氏終於縫完了兩個大口袋。子密接過來,拉了拉,拽了拽,感覺還挺結實的,他滿意地點點頭,蹲下身形,湊到彭寵近前,說道:「大王,你有今
日,可不是小的忘恩負義,心狠手辣,而是你咎由自取的,如果你當年沒有背叛陛下,我等又怎會背叛你?」
「你……」彭寵正要說話,子密突然抬手向前一遞,就聽噗的一聲,匕首的鋒芒深深刺入彭寵的心口窩。彭寵張大嘴巴,正要大叫,子密搶先一步,一手捂住他的嘴,另只手握着匕
首,在彭寵的身上一口氣連捅了十餘刀。
直至彭寵的身子沒有了掙扎,沒有了任何的動靜,子密這才算告一段落。
刀身上,乃至他的手上,全都是血,滴滴答答地向下流淌。一旁的呂氏都已經驚呆嚇傻了,嘴巴張開好大,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子密一不做二不休,向旁一揮手,死死抓住呂氏的頭髮,向回一拽,與此同時,一刀刺在她的脖頸處。
呂氏張大嘴巴,似乎想要大叫,但根本叫不出聲,從她口中吐出的全是湧上來的血水。
噗、噗、噗!子密一刀接着一刀的刺着,呂氏原本白皙粉嫩的脖頸都快被他刺爛了。
直至她也不動了,子密才終於停手。他坐在地上,嗓子眼裏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響。他抬頭,看向目瞪口呆的子翌和子初,說道:「都別愣着了,切下他倆的腦袋!快!」說着話,他扔掉匕首,把佩劍撿了起來,對準呂氏的脖頸,一劍劈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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