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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多遠,滄海多長第642章我來,為你報仇!裴長站在一旁,聽及面上的冷厲也逐漸消散了一些,輕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記得就好!」
說着,他便再也不回頭的朝着書房的方向走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到書房後,他將門關上,眼底里卻是閃爍着一股強烈的風暴。
當即他抬腳來到了書桌旁,在抽屜里的夾層里找到了一個手機開機後,當即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沒多久,電話就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說話聲:「餵?」
聽及這話,裴長眼底頓時變得十分幽深,頓時他開口說道:「我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還未查到,對方的背景似乎非常強大,我們的人無論怎麼查都察覺不到他們的蛛絲馬跡,不過……在查的時候,我們的人還看到了蘭陵川的人也在,似乎他也在找那個人。」
話音落下,裴長面上的冷厲頓時變得更深了幾分,他沉了沉眸,忽然輕笑了一聲:「看來,這半個女婿和我也有同樣感興趣的東西。你們小心一些,別讓人現了。」
「是。」
這邊裴夫人在裴長走後,當即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上前來輕輕握住了裴菱悅的手心,說道:「悅悅,餓了吧,媽媽給你做了好吃的,等吃完東西,我們再去想其他事好不好?」
裴菱悅肅殺的眼眸輕頓,心口划過一絲掙扎,聽及好半響過後,才輕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好。媽……」
是啊,許微然,我們還來日方長!!!
接下來的兩天,裴菱悅變得非常忙碌。
不僅如此,裴家的次子裴珩在外出任務回到部隊的時候,就接到了裴菱悅稱是有很要緊的事情要當面告訴他的電話後立馬也就回到了家中。
這天,裴長和裴夫人都不在家,而傭人們也被裴菱悅給支開了。
直到回到家後,裴珩才知道這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裴菱悅出事了!
此刻,在裴菱悅的房間內,裴珩站在窗口的位置,目光陰厲的望着窗外,心中此時卻是感到了一片苦痛與憐惜。
「為什麼受了這麼大的苦你到現在才告訴我?!」
裴珩緊緊握着拳,太陽穴那裏,因為隱忍而青筋暴起!
若是早知道,他一定早些完成任務回來!
又怎會讓那樣的賤人得逞了?
而那個女人,竟然還是因為想要獨佔蘭陵川心中的位置?
而蘭陵川本就只是近期以來才對悅悅才好一點的,沒想到竟然會遭受了這樣的報復!!!
裴菱悅聽及抹了抹眼睛的淚水,硬生生的把淚水給逼回去了。
深吸了一口氣,說:「我那時一個人在國外散心,誰知道會遇上這樣的事情?許微然怕是早就查到了我的行蹤,所以才會故意派人來陷害我說我派人殺她,最後還讓我……讓我被那群……」
裴菱悅說到這裏的時候,已然泣不成聲了。
這份哭泣倒是真的,只是,那其中的故事,卻是被她歪曲了事實的真相。
她不信這個一向愛她的二哥聽及這話還是會袖手旁觀!
果然,裴菱悅一哭,裴珩當即也就心疼的走了過來,坐在了裴菱悅的旁邊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肩膀,隨手就抽了張床頭柜上的抽紙就給她擦着眼淚安慰道:「別哭了悅悅,二哥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二哥一定給你報仇!那個許微然!她休想可以過得好好的!二哥一定讓她體會到比這還痛苦千百倍的事情!你別哭了……」
裴珩越是擦,可裴菱悅眼中的淚水卻是越多,聽及,裴菱悅卻搖了搖頭,說:「我不想活下去了二哥……我都已經這樣了,若是被蘭陵川知道了,他一定不會再要我了……」
裴菱悅說的也是她心底下真正覺得擔憂的事情。
若是讓蘭陵川知道了,依照他的性子,那麼他是一定不會再娶她為妻了,就算是迫於父親的威壓而迫不得已娶了她,那麼婚後他也一定不會對她有好臉色看……
裴菱悅蒼白着臉,指尖頓時緊緊的握起。
不行!
她一定不能讓蘭陵川知道!
「別胡說!他敢?!」裴珩眼眸一瞪,眼底頓時划過一抹殺意。
「這件事全都是因為蘭陵川!若是他敢不要你,二哥就是拼了這條性命不要也要殺了他給你解氣!」
「別,二哥……都怪我,我不該一個人出去散心,還中了許微然的圈套。可我愛蘭陵川,我這輩子,也只會嫁給他……可我就是怕……我已經這樣了,今後蘭陵川也一定會嫌棄我的。」
說着裴菱悅頓時蒼白着臉別過頭去,眼角划過一絲淚水,看的裴珩心口一陣絞痛。
「悅悅……」裴珩目光憐惜的望向裴菱悅:「二哥一定會想辦法的,你且放下心,等我將許微然抓來後,一定讓你親自動手解恨!」
「……好。」
裴珩走後,裴菱悅一個人坐在床頭的位置,仍舊是剛剛裴珩在的時候坐的坐姿坐着。
只是,此時她面上已然在裴珩離開後,就變得一片平靜,而面上更是一片陰厲。
其實她更希望來的是她的大哥,裴閆旭。
他身居高職,背後據說還有一些地下勢力在。
若是幫忙對付許微然,那麼事情一定要更加容易一些。
只是,她大哥的為人做派,自小就與她不對付,為人也極為陰暗,她根本就不敢對他說這件事。
若是被他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覺得她已經是裴家的廢物了!
而弟弟裴煥之,先前也就慘敗了好幾次,更是不成氣候,也就一個蠱蟲被派上了用場,其餘的,卻也幫不上忙。
裴菱悅輕吸了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可此時,唇角卻是勾起了一抹狠厲的笑來。
許微然……
裴珩可是一位難得一見的天才高手。
在暗地裏不知道暗殺了多少人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只是裴菱悅不知道的是,裴珩離開裴家後,卻是先去找了裴煥之。
裴煥之對於這位突然到來的二哥,倒是覺得格外驚訝。
愣是等對方坐下後,才站起身來想起了給對方添茶水。
卻被裴珩擺了擺手拒絕了,說道:「我來,是想找你要一種蠱蟲的。」
裴煥之聽及心口一跳,這還是活到這麼大,裴珩第一次找他要蟲,並且一開口還就是蠱蟲的。
而因為母親是蟲族的人,所以小時候裴珩在知道他被選中了當蟲族繼承人的時候,還好奇的過來看過他。
在看見那些蠱蟲和各種蟲子被他養在罐子裏的時候,還對此嗤之以鼻,說,養這些有什麼出息的,還不如跟着大哥出去做任務來的刺激。
只是後來他才知道,裴珩是因為怕蟲才這麼說的,而那天裴珩回去後,就了連續兩晚上的高燒,嘴裏一直呢喃着『不要,不要過來……』
腦海中的回憶到此,裴煥之目光頓時就從裴珩此時一片平靜的面上移開,輕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要什麼蠱蟲?」
他養了三個多月,才終於將很多的蠱蟲給養回來。
先前遭到反噬,很多蟲都死了,眼下這些,也都是新培養出來的。
裴珩聽及,頓時扯了扯唇角,說:「要那種,讓人漸漸失去所有的記憶,然後變得只聽從一個人的指揮的木偶。」
話音落下,裴煥之目光只淡淡的看了一眼裴珩,便移開了目光。
雖然不知道他這個素來怕蟲的人是從那裏聽來的這種蠱蟲,但他還是站起身來朝着外面走去,一邊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給你。」
話音落下,裴煥之已然走出了房間朝着放蟲的房間走去。
裏頭,米琪正在幫他把剛培養出來的蟲王搬到合適的新地方去,見到裴煥之進來,頓時她對着他甜甜的喊了一聲:「師父!」
話音落下,裴煥之頓時扯唇微微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小心些。」
米琪頓時乖巧的點了點頭。
裴煥之這才抬腳朝着裏頭走去,取出了那瓶蠱蟲出去。
而裴珩在裴煥之走後,就在他房間內打量了起來。
隨即他目光落在床頭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想起小時候見到過的那些蠱蟲,頓時就覺得渾身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這傢伙,現在竟然變本加厲的,竟然在他自己睡覺的地方都放蠱蟲了?
正這般想着,裴珩轉過身的時候,身旁一個綠色的瓶子突然抖動了一下,裴珩心下一跳,當即嚇得後退了兩步,還以為是蠱蟲跑出來了,但沒想到,竟然只是動了動。
當即,他鬆了口氣。
而這時,裴煥之也回來了,並且手中也取來了一個裝着蠱蟲的小瓷瓶來,抬腳就朝着裴珩走了過來。
目光下意識的落在裴珩剛剛站着的地方,在看見床頭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的時候,頓時他瞭然了。
只是,他只當做是沒看見,當即抬腳上前,將手中的小瓶子遞給了裴珩,說道:「你要的蠱蟲。」
說着,裴珩目光瞥了一眼裴煥之手中的蟲子,額間一抹虛汗划過,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把它接過:「沒想到還真的有。」
裴煥之聽及目光當即瞥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說:「當然,我這裏別的沒有,就是蟲子多,就是你現在手中拿的我都有上千隻,單是馴化的就有五六百隻。」
話音落下,裴珩頓時將瓶子放在了桌上,一邊『漬漬』了一聲,說道:「就你這蟲子,如此成功了,還真是可以弄死個千軍萬馬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裴煥之眼眸忽然變得有些深,握着茶杯的手忽然微微緊了緊。
曾經,他也這麼以為過。
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竟然好似知道他的弱點那般,竟然掐着他的弱點就打。
想起上回在蘭陵川別墅那邊生的事情,裴煥之指尖下意識就緊緊的捏緊,隨即他另一隻手的指尖下意識的搓了搓手腕上的那條手鍊……
若是不他一時想起奪了許微然的這條手鍊,怕是,那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吧?
「煥之?煥之?」
裴珩喚了裴煥之兩聲,裴煥之都沒有反應,知道第三聲的時候,裴煥之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隨即抬手揉了揉眉心,說道:「我走神了。你剛剛說什麼了?」
裴珩輕輕皺着眉頭:「我在說悅悅的事情。」
「姐?姐怎麼了嗎?」
裴煥之聽及裴菱悅,頓時不解的挑眉。
而裴珩見裴煥之這表情,眉心頓時緊緊的一皺,問道:「你不知道嗎?」
裴煥之心頭莫名的一跳,他該知道什麼事而還不知道的嗎?
心底頓時感到有些不安,裴煥之緊緊皺着眉頭:「我該知道什麼?」
裴珩眼底忽然變得有些深,他緊緊握緊了指尖:「我還以為,你就身處s國,至少會知道一點,可眼下看來,是我錯了……」
煥之是一點也不知道!
待在蟲族,他甚至連家裏的消息都屏蔽了,這不知道是他的悲哀還是別的什麼了……
「生什麼事了?」
裴煥之緊緊皺着眉頭,目光不安的看着裴珩。
裴珩沉了沉眸,緊了緊握着的指尖,才有些陰厲的說:「是悅悅,被許微然陷害,被人輪姦失去了清白。」
『砰』的一聲!
卻是裴煥之猛然站起身來,無意間將身後的椅子給蹬倒了!
他面色煞白一片,緊緊皺着眉頭,面上滿是不可置信的面容。
「怎麼會……」這樣……
姐不是和許微然沒有任何的交集,許微然怎麼會這樣害她如此?
不是說,都找不到許微然的行蹤了嗎?
他們又是什麼時候給碰上了……
裴恆抬眸幽深的瞥了他一眼,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氣:「我回來,就是要為悅悅報仇的,許微然做下這樣的事情,就是不死,我也得讓她跪在悅悅的面前賠禮道歉,讓她為此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裴恆什麼時候走的裴煥之也記不起來了,走時他還說了一句什麼他也給忘記了。
此時他腦海中全都是裴恆剛剛說的,裴菱悅被許微然陷害的那句話。
而好半響,他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讓他恐懼的念頭來!
想起這種可能,當即裴煥之跌跌撞撞的就往床頭那邊走去。
一眼就看見了床頭上,那擺放的整齊的瓷瓶,和那個裝着追蹤蠱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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