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們意猶未盡的想要繼續討論,突然身邊多了一個人影擋到了他們的視線,抬頭看去,站在身邊的正是會心方丈,小和尚們驚呼,
「方丈!」然後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看方丈的臉。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們幾個去面壁誦經!」
「是,方丈。」說罷,小和尚們趕緊撒腿就跑,恐怕被方丈再次責備。
婉清從房間出來,帶着墨兒來和風嬤嬤又回到了大雄寶殿,事情已經辦完,今日出來收穫太大了,婉清的心中的疙瘩總算解開了,知道了滅門的原因,就能找到心裏兇手,想到這裏,握着玉佩的手更緊了,旁邊墨兒紅着小臉在想什麼,欲言又止的樣子,
「墨兒你怎麼了?」
「啊?王妃,奴婢想離開一下,很快就回來了!」墨兒乞求的看着婉清。
「那你去吧,我與風嬤嬤去車上等你。」婉清擺手,讓墨兒去做她想做的事,自己則帶着風嬤嬤回馬車上,路過來時卦攤那個位置,婉清扭過頭看去,發現卦攤已經不見了,想起了那人的話
「亡者歸來,鳳凰涅槃。」婉清無奈笑笑,還真是離譜。
主僕二人從靈隱寺出來,走到離馬車不遠的地方,突然衝出幾個人,來人手中都帶着刀將她二人圍在中間,其中一個站出來,看樣子好像是匪首,兩隻眼睛色眯眯的打量着婉清,
「小娘子長的真俊,不如陪哥幾個玩玩?」其他幾個人應聲附和,
風嬤嬤擋在婉清的前邊,全身戒備的看着幾個人,大喝,
「呸!你們這群膽大妄為之人休想傷害我家夫人!」
「呦?怎麼還有個老的,真是礙眼,把她給老子拉開!」匪首說揮手,又走出兩個男人想要拉開擋在婉清身前的風嬤嬤,
風嬤嬤的兩隻胳膊被兩人從身後禁錮起來,拉到一旁,
「你們放開我!」風嬤嬤想掙脫兩個禁錮,這兩人力氣太大,再怎麼掙脫也是徒勞,
說話的匪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將手中的刀放在地上,逼近婉清,婉清一直未開口說話,死死盯着逼近自己的匪首,強大的氣場讓逼近自己的匪首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終究害怕抵不過色心,他離婉清越來越近,一隻粗糙的手抬起來就要摸在婉清的臉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幾位居然調戲良家婦女,真是色膽包天!」旁邊跳出一個男人,身後兩個侍衛跟在左右,
婉清盯着走過來的男人,他一雙黑眸冷冽中帶着陰邪,薄唇微微挑起,頃長,一襲淡紫色身影。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光輝,一雙黑眸冷冽中帶着陰邪,薄唇微微挑起。
「你是什麼人,膽敢掃大爺的雅興,兄弟們上!搞定他再來和小娘子風花雪月一番!」
聽到匪首的命令,幾個人舉起刀一同向紫衣男人砍去,紫衣男子朱唇輕呡,似笑非笑的退到兩個侍衛身後,侍衛拔出刀,一副大敵兵臨城下的架勢,
『嗆嗆嗆』刀與刀相碰的聲音傳來,婉清緊盯着幾人打鬥的場面,兩個侍衛以一敵三,其中一個侍衛,刀在他的手中遊刃有餘,不斷格擋三個人的進攻,這幾個人的刀法沒有一點章程,全是亂砍一番,侍衛找準時機,迅速抬起一隻腳朝其中的一人腹部踹去,只聽『嘭』的一聲,被踹之人騰空飛起,拋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落在了不遠的地上,悶哼一聲,想支撐地面爬起來,可是卻怎麼也起不來,兩個人見勢,臉上怒氣衝天,砍向侍衛的刀加大了力度,不過很快兩個人敗下陣,另一個侍衛在不遠的空地上也佔了上風,幾個匪人傳遞了一個眼神紛紛落荒而逃。
紫衣人向婉清走過來,一雙黑眸審視着婉清。
婉清看見這雙眼睛便知道了這個紫衣男人的身份,這人正是在街道上遠遠有一面之緣的臨淵太子赫連吢,看着剛剛落荒而逃的幾個人,婉清的眸子變得更加敏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姑娘受驚了。」赫連吢看着眼前的女人,這張臉這個眼神正是進了京都城,街道上他所看到的那個女人,到了驛館,他不曾休息片刻,便讓侍衛查出此人的身份,聽完侍衛稟報,他對這個女人的性質頗高,馬不停蹄的追隨這個女人的馬車來到了這裏,他等在外邊已經很久了。
「殿下的戲碼恐怕有些老套。」
「姑娘怎麼不講理呢?我可是救了姑娘,這個態度對待救命恩人...」赫連吢不曾想他精心安排的英雄救美卻被這個女人識破,但後邊的話沒有說出來,他驚訝的看着婉清,這個女人剛剛叫他殿下,難道她知道?
「你知道我是誰?」
「臨淵太子赫連吢。」婉清一字一句的將最後三個字故意說的很重。
「大膽!居然直呼太子名諱!」侍衛大聲呵斥,
「無妨,只要姑娘開心,叫我赫連吢都可以。」赫連吢表情邪魅,嘴角邪邪勾起。
「請殿下讓開,我要回府了。」婉清想繞過擋在前邊赫連吢,奈何他如此無賴,自己往哪邊走他就往哪邊走。
「對你的恩人這麼冷漠?」
「殿下自編自導的戲,難道還要我以身相許?」婉清早就發現遠處赫連吢的存在,自己走出大殿就能感覺到有個人在暗地裏觀察自己。
「齊王妃的話,本宮好像不太明白。」赫連吢知道事情已經被婉清看破卻一副無賴的模樣,擺出你奈我何的表情。
「既然殿下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請殿下屈尊讓開!」
「如果本宮不讓呢?」赫連吢想看看把眼前的她逼急了會是什麼樣?
婉清低着頭似乎在想什麼,沒有回答赫連吢的問題,臉上的倔強盡收赫連吢的眼底,
「本宮怕那些歹人再次傷害齊王妃,不如本宮送齊王妃回府。」赫連吢的話雖然是徵求婉清的意見,但是他的聲音卻由不得婉清拒絕。
「那就多謝殿下了。」婉清這次繞過赫連吢的身體,他並沒有繼續阻攔,而是讓他的侍衛坐上了齊王府地馬車,
「夫人!夫人!」墨兒氣喘吁吁的跑來,看見馬車上的另一個男人並不認識,怯生生的站在原地沒敢上馬車,
「上來吧。」婉清的聲音從馬車內傳出,聽見王妃的聲音,墨兒才敢上去。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向東奔齊王府的方向去了。
馬車內墨兒神秘兮兮的拿出幾張紙,遞給了婉清和風嬤嬤,兩個人狐疑的的看向手中的紙,
「這是平安符,這個是奴婢給王妃求的,這個是風嬤嬤的,還有這個是王源的,這個呢,是奴婢替王妃給王爺求得。」墨兒將剩下的三個符紙擺在手心,拿出一張又遞給了婉清。
「王爺的這張當然要王妃您交給他。」墨兒說完,臉上閃過狡黠,開心的笑起來。
「你有心了。」婉清看着手中的兩張黃紙將它們折起來放到袖中。
「王妃奴婢剛剛就想問了,坐在馬車前邊的那個人是誰?看上去好嚇人!」墨兒說着,還不忘透過車簾的縫隙看向外邊。
「路人。」婉清並沒有將剛剛所發生之事告訴墨兒,她生來膽子就小,自己還是不要嚇她了。
馬車突然停下來,婉清知道是齊王府到了,墨兒先從馬車上下來,赫連吢的侍衛站在馬車旁邊,一動不動,後邊的馬車下來一個紫衣男人,墨兒表情極其誇張的看着紫衣男人。
赫連吢走到齊王府的馬車前,將手遞給婉清。
「齊王妃請下車吧。」赫連吢邪魅的聲音仿佛能蠱惑人心。
婉清皺眉大為不悅,他一國太子,也是太沒有禮數了,男女本就授受不親,更何況自己是齊王妃,有夫之婦!
兩個人就這樣對峙着,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赫連吢身後傳來,
「本王的王妃,就不勞煩臨淵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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