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距離葉飛進入黑暗濃霧,已經差不多過去三天的時間了,這三天裏,江震也差點急瘋了。
因為在白天的時候,這黑暗濃霧,還有濃霧中的凶獸,就會徹底消失,就他們找遍了整個藥山,也找不到葉飛的任何蹤跡,等到了夜晚的時候,這些黑暗濃霧又會出現,裏面也傳來凶獸陣陣吼聲。江震曾試圖走進去,尋找葉飛的下落,但林晨和林貴深深的知道,無法施展武學神通,就算天君進去了也是沒用,所以他們都死死的拉住了江震,三人只是每到夜晚,就等在黑暗濃霧外面,希望出現奇蹟
,能等到葉飛自己歸來。
畢竟他們黑石峰的勢力人數本就尷尬,要是少掉葉飛,光是他們三個人,那就更加的尷尬了。在等待的同時,林晨和林貴也沒忘了正事,那就是大撒玄石,開始籠絡附近的散修。
託了這裏曾是八品勢力,藥王谷的勢力範圍,黑石峰周圍聚集的散修非常多,其中很有不少地尊境的武者,如果肯花一番力氣培養的話,十年內,黑石峰也能拉起一支不錯的天尊隊伍。
林貴比較擅長結交,江震和林晨決定讓林貴出去,負責招攬附近散修中的可造之材。
江震和林晨,則是繼續每天晚上等在山上,探查藥山黑暗濃霧的詭異,這樣又是等了幾天,還是沒看到葉飛有出來的跡象,林晨終於徹底的絕望了,「完了,葉兄看來是真的凶多吉少了。」「閉嘴,葉飛不會有事的,他可是和都天師兄,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不行,我要進入找他!」在江震眼中,葉飛不但跟都天極為相似,還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就是他的子侄輩一樣,他又豈能眼睜睜看着葉
飛生死不知。江震說着就要再次進入黑暗濃霧,林晨臉色頓時慘變,急忙苦勸道:「江前輩,請你冷靜一點!你是我們黑石峰唯一的主宰,更是神星學院唯一的希望,若是連你都死了,那黑石峰怎麼辦,神星學院怎麼辦
?」
「可是,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這樣吧,再等三天,若是葉飛還沒出來,我陪你一起進去!」林晨一咬牙,絕對暫時拖住江震,更是暗暗祈禱能出現奇蹟。
可惜奇蹟沒有出現,反而在此時,黑暗濃霧裏,傳來步伐沉重的巨大轟鳴,就仿佛一座山峰,正朝着黑暗外面走出來一般。
「不好,莫非這片黑暗濃霧的範圍,還可能要擴大?」林晨哭喪着臉,現在的黑暗濃霧,已經佔據了整個藥田,要是繼續擴大,那就是佔據整個藥殿了。
也是這個顧慮,藥王谷才會捨棄這座山峰,搬到別處去。
「怕什麼,裏面的凶獸要是敢出來,我江震一巴掌拍死他!」江震渾身爆發出強烈的主宰氣息,試圖震懾黑暗中的怪獸。
但那頭怪獸視若無睹,依然步伐沉重的不斷靠近,只聽到轟隆隆的腳步聲,四周的濃霧忽然散開,隨後,一顆碩大的龜首,從裏面哼哧哼哧的探了出來,在黑龜的背上,還背着四根巨大的石柱。
石柱的後面,還有一個很渺小的身影,扛着一扇五六米高,重有萬斤的石門,不緊不慢的走出來。
「葉飛!」江震看到葉飛,又驚又喜。
「我的天,葉兄這是窮瘋了嗎,他走進去那麼多天,不去尋寶,卻抗回來一道石門……咦,不對,那石門,似乎是某種神材?」
到底是大家族出身,林晨的眼光還是很強的。
葉飛也氣吁吁的把石門朝着地面一丟,露出釋然的微笑道:「好眼力,這些確實是神材,還剛好對我有用,我就抗回來了。」
江震眼睛發亮,盯着那石門道:「這是天玄石,硬度非常驚人,堪比玄鐵,我神星學院的寶庫大門,就是用這種石頭做的!葉飛,莫非你在裏面,發現了什麼寶庫?」
林晨也是眼睛發亮,炯炯的盯着葉飛。葉飛面露憨厚,很老實的點頭道:「沒錯,我確實發現藥王谷隱藏的寶庫,只是寶庫的寶物,很多都被藥王谷帶走了,剩下的也被凶獸糟蹋了,這不,我看這塊門板和柱子還湊合着用,就勉勉強強,抗回來
了。」
他並不打算把洗劫藥王谷寶庫的事情說出去,不是信不過江震和林晨,而是這件事,不太好解釋。
江震和林晨也沒有多問,比起寶物,他們更關心的,還是這片黑暗濃霧,這才是關係到他們能否在這裏安身立命的頭等大事。
「葉飛,你怎麼進去這麼久?查清楚黑暗濃霧裏怎麼回事了嗎?」江震急忙問道。
葉飛搖頭,臉色難看,「我無法查清楚,這黑暗濃霧,給我的感覺像是無窮無盡,它的範圍,大大超過了整個黑石峰的範圍!」
「對了,忘了告訴你,這片黑暗濃霧,在白天的時候,會突然消失,連帶被黑暗吞噬的山峰土地,也會跟着消失掉一部分。」林晨插嘴,說出他們白天發現的詭異。
葉飛聽的更加詫異,白天黑暗會消失,那他這麼多天,在裏面到底是去了哪裏?
種種謎團,縈繞在三人心頭,但誰也給不出合理的解釋,最後還是江震提議,暫時放下這個問題,一切等林貴回來再說。
這次林貴下山,除了拉攏四周的散修,也負責探聽這座藥山詭異的具體情況,算算時間,林貴也該到了回山的時間了。
只是左等右等,始終不見林貴返回。
還是到了第二天白天,林貴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黑石峰,臉上更是去青一塊紅一塊,明顯遭受了一頓毒打的樣子。
葉飛和江震都很吃驚,林晨更是震怒的站了起來,劈頭就問道,「林貴,是誰打的你,欺我林家無人了嗎?」
「是血狼幫!」林貴用袖子遮擋青腫的臉,又怒又恨的說道,這讓葉飛和江震更加驚訝,「不是說新勢力有半年的保護期嗎?這血天狼竟敢不顧規矩,對你出手?」林貴更加悲憤,「雖然我們有半年的保護期,但血狼幫說了,那只是針對勢力之間的,而這次圍攻我的,並不是血狼幫直接出手,而是血狼幫鼓動那些考核失敗的流浪武者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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