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突然就動起了手,周圍的人看着這一幕,一時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勸阻。
畢竟她們剛才看得清楚,這兩個人可是聯手想要對付紀顏寧,如今這麼快就撕破了臉皮,誰又會上前惹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就在推搡之中,柳青韻被司徒靜心用力地踹倒在地上。
「我的肚子……好痛!」柳青韻摔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開始叫喚了起來。
司徒靜心怒視着她,說道:「別在我的面前裝這樣的把戲。」
柳青韻臉色蒼白,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她的肚子是真的很疼。
丫鬟急忙上前將柳青韻扶起來,這才看見了地上的血跡。
「少夫人!來人啊,少夫人流血了!」丫鬟說着便驚恐地大喊了起來,「快叫大夫!」
司徒靜心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看見了柳青韻臀下的血跡,她愣住,沒想到柳青韻這回竟然不是裝出來的。
整個莊子上又開始混亂成了一團。
不過這些事情,紀顏寧倒是不會在意了,從莊子裏出來,她倒是覺得輕鬆了不少。
她很清楚,因為她的身份,長安城裏不少的世家小姐夫人都是看不起她的,不過她從來都不在乎。
只是礙於寶昌記的強大還有柳牧和她這個准暄王妃的頭銜,一般人也不會無腦的來自己的跟前找不痛快,然而總是會有人非要和自己過不去。
司徒靜心挑起的事端,之所以有人趕附和,不過是覺得自己從前出身低微,不敢大肆張揚罷了。
偏偏還是一些不怎麼顯眼的世家,眼皮子淺,更是容易受了唆使來找她的麻煩。
就算是今日柳青韻不算計她,往後也同樣會有人在明里暗裏的為難她,所以這一次容澈出手,倒是徹底絕了她們的心思,讓她們知道,跟紀顏寧作對,就是跟暄王府作對。
今日之事想必很快就會傳開,到時候自然無人敢對她放肆,也能少了許多的麻煩。
雖然即使沒有容澈的幫忙,紀顏寧也能夠自己擺脫這樣的困境,有誰敢算計她,她必定會讓對方嘗到苦頭,但是定然比不上這般直接粗暴的做法能夠讓人杜絕心思。
長安城裏世家多,大部分錯綜雜亂,就算是有不少的紈絝和刁蠻任性的世家小姐,還是會懂得不要給家族帶來麻煩的道理。
看不順眼的人便不看罷了,若是特意去找麻煩,那可真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紀顏寧坐在醉香樓二樓的包廂里,等到小廝上齊了菜,這才動了筷子。
說是去莊子上赴宴,可她到底是什麼都沒有吃,所以這會兒肚子倒是有些餓了。
容澈輕輕一笑,看得出來她的舉止雖然端莊,可是比平日裏倒是快了幾分,便知道她這是餓了。
他盛了一碗湯,遞到了紀顏寧的面前,說道:「先喝湯緩緩。」
紀顏寧沒有客氣,接過勺子輕輕舀湯,細細地喝了兩口。
容澈看着她的殷紅的嘴唇,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這次的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的。」容澈說道。
紀顏寧微微抬眸,看着容澈,說道:「與你無關,你又何需給我交代?」
容澈道:「若不是因為我,司徒靜心也不會這般為難你。」
聽到容澈對司徒靜心直呼其名,紀顏寧心中原本的那點不快也消散了不少。
紀顏寧戲虐道:「無妨,暄王殿下相貌出眾,又功勳卓著,乃是長安城裏數一數二的好兒郎,喜歡殿下的女子沒有上百也有八十,若是她們次次都來找我麻煩,那是不是次次都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容澈聽着她的話,明明都是誇獎之意,聽起來卻是讓人覺得隱隱的怪異。
他看着紀顏寧,問道:「媳婦這是吃醋了?」
紀顏寧道:「怎麼可能。」
她雖然不承認,不過容澈還是從她清亮的眸子裏看出了些吃味的意思。
他道:「你放心,經過這次的事情,想必不會再有人不長眼找你麻煩了。」
紀顏寧道:「我倒是無妨,只是聽聞你與司徒烽關係匪淺,若是懲治了她的女兒,只怕司徒烽會不悅罷了。」
她雖然沒有見過司徒烽,但是她對於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有不少的了解,自然知道他和容澈的淵源。
司徒烽和容澈的生母乃是幼時的玩伴,青梅竹馬,關係倒是十分的不錯,後來容澈的母親進了宮,生下容澈之後便撒手人寰,聽聞他還悲痛了一頓時日。
容澈自小便被封了王,雖然在皇宮長大,但是一直都是有自己的府邸的,年紀大些便搬出了皇宮,司徒烽倒是幫助了他不少,所以兩人的關係似親似友。
上次在恆城的時候,容澈和紀顏寧一同查少女失蹤案,最後還是司徒烽帶着趕過來救下了容澈。
司徒靜心乃是司徒烽的寶貝女兒,看着司徒靜心的任性樣子就知道司徒烽對這個女兒平日裏是有多麼的驕縱,打不得罵不得,如今若是要教訓司徒靜心,只怕司徒烽心中芥蒂。
容澈聽到紀顏寧為自己考慮,他道:「前些日子我已經和司徒叔叔說過司徒靜心的事情了,原本是想讓他接司徒靜心回合江的,不過他說這幾日回長安,倒是省的弄那麼麻煩,他自己的女兒自己教。」
紀顏寧道:「不過我看着司徒靜心也不像是會輕易就放手的人。」
她有時候雖然識人不清,但是對於人心底的算計還是看得明白的,司徒靜心的執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化解的。
或許是容澈的身邊自小就鮮少有旁的女子出現,所以司徒靜心就將容澈認為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沒想到中途被紀顏寧劫去,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容澈說道:「我會將她一直關在大理寺,直到司徒叔叔回長安為止。」
紀顏寧點頭,這也算是個辦法。
若司徒靜心不是司徒烽之女,或者司徒烽和容澈之間沒有什麼糾纏,紀顏寧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當然,紀顏寧也沒打算讓她好過。
她給司徒靜心下了毒。
不過不是什麼致命的毒,只是讓她的身子癢個十天半月的,不然還真的難消她心頭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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