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嬌 第95章 反應不對

    到了晚上,潘玉良跟獻寶似的把孫艷菲送給她的畫拿了出來,放到沈晏均的面前。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沈少校,見着這副栩栩如生的畫,也不禁驚了驚。

    「這是哪來的?」

    誰什麼時候畫了這麼一副畫,他怎麼不知道?

    潘玉良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說,「你猜?」

    她讓他猜,那就一定是個他一般不會去猜的人,沈晏均想了想,然後說。

    「孫艷菲?」

    潘玉良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

    沈晏均笑笑說,「你不是同我說過,你這同學畫畫很好?」

    潘玉良鼓起臉,哼了聲,不大高興地說,「你沒事把她的事記得那麼清楚做什麼?」

    她這飛醋吃的莫名其妙,是她讓他猜的,猜着了反倒不高興了。

    沈晏均看着她吃醋的樣子,笑着將人擁進懷裏,在她嘴角印下個吻,視線落回到畫上。

    「我不是將她的事記得清楚,而是將你說過的話記得清楚。」

    這算情話?

    不過潘玉良卻不得不承認,這種話她還是愛聽的。

    她臉沒崩住地笑了笑,「好吧,算你會說話。」

    沈晏均輕笑出聲,「不吃醋了?」

    潘玉良哼了聲,「誰吃醋了,我還吃大米了呢。」

    沈晏均擁着她,嘴裏說着無關緊要的話,「大米可不能吃。」視線在畫上細緻的一一略過。

    沈晏均的視線最後也落在了那奇怪的落款上,他先是愣了一下,問說,「這落款是何意?」

    潘玉良道,「艷菲說是她的筆名。」

    沈晏均有些失笑,這人還整出個筆名了,不過這筆名倒像是孫艷菲的個性,胡亂又張狂。

    這畫的確是好畫,況且在這晉城,能夠畫這樣的油畫的人,應該還沒有。

    潘玉良倚在他懷裏,問着,「你說這畫放在哪裏比較好?」

    沈晏均看着那畫,眯起眼睛沉吟了片刻,「就書房吧,這樣我便日日能瞧見。」

    潘玉良也哼了聲,「你不用掛這畫,也能日日瞧見我。」

    沈晏均點點頭,「你說的也是。」

    好最終兩人商議了一番,還是把這畫掛在了書房,沈晏均一抬頭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等商量好完畫掛哪的事,潘玉良又問他,「佟祿的事,你可找過他?」

    沈晏均嘆口氣,「你倒是一天到晚操心得厲害。」

    他拿手颳了一下潘玉良的鼻子,潘玉良追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以示抗議。

    沈晏均道,「等中秋之後吧。」

    馬上就要中秋了,到時候本家的人都要來府上,即便是想要幫佟祿,也只能等到中秋之後。

    潘玉良剛想說什麼,沈晏均打斷她,「行了,你別擔心了,佟祿他們這次來是有事情的,即便我不找他,他也要來找我。」

    說話間潘玉良已經被他擁着帶到床上,一沾床,她的腦子便有些不夠用了,打了個哈欠,頭一歪,便睡了過去。

    她之前是嗜睡,每天總覺得犯困,一天要睡上好幾次。現在是能睡,倒頭就睡,夜裏起夜的時候也是閉着眼睛的,要不是每次她一動,沈晏均就立即醒來,知道她要幹什麼的扶着她起來,她在床上就能把自己摔得鼻青臉腫的。

    沈夫人這幾日在忙着過着中秋那日的賓客名單,還有一些吃的用的。

    錢珠兒在幫了她不少的忙,沈夫人也是越發的喜歡她。

    「你們若是久住晉城就好了,可以時常來府里陪我。」

    錢珠兒只是笑,再過些時日他們便要回去了,而且……

    沈夫人又感慨地說,「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可以跑一跑,像我與佟祿的父母他們,可就跑不動了。」

    錢珠兒道,「大伯母還年輕着呢。」

    沈夫人道,「也不年輕了,眨間眼晏均都快三十了。」

    潘玉良插着話說,「娘,你可別說這年齡了,不然我會覺得自己虧着呢。」

    沈夫人抿着唇笑,潘玉良比沈晏均小上十多歲,這也是事實。

    「老夫配少妻才好,才知道心疼了。」

    潘玉良故意嘆着氣道,「年齡的優勢啊。」

    她說歸說,臉上倒也沒有嫌棄之意。

    同樣的話還得分什麼樣的人來說,潘玉良說這些,沈夫人是生不起氣來的。

    若是換了個人,估計她能翻臉。

    潘玉良坐在一邊看着她們忙活,本來有心想幫一幫,但沈夫人心疼她,連根針都不讓她碰的。

    紅衣跟潘玉良久了,說話有些沒大沒小了,「少夫人,您就別跟着添亂了。」

    沈夫人瞪她,「這話讓大少爺聽着了,他若是罰你,我可不幫你。」

    潘玉良也說,「我也不幫。」

    沈夫人一邊梳理着賓客名單一邊道,「你大姐那邊是不是該讓晏均去接回來?」

    錢珠兒手上動作這時也停了下來,她看向潘玉良。

    她是知道這府里還有位少奶奶的,不過她來的不巧,她來也有些時日了,但還沒見着潘如芸人。

    潘玉良勉強一笑,「前幾日便跟晏均哥哥提過,他說就讓大姐在那邊養着就好,就先不接她回來了。」

    沈夫人皺起眉,「這能成嗎?」

    這於禮也不合。

    潘玉良不吱聲,沈夫人看了她一眼,大概知道她是有些彆扭。

    便道,「等晏均回來我再問問他。」

    沈晏均避着南京那邊的人,也沒去營里,帶着佟祿還有沈晏庭去了馬場。

    沈晏庭騎着馬瘋跑了幾圈,通體舒暢,佟祿跟沈晏均也並排地跑了幾圈。

    等到歇下來了,沈晏均問他,「如何?」

    佟祿道,「久違的感覺。」

    沈晏均又道,「你這次會來晉城,我跟良兒都挺意外的。」

    佟祿神情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說,「世事難料。」

    沈晏均神情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佟祿,你才二十出頭,還很年輕,即使只能活到六十,你未來也還有四十年要活。所以你這前二十年,其實也不是很重要。」

    佟祿靜默了會,牽着韁繩的手緊了緊。

    半晌後,他雙腿用力一夾,手雙也用力將韁繩甩了起來,「駕!」

    棗紅色的高頭大馬瞬間竄了出去。

    已經慢了下來的沈晏庭夾着馬肚走至沈晏均身邊,看着絕塵而去的佟祿。

    「堂哥這是馬瘋了還是他自己瘋了?」

    沈晏均沒說話,手一揚,馬鞭抽在沈晏庭的馬屁股上,他的馬便一抬馬蹄,也竄了出去。

    沈晏庭不防,身子往後一仰,差點從馬背上摔下去。

    「大哥!」

    這聲大哥喊完,他連人帶馬已經竄出去老遠。

    三人在馬場呆了一下午,都十分痛快。

    沈晏庭抹了抹脖子跟腦門上的汗,道了聲可惜。

    「小嫂嫂什麼時候才能生啊,她現在什麼都沒不能做,整天窩在家裏。」

    沈晏均算了算日子,「還有兩三個月。」

    沈晏庭揚揚眉,「她要是知道我們今日來騎馬了,定然要羨慕死的。」

    沈晏均笑笑,羨慕歸羨慕,她現在也有自己的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回去的時候,沈晏庭一路不成調的曲子。

    方才還說潘玉良若是知道他們今日去騎馬要羨慕死,這不明提顯的顯擺嗎。

    三人往廳里走着,錢珠兒一見佟祿,立即將手中的東西放下,拿着帕子走到佟祿跟前,替他擦着汗。

    三人都穿着騎馬裝,不用問也是騎馬去了。

    錢珠兒一邊幫他擦着汗,一邊道,「天熱,你身子可吃得住。」

    佟祿面色淡淡地,說了句,「無妨。」

    紅衣也不落於人後,塞了塊帕子到潘玉良手裏,示意她也給沈晏均擦擦。

    潘玉良笑笑,「少校大人,可別拂了我們司令府第一紅丫鬟的意,來,我給你擦擦汗。」

    原本以為沈晏均會說她無聊,沒想到沈晏均真的把腦袋給湊了過去,嘴裏說着,「夫人若是想,何必借着丫鬟的由頭。」

    潘玉良的身子越來越重,她原本想站起來,但又被沈晏均的手給按回了椅子上。

    沈晏均本來就長的高大,為了方便潘玉良給他擦汗,他不得不矮下身子,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站着。

    沈晏庭看看佟祿跟錢珠兒,又往沈晏均跟潘玉良這裏看了一眼,搖着腦袋嘖嘖兩聲。

    「真是傷眼睛。」

    沈夫人跟幾個丫鬟紛紛抿着唇笑。

    沈夫人佯裝生氣地埋怨着道,「方才還有人幫我,你們一來,都沒人幫我了。」

    錢珠兒已經給佟祿擦完了汗,她連忙走過來,撿起她方才放下的東西。

    「我來幫我來幫。」


    眾人又是一陣笑。

    沈夫人看着他們三人說,「你們幾個一身的臭汗,快回去洗個澡吧,也舒服一些。」

    沈晏庭跟佟祿都退了出去,只有沈晏均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先飲了一碗冰鎮的酸梅湯。

    這一碗飲下,整個人都涼快了些。

    他道,「這原來是母親的調虎離山之計。」

    沈夫人瞪了他一眼,「你洗完還不是一樣回來喝。」

    潘玉良笑眯眯地看着他,「可還要?」

    沈晏均把碗遞給紅衣,示意再來一碗。

    酸梅湯的一邊還放着冰鎮的楊梅子,沈晏均拿了一顆扔進嘴裏,有些酸,沈晏均看了眼沈夫人跟錢珠兒,見他們倆都沒瞧這邊,迅速一低頭,直接餵進了潘玉良的嘴裏。

    餵完還嫌棄地說了句,「酸。」

    潘玉良被他嚇了一路,暗暗地擰了他一把。

    低聲斥責,「做什麼呢!」

    沈夫人的餘光把他們這邊的動作都瞧進了眼裏,咳了一聲後說,「你們也注意些啊,這麼多人。」

    府里的丫鬟都已經習慣了他們大少爺跟少夫人這般了,早就都當自己是瞎了。

    等到沈晏均又喝了碗酸梅湯,沈夫人才道,「如芸那邊,你是不是該去接回來才是。」

    沈晏均看了潘玉良一眼,後者假裝不看他,腳卻在底下踢着他的腿。

    沈晏均對着沈夫人道,「不用,就讓她在潘府養着吧,這事本也沒什麼用得着她的地方。」

    沈夫人道,「哪裏是用不用得着的問題,這是禮節的問題。」

    潘玉良要扶正妻,潘如芸這個原本的正妻不在總不像話。

    沈晏均的臉色已經淡了下來,還是那句話。

    「良兒跟她之間沒什麼禮節不禮節的。」

    沈夫人被他口氣里涼意有些驚着了,但轉念一想,沈晏均說的也對。潘玉良自打嫁進司令府之後,跟潘如芸之間倒也從來沒有按什麼禮節走過,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沈夫人倒也想作罷,但還是有些擔心潘府那邊會有什麼意見。

    「我們要不是去請她回來,親家老爺跟親家夫人那邊,會不會不高興?」

    沈晏均道,「不會,娘,您放心吧,這事沒有問題。」

    沈夫人也不知他哪裏來的自信,這潘如芸跟潘玉良同為潘家女兒,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哪裏會沒有問題。

    但他堅持,潘夫人便也不再說什麼。

    沈晏均又陪着坐會,然後拉着潘玉良一塊離開了。

    錢珠兒在他們走後對沈夫人說,「晏均堂哥跟良兒嫂嫂的感情真好。」

    沈夫人就喜歡聽這種話,她看着錢珠兒道,「你跟佟祿也不差。」

    想到佟祿,錢珠兒不禁道,「我……回院子去看看。」

    沈夫人特別寬容地道,「去吧去吧,你幫了我許多,剩下的事也不多了。」

    錢珠兒告退,回院子的時候,果然見已經洗完澡的佟祿正靠在榻上吸着大煙。

    錢珠兒抿抿唇,也不說話,只徑直坐到一邊抹着眼淚。

    沈夫人把宴席定在了中秋節這天的中午,特地去請了沈氏的族長過來,族長幫着改了族譜。

    潘玉良在沈晏均穿着特意定製的新衣服,也是紅色,只不過不如他們成親的時候穿的那樣喜慶。

    連沈晏庭跟沈晏回都沾着光混了套新衣服,臉上寫着喜氣洋洋。

    潘玉良在沈晏均跟紅衣的攙扶下又重新給沈司令跟沈夫人磕了頭。

    之前潘玉良成親的時候用的那個喜婆站在一邊說了些吉祥的話,眾人連連說着恭喜,這便算是成了。

    沈夫人準備了好些時日,為的就是這一刻。

    等到禮成的那一刻,才算是放下心來,否則還要整日擔心自己的長孫淪為庶出。

    可能是沈夫人或者沈晏均事先打過了招呼,來賀喜的人沒有一個人面潘玉良面前提潘如芸。

    只是他們越是有意避開,潘玉良倒是越想着。

    等無人的時候她便問說,「也不知二姐去同大姐談過沒有,也沒什麼動靜了,你說我改日是不是還得去趟二姐那裏?」

    沈晏均看着懷裏大腹便便的人,心想潘如意肯定是去找過人了,只是潘如芸那人,估計潘如意是碰了釘子,否則的話潘如意不管怎麼樣也會差人過來說一聲。

    中秋節過後的第二日,重曉樓來了趟司令府。

    這還是他自上次跟着蘭園的人一塊離開後第一次來司令府。

    府里的人也沒認出來是他,這讓重曉樓鬆了口氣。

    沈晏均找他有事,趙副官領着他一路往書房裏走。

    路上碰到沈夫人的時候,重曉樓只行了個禮,也沒多說話。

    趙副官對着沈夫人道,「營里的人,少校有些事要吩咐。」

    沈夫人點點頭,「你們去吧。」沈司令跟沈晏均的這些個事,她向來是不管的。

    趙副官領着重曉樓進了沈晏均的書房,沈晏均拿了幾份文件給他,「你把這些整理歸類一下,寫三份報告,一份要發給南京那邊,一份給成都那邊,另一份交給司令。」

    同樣的東西,交給不同的人,寫的自然也要不一樣。

    重曉樓做這些倒做的細緻,沈晏均事先把要求跟他提了,他便能做得很好。

    沈晏均說完頓了頓,又說,「有些急,後天便要,你得趕一趕。」

    不然的話,沈晏均也不會特地把他喊進司令府。

    等到沈晏均把事情交代完,重曉樓說了句,「我會按時完成。」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他轉身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地落到書房裏那幅掛在沈晏均的桌子的對面牆上的畫上。

    沈晏均以為他在看畫中的人,剛要不悅,卻發現他的眼神卻分明是往下落在那畫上的落款上。

    重曉樓背對着沈晏均,「沈少校,我能問一句,這幅畫是誰畫的嗎?」

    沈晏均倒不覺得這事有什麼好瞞的,他道,「是良兒的那個同學。」

    說着他又道,「你見過她,上次她跟同良兒一塊去地營里。」

    這時候一邊的趙副官也一邊笑一邊說,「人家還調戲過你。」

    被在沈晏均橫了一眼後,趙副官才止了笑,重新換上他那副面無表情的臉。

    重曉樓自然是記得這個人的,他又問,「那這落款的草色是何意?」

    沈晏均皺皺眉,覺得這重曉樓對這落款很有興趣,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是她的筆名。」

    他當時看到這個落款時也有些奇怪,也或許重曉樓跟他一樣純粹是好奇。

    畢竟像這麼奇怪的筆名,也不是一般人會取的。

    重曉樓在聽完沈晏均的話後,身形不禁一震,沈晏均不禁問,「怎麼了?這落款有問題?」

    重曉樓連忙搖搖頭,「不是,我只是覺得這落款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還以為是位先生,沒想到是……沈少校能確定這幅畫真的是那位孫小姐所做嗎?」

    沈晏均難得好脾氣地道,「這晉城裏能畫這種畫的人可以說應該沒有吧,良兒以前就說過她這同學畫功了得,又習得一手好字,這畫應該是她所作。她這同學,若不是家中出了事,說不定也能有一番作為。」

    重曉樓似乎還有問題要問,但一想,他這身份也不合適,於是咬咬牙道,「沒什麼事,我便走了。」

    沈晏均點點頭。

    等他走後,沈晏均才對着趙副官道。

    「你去查下怎麼回事,他這反應可不太對。」未必有些好奇過頭,而且重曉樓這個人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會對別人有什麼好奇心的人。

    趙副官應了聲是。

    到了晚上,沈晏均在燈下看書時忽然想起白日裏重曉樓說的話,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現在一想,沈晏均便也覺得這草色二字,他似乎也在哪裏見過。

    沈晏均放下書想了一會,忽然站起身,走到最角落的一個書架邊。

    那書架上放着的都是沈晏均已經看過的一些報低,還沒來得及收拾出去的。

    這種東西沈晏均一般都不太扔,如今找起來也方便。

    他在那堆舊報紙里翻了翻,很快就打到了他要的東西。

    沈晏均的目光在報紙上掃視了一眼,最後落在一篇文章的作者上。

    草色!

    原來還真是在報紙上見過。

    潘玉良見他站在架子邊發呆,不禁疑惑地問,「怎麼了?」

    沈晏均拿着報紙走到她身邊,邊走走說,「你那同學倒是神奇。」

    潘玉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說誰?艷菲嗎?」

    沈晏均把報紙放到她面前,指了指上面的名字。

    潘玉良順着他的手指看到了那兩個字,也是一愣。

    「是艷菲?」

    沈晏均點點頭,「應該錯不了。」

    潘玉良又問他,「你是怎麼發現的?」

    沈晏均看了她一眼後說,「重曉樓今日來了府里,是他提醒了我的。他看到了畫上的落款,覺得熟悉,便問了我,我也才想起來。」

    沈晏均又回過身去架子上翻了一翻,又找出幾份報紙,上面均有草色這個筆名發表的文章。

    潘玉良在這幾份報紙上來回看着,這些文章也沒有特定的主題,有的只是短詩,有的是散文,還有兩篇時事分析,從這些文章上來看,的確看不出出自一個女人之手。

    「她怎麼沒同我說過這事?」

    沈晏均道,「她沒說應該有沒說的原因吧。」

    不過照沈晏均來看,這孫艷菲八成是忘記說這事,她能在送她的畫上落款草色二字,便說明她也沒想瞞過,否則的話也不會用這兩個字來落款。

    不過……

    想起重曉樓白日的反應後,沈晏均又覺得,如果這事是孫艷菲的刻意為之,那便不好說了。

    他那日故意把孫艷菲拖下水,但事後孫艷菲與陳立遠好像也並無事。

    陳立遠連跟他老子陳局長都翻了臉,他可不認為他還真能瞧得上孫艷菲的美貌,能做到事事不與她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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