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嬌
李佳月攔着小張他們,不讓他們把李夫人帶走。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只知道李夫人一但被帶走,她就完了。
「你們不能把我娘帶走,她在胡說八道,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沒有殺人,沒有下毒,你們不能帶走她!」
小張被李夫人跟李佳月弄得有些頭大,他攔在李佳月跟李夫人中間。
「李小姐,我十分理解您的心情,只是李夫人自己親口承認了罪行。至於她到底有沒有罪這件事,我們還需要把人帶回保衛局去仔細調查後才知道,也希望李小姐您能理解跟配合。」
理解跟配合李佳月顯然都是拒絕的,她上前,伸手就想要去拉李夫人,小張只能連忙去拉她,拉扯之間小張被她撓了好幾把過去,再好的脾氣這時候不免也有些上火了。
李府的其他人也都看呆了,但卻也沒有一個人上前勸說。」
小張讓人將李佳月控制住,「李小姐,我方才是在勸說您,現在可就要警告你了,您再這樣我就將您一塊帶走了。」
小張說完伸手摸了把被李佳抓破的脖子,又再看了她一眼後轉過身,衝着手底下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將李夫人帶走。
等走了幾步,他又停下腳步,轉過身對着李府的眾人道。
「李夫人雖然自己認罪了,但事情真相還沒查明,府上的各位還得委屈委屈了,在事情徹底查清之前各位還是儘是呆在府上,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要外出了,你們要是出去,我們不得派人陪着,浪費的是大家的時間跟精力。」
小張說完便走了,明顯沒了先前的客氣。
小張帶着人一走,李府的眾人不禁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李佳月置若罔聞,她轉過身惡狠狠地盯着李佳時。
「又是你?」
李佳時搖搖頭,「佳月,你這就冤枉人了,我只是問過母親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麼,如若真是你,讓她勸你去自首而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李佳月怎麼會聽不聽,李佳時這是在殺人誅心。
李夫人一定是被李佳時的話嚇到了,以為殺李參謀的人真的是李佳月,所以這才想着要替她頂罪。
可她這一頂罪,非但幫不了李佳月,反倒更坐實了她的罪行。
李佳月大聲喊道,「李佳時,你他媽的畜生,你去嚇她?」
李佳時又是搖頭,「佳月,看來你對我誤會很大。」
李佳時說完沖幾他幾們道,「我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一會,你們若是有事差人喊我便是。」
這幾日李佳時的確忙得夠嗆,李佳良先道,「大哥,你快去休息吧。」
其他幾人跟着道,「是啊,大哥,你也累着了,趕緊去休息吧。」
李佳月咬着唇看着他們視她如無物般說着話,再一個一個地離開。
她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千算萬算,到底算漏了哪一步,自己居然反被李佳時那個草包給算計了。
李佳月打死都不相信李佳時能那麼聰明地未卜先知。
除非……李參謀真是他殺的。
又或者這背後有人給她出主意。
甭管是哪一種,李夫人這一認罪,李佳時可以說是高枕無憂了。
他也根本不需要什麼東西來證明,李府的這個家儼然已經被他當成了,現在李府上下只聽他一人的,根本沒有人將李佳月放在眼裏。
廖局長本來還想嚇唬嚇唬李夫人,讓她知道替人頂罪的後果。
但無論保衛局的人怎麼嚇唬,李夫人都咬定毒是她下的,能是她殺的。
廖局長最後也沒有法子,只能感嘆着,可憐天下父母心。
李夫人的罪很快就定了。
李府的這團亂麻,誰也沒料到,最後李佳月跟李佳時都沒事,有事的卻是李夫人。
等到李府的事情一結束,很快就到了年底,潘玉良又陸續收到了沈晏均那邊寄過來的兩封信。
比之前的那兩封隔的時間還要更久。
不過有信總比沒有的好,知道他們平安她就很感激了。
紅衣那邊收到的王進的來信比潘玉良更少,她前前後後的加起來也就收到了兩封。
紅衣識字不多,這信上有一大半的字她都不認得,王進每回來信,她就拿着信來司令府找潘玉良給她讀信。
潘玉良每回都一副牙都快酸掉的樣子。
只因為王進這人,平常瞧不出,這信里字字句句的,膩得不行。什麼想你念你愛你,這類的話就跟吃飯喝水那般寫的那叫一個順手,信中一大半就是這種話。
別說潘玉良念的不好意思,紅衣也是聽得滿臉通紅。
潘玉良念完信將信收好塞回信封給紅衣,「真是受不了你們家王進。」
紅衣道,「王進在城外,又不像趙副官他們在城內還要以出去轉一轉,打發打發時間,他……他……」
紅衣他了半天也沒他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只得說,「少夫人您得理解。」
潘玉良笑着點頭,「理解理解,十分理解。」
大家的信都寄得少,潘玉良的心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等到除夕這日,司令府這邊跟趙紅梅他們在一塊,一起吃的年夜飯。
潘玉良還邀了紅衣一塊,大家在一塊熱熱鬧鬧的。
雖然沈晏均跟沈司令不在府中,但因為年前那封及時收到的信,大家心情也都好了一些。
席間大家也都十分有默契地不提讓人難受的事,一直逗着未未。
沈秋仁還拿着筷子沾了酒給未未舔着,被趙紅梅擰了好幾把。不過未未倒是對酒很有興趣的樣子,明顯跟他平日裏吃的喝的味道相去甚遠,他竟然還覺得不錯地舔着唇,示意着還要。
這東西哪裏敢還給他,只能騙他說喝完了。
未未卻不上當,指着沈秋仁身前的杯子,奶聲奶氣地道,「給我看看。」
眾人哄堂大笑,沈夫人笑言,「完了,這機靈的,已經騙不到他了。」
沈晏庭拍了一巴掌,未未轉頭去看他,沈秋仁連忙把杯子裏的酒喝了個乾淨,然後才舉着杯子給他看。
「你看,是真的沒了。」
未未這才罷了休。
潘玉良本來也叫了沈天卓一塊來府中過年。
不過營里雖然放了假,但那些無家可回的人或者家中無人的人也還是留在營里,大家聚在一塊,自己做了做夜飯,沈天卓留在營里跟他們一塊過年。
潘玉良聽沈天卓要在營里過年後也沒多說什麼,只讓沈元送了些東西過去。
沈天卓在營里跟他們喝了個半醉,又讓他們注意火燭,然後開着車子就出了營。
沈天卓開着車子去了醫院。
醫院裏本來人手就不夠,這一過年,一放假,人手就更不夠了,像梁醫生這種的,都是恨不得一個人當成三個人用的。
這大過年的,自然是在值班。
沈天卓坐在車子裏,盯着醫院樓里的燈光,也沒進去找梁醫生。
她在車裏坐了半天,後來又從車子裏下來了。
梁醫生一直到凌晨才從醫院裏出來,他一出醫院的大門,就看到沈天卓停在醫院門口的車。
而沈天卓本人站靠着車門站着,一隻手上還夾着煙,仰着腦袋看着天。
梁醫生也抬頭看了眼天,一丁點的月牙兒掛在天上,這文化人或許還能看出些東西來,但像沈天卓這樣的,梁醫生不知道這天對她來說有什麼好看的。
「沈天卓。」
沈天卓低下頭,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回不過神來。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梁醫生後,沈天卓又換上了她那副流里流氣的樣子。
梁醫生一走近,就看到地上數個煙頭,嗆人的煙味夾雜着酒味讓他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沈天卓連忙把煙頭扔在地上,拿腳踩熄。
「沈長官,今日除夕,你不在自己家裏陪家人過年,怎麼跑這來了?」
沈天卓嘻皮笑臉地道,「家裏人哪裏有你重要,我過來看你呀。」
梁醫生想給自己一巴掌,他就不該多嘴問。
梁醫生道,「那你現在看到了?」
沈天卓點點頭,又問了句,「梁醫生吃飯了嗎?」
梁醫生也點點頭,「在醫院裏吃過了。」
他原本以為沈天卓過來找他定是又像以前一樣,拉着他說一堆無用的廢話,吵得人腦袋疼。
但今日沈天卓在問完他吃飯了沒有後卻沉默了下來。
她一沉默,梁醫生也跟着沉默,以往沈天卓哪裏是嘴巴閒得下來的人,梁醫生不禁有些納悶。
「沈長官,你沒事吧?」
沈天卓啊了一聲,「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你說的對,今日除夕,我該回去了,梁醫生,祝你新年快樂。」
沈天卓說完就鑽進了車子裏,梁醫生還來不及說什麼,她就已經踩了油門將車子開了出去。
梁醫生站在原地一臉莫名其妙地盯着沈天卓絕塵而去的車影,心想這沈天卓是被年夜飯給吃撐着了?
潘玉良這個正月過的還比較忙,陪着沈夫人一塊見客,安排府里大小事情,還要帶未未。
不過忙點也好,忙起來就不會想七想八了。
沈天卓也忙,她從初一就開始忙了。
不過忙的事情就讓人有點匪夷所思了。
沈天卓大年初一就拉着沈小猴去找商會的人要錢去了,不出幾日,沈天卓在晉城就有了個新的名號:討債鬼。
潘玉良一直沒顧得上她,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沈天卓的這名號在晉城已經是響噹噹了。
她連忙讓沈元去請了沈天卓入府。
沈天卓給未未包了個大大的紅包,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咱們孫少爺這臉上終於養了點肉起來了。」
未未被她捏得直往沈夫人懷裏鑽。
沈晏庭帶着沈晏回去看他那兩個同學了,府中只有沈夫人跟潘玉良帶着未未在。
潘玉良看着被沈天卓塞在懷中的紅包,「現在外面傳的那些……可是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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