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遲仲景在心裏否決道,一雙單鳳眼更是微微眯了起來。
五年實在太久了,況且他接下來要做的事兒沒辦法讓他再繼續陪在這小丫頭的身邊,萬一他回來的時候自己看中的小白菜被別人拱了可怎麼辦?!
「五年之後成親我可以接受……但是,我們得提前定親。」遲仲景說道。
「呵呵……」荔枝突然笑了。
剛剛她被遲仲景整得臉紅心跳,頭都是昏的,一些想法直接脫口而出了。
但是現在思緒清晰了一些,她就覺得兩個人的對話實在是有些可笑。
「怎麼?」遲仲景挑眉。
「不是……你覺得咱們在這兒說這個跟無聊嗎?我才12歲,你才16歲。而且只是一個啵啵而已,或許咱們可以忘掉。」荔枝恢復了自己以往的調調。
「忘掉?」遲仲景一下就又倒了過來,然後看着她,「小爺我有點耳背,你要不要重新說一遍。」
隨着遲仲景的話,兩個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很明顯遲仲景是在威脅了。
他是家中嫡子,又性子強橫,基本上沒人敢忤逆他。
又加上他家族鼎盛,母族榮耀,許多人都供着他奉着他,他早就完成了霸道的性子。
不過,就算是有人把東西捧到他面前,他也不是來者不拒的。
相反,他這個人還格外的傲。他不喜歡的東西,就算是捏圓捏扁,他還是不會喜歡。
要是他喜歡的東西,那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他也能抓回來,然後緊緊地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荔枝在他越發逼人的男性荷爾蒙中節節敗退,但是最後是她還是艱難地保持着清醒。
「你,你別逼我……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的。」荔枝連忙往後縮了縮腦袋,然後又拼命地說道,「哎,大爺,請你不要再算我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許這種事兒我實在做不來。而且,看你的樣子應該也只是逗我。」
「逗你?」遲仲景皺着眉,認真得不能再認真的說道,「我從來不逗人,我說的話從來是算數的。」
「你不是在逗我是在幹嘛?雖然我也有些不拘小節,但是我絕對不可能沉迷男色到只曉得男的的名字就決定要付出一生的蠢貨!」荔枝無意識地翻了一個白眼。
遲仲景被她這一番耿直的話給氣笑了,不過轉過頭來這也算是正常的情緒。
不過,有些事情這小村姑知道得太早了也不過是害了她。
遲仲景最後勾唇一笑,「有些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過,該是我的就是我的。」
對於遲仲景這一句霸道的話,荔枝不再臉紅心跳了,而是格外理智地推開了他。
「既然這樣,咱們現在也不是說那些的時候。」荔枝風輕雲淡的說道,老實說,她都佩服自己現在的淡定。
兩個人的距離終於是分開了,荔枝最後說道,「下午咱們全家一起跟着你去看莊子,這行嗎?」
說實在的,她現在不敢和遲仲景兩個人單獨多待。
因為……她的自控力並不是隨時隨地都這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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