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弟弟成了這樣,我相信這麼大個書院,肯定有人知道這事兒的真相。三天之後書院沒有給我知道合理的解釋的話,我就直接報官,說有人謀殺。」荔枝說道。
她的表情是那麼的認真,她是死過一次的人,在她心裏什麼前途什麼官生都沒有一條命重要,人死如燈滅,如果在這兒不能安安全全的,她寧願讓弟弟們回去讀普通的私塾。
「荔小姐,不要這麼衝動,這事兒得慢慢來……」陳名揚是作為先生當然是知道這荔家兄弟的,兩兄弟平時很低調也很好學,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姐姐卻是個性子火爆的。
「慢慢來?我可以慢,但是動手的人會慢下來嗎?」荔枝嘲諷地一笑,「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說完,荔枝就轉過身來側着臉對着對方,然後把荔恆抱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竟然是滾燙的!
「你居然敢這麼跟陳先生說話了,果然是沒教養的農女!」看荔枝這麼囂張,陳名揚都嘆了好幾口氣,那小胖子居然又跳了起來。
荔枝從來不知道有人會這麼討嫌,她抬起頭,目光尖銳,「我不想再同一隻惡犬糾纏。」
「來說是非者,必是是非人。禍從口出,陳先生書院難道這些東西都不教嗎?」
小胖子原本想羞辱荔枝的,沒想到荔枝的學文好像比他高深多了,說的有些話他自己居然還聽不懂。
陳名揚一聽,也顧不上和荔枝爭論什麼了,連忙瞪了一眼小胖子,之後便說的,「陳世坤。你現在立馬給我回學堂去!這事與你沒關係,就不要多管閒事,難道你父親教出來一隻樑上的烏鴉不成!」
「這事兒要同你有關係,那就做好思想準備!我必會公平公正的處理!」
雖然荔枝沒有說明,但是陳名揚知道荔枝並沒有打算要賴書院的賠償或者什麼的念頭,她只是想書院交出真兇,懲處真兇1
如果書院不做到的話,報去衙門她也得不到什麼,但是卻能把書院的名聲給毀了。
青山書院綿延了300年,要是想保住名聲的話,就必須要將這事查個清楚,給對方一個交代。
說完這話之後,荔枝徹底不說話了,沒一會兒,荔清居然也過來了。
「姐,弟弟怎麼了?」荔清有些氣喘吁吁的問道,他手裏還抱着書,應該是剛知道。
荔枝這才憂心忡忡的開口道,「已經開始發燒了。我叫周叔下山去請大夫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書院裏有酒嗎?如果有酒的話,去拿一點過來。」
荔恆這么小的年紀,要是繼續燒下去可能會不好了。
荔清並不了解這些,還在想呢,後面來的袁紹明就搶道,「我知道哪裏有酒,我去拿吧!」
荔枝連忙道謝,沒一會兒袁紹明就回來了,手裏拿着一碗酒,那是他從廚房大叔的手裏高價買來的。
書院裏明令禁止不可以喝酒,就算是年紀很大的先生都不能帶酒來書院,只有廚房的大叔打着料酒的幌子,才有那麼一點。
荔枝接過之後,連忙拿出自己的手帕放在酒里沾了沾。然後就抹在了荔恆的手心兒,背上還有腋窩……
然後荔枝就將荔恆給放下,整個人埋在了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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