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權限?「
皇太一疑惑當中有點聽錯了什麼的感覺,像狗狗一樣歪了下頭。
自從科技莫名其妙的開始飆升之後,事情就有點控制不住了,雖然整個世界都是建立在超古代強大文明的基礎上,真要是搞出什麼跨越時代幾百步的東西,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很多動畫也都是這樣進行設定的。
好吧,就當它沒問題好了,但是控制權限又是怎麼冒出來的?誰控制誰?戰艦嗎?戰艦好像和傳統意義上的機械科技不同,這東西算是靠着玄學來啟動的,這都走什麼流程才能做到?
「至少信息是這樣傳達的。」
從班長的口氣當中似乎也判斷得出來她自己的態度,和皇太一不謀而合。
也就是不相信,卻沒有其他辦法。
情報太少所導致的正常展開。
「那傢伙啊,嘖,她為什麼會知道?連我們都不知道,這件事本身就挺可疑的啦。」
梅菲斯特的意見好像也和大家相同。
土山宗成為盟友的契機,從道理上還算說得過去,但這絕對不能夠成為信賴的基礎。
也就是大家都在防着一手,現在看上去好像還沒有多大問題,然而你要是真說世上有沒有一心一意除了種田以外什麼都不想的人……換成另一個種田說不定有。
就這種感覺好像能行,細想又感覺不大行,模稜兩可的感覺讓皇太一很頭疼。
換個比較容易的理解方式就是明明沒有和對方戀愛的想法還要硬撩,要命的是還能撩成,真是沒地方去說理。
「那怎麼辦?回去?」
皇太一現在是沒辦法了,乾脆奪過了梅菲斯特剛剝開的棒棒糖,想了想有沒有吃的想法於是還給了她。
「還有時間,它的前進模式已經大致把握了,比預想中的速度還慢,所以我認為有必要當面交涉一下。」
班長同時拍了下司命的後背。
「我沒睡!」
司命鼻尖吹出來的泡泡應聲破碎。
反正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皇太一在轉移開始之前抬頭看了一眼好像沒什麼行動的人形戰艦,似乎感覺變大了一點。
大概是錯覺。
傳送機能真的是非常便利,如果沒有副作用就更好了,可惜目前一直無法做到,就不能靠毅力來解決麼?
回到了據點,也就是火燃宗的塔之後,班長立刻從等待在現場的卡莉口中得知了土山宗上師善惠尊親自來訪,以及召開作戰會議的請求,現階段看應該也算是一個合理的反應,畢竟一開始的身份就是盟友,也有過消息得知她本人也在前往這邊的路上。
但這些看上去全都合理的表象之下,皇太一依然懷疑可能隱藏着什麼東西。
「怎麼辦啊?要問點什麼?大叔我這幾天都快閒死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怎麼了解。」
大叔一臉犯愁的樣子。
摸到透徹就是這麼一回事,鹹魚化到極致,就會真的變成一般通過鹹魚。
「我猜,至少現在我們還能保持着盟友的關係。「
班長所得出的結論,已經算是非常的謹慎。
短時間後。
會議現場。
氣氛忽然怪了起來。
因為「對峙」的雙方是看上去年齡相似的一男一女的緣故嗎?
cp上腦固然不可取但皇太一還是覺得這個好像可以有。
「這還是孤第一次見到你,比想像中要年輕許多。」
善惠尊的氣質絲毫未變,相當的平易近人,除了有點意義不明的自稱以外,不過她原本就屬於沒有什麼尖銳個性的類型,做點什麼事情鞏固存在感應該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就像精英怪就算沒有特殊的名字,名字顏色也要改一下是相同道理,老大不能讓別人看不出來是老大,從古到今大部分當老大的似乎都這麼想,就算偶爾有不這麼想的,多半也都是因為自身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並且引發了反作用的緣故。
「啊……幸會。」
然後呢?
沒然後了?
大叔的反應也有點……
你是三十多歲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的阿宅嗎?這什麼呆滯的反應?
接下來是不是要開始聊今天的天氣了啊!
恐怖如斯,成年人之間的世界。
不行,就算猛一看會覺得貌似還挺般配的,但是這絕對不是正常的劇情展開!
「貴宗能夠誠心誠意與我宗結盟,實在是感激不盡。」
大叔總算是脫離了尷尬狀態,開始擺出正常的表情談判。
很微妙的皇太一總是會聯想到想要拿到情報就要結婚這種工口動畫或者本子裏常見的沒邏輯展開。
痛!
皇太一嘴角一抽,看了眼身旁端坐着的班長,她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剛才絕對是她擰了自己的後背。
好吧是胡思亂想的自己有錯。
「一切都是命運使然。」
善惠尊的回答好像是隨口講講的敷衍,又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目前看來,五大宗的一切行動方針大致都在教義的涵蓋之下,也不知道同一門是怎麼分裂成五種教義的,考慮到這個規律,土山宗可能真的只是想如何種田,以及更好的種田。
所以才會稱之為「命運」吧。
「貴宗,難道知道那個東西的真相?」
大叔繼續問道。
指的默認就是人形戰艦,不存在第二個東西,一切的疑點都在此處。
「孤最擅長的咒法,怎能不認識。」
善惠尊的態度,就好像這事兒只是轉發來的,和她自己沒有一丁點關係一樣。
皇太一再次偷偷看了一眼同伴們的反應。
班長的臉色沒有變化但顯然是在思考着什麼。
皇緋劍確實是有點驚到,甚至流露出了一絲敵意,還好自己知道克制。
卡莉的反應比她還要更強烈一些,視善惠尊為敵人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
司命和梅菲斯特這兩個滿臉智慧的,忽略吧。
「那是……你所擅長的咒法?」
大叔不愧是經歷過風霜的成年人,首先所表現出的就是質疑。
「要試試看嗎?」
善惠尊那片刻不變的溫暖微笑,這時候也仿佛隱藏了一些其他的含義。
五分鐘後。
空地上。
皇太一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臉,好讓自己的表情顯得不是那麼智障。
善惠尊正在演示自己最擅長的咒法。
名字叫做草人開墾咒法,當然如果按照命名方式,最高等級的就應該叫做極草人開墾咒法。
由於善惠尊的強大能力,所以不僅僅可以操控草人,木人這種程度的也能夠做到。
一排大約十七八個木人分別保持着一定的間距,揮舞鋤頭,把地面翻成適合種田的模樣……
該怎麼說呢……挺朋克的?
「噗……」
梅菲斯特抱着張大着嘴望天打瞌睡中的司命,臉埋在她理論上存在的胸部當中,看樣子並不是很想掩飾自己想要笑的衝動。
遠一點的地方,有些圍觀的僧人好像也都憋不住了,倒是土山宗一起來的那群僧人都沉浸在感動之中,但他們的反應在他人眼中反而更加滑稽。
人類之間就是這麼難以相互理解。
皇太一也屬於無法理解的那一群當中。
「這……看不懂啊……」
皇緋劍瞪大了眼睛用力看,還是看不出來究竟這是暗示着什麼。
「她沒說錯,那的確是同樣的咒法,只不過有等級的差距。」
班長短暫的思考完之後,得出了結論。
「咦?」
皇太一想問問是怎麼一回事。
「很難理解嗎?都是遠距離操作的類型,操作木人和操作戰艦並沒有本質上的差距,操作士兵也是一樣,只是換了一個對象,為什麼你們就覺得不能理解?」
「我這……」
皇太一張了張嘴,嗦不出話。
還真就是一樣的!
仔細想想,同時操作許多無生命的物體進行工作這本身就是相當厲害的了,和用咒法操作戰艦真的就是一樣的事情,就是因為目標不同所以才顯得沒有那麼的高大上。
「我已經明白了,確實是相同的咒法,那麼,為什麼巨大的人形戰艦能夠發揮那麼強力的效果呢?」
大叔對咒法的理解很深,自然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此時也非常嚴肅地在討論問題,嚴肅到身邊的不少人強行把笑給吸了回去。
「恐怕是舍利子的作用,並且不止一個。」
善惠尊撤消了木人身上的咒法,但它們依然能夠短時間白痴行動,看來她也無法做到收放自如。
能夠自由操作周圍物體的人形戰艦,可想而知有多麼強力,只要它存在,甚至其他的戰艦都無法接近,只能單方面被揍。
「金……不,木靈宗和水命宗,已經合為一體?」
大叔臉上的陰雲越來越重,這件事有多嚴重他很清楚。
「聽說水命宗的塔不見了,似乎也有人目睹正在移動的塔。」
善惠尊卻突然轉換了話題。
這事兒皇太一能證明,因為是親眼看見的,但不知道是埋到地里藏起來還是怎樣,原來還真就合體了?現在回想一下怕不是火燃宗的塔也能動?早知道能跑路當初何必費那麼大力氣守着?有點鬱悶。
「似乎有這樣的事情。」
大叔點了點頭。
「他們的塔,應該都在那艘人形戰艦的內部,借着舍利子的增幅,操控喪屍一邊搜集資源一邊前進,同時讓自身進化。」
「對了!」
皇太一聽着善惠尊的解釋,現在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人形戰艦越變越大,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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