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飛雖然已經趴在地上了,可是被猴伯的一聲冷哼,竟然醒了,看到他的手掌印在葉凡的後背,雖然此時的身體已經麻醉的不行的,還是大喊了一聲,「好。」
可惜,猴伯卻不這麼想,他臉上的笑容本來就十分的難看,現在更加的難看了,因為他感覺自己的枯枝一樣的手掌拍在了石頭上。
不過更加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葉凡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轉身看着還擺着伸手動作的老傢伙,面帶冷笑。
葛飛看着如此模樣的葉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後背很冷,而孟昆則已經沒有了反應了,這個猴伯雖然不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可是自己之前去過嶺南的時候,可是真的見識過的,沒有想到就算是這樣的人,竟然還是沒有收拾的了葉凡,此時他臉色非常的難看,從紅色變成了青色的了,他不是蠢貨,之前還一直以為這個小子也就是腦子厲害一點,可是現在卻發現,人家不只是腦子厲害,這個身手更加的與眾不同,幸好這人對何夢欣沒什麼感覺,否則自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可是今天的事如果想要如此簡單的就解決的話,那是不可能的,葉凡雖然羞辱了葛飛,可是也給了他面子了,可是這樣的人卻在背後偷襲,這種行為雖然自己也幹過,可是此時的葉凡不是自己,而是一個比自己厲害的多的人,這樣的人如果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話,那麼是不可能的,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當初葉凡會如此輕鬆地就躲過自己的後踹了。
葉凡忽然一把抓住了所謂的猴伯的手,看着這個男人,嘴角冷笑,然後忽然手上一抖,猴伯的兩隻手就直接被折斷了,扔在地上,然後停步不前。
「啊?」猴伯是靠着這個混飯吃的。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卻被人廢了手,這種落差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他愣了一下,隨即大聲地慘叫。而葛飛臉色蒼白的說道,「你好狠的心。」
「呵呵,是嘛,我好狠,那麼今天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了。」葉凡說着朝葛飛走去,雖然步子落在地上沒有多少聲音,可是卻敲擊着葛飛的心臟,他此時真的是怕了,自己的身手雖然是有點的,可是沒有辦法和猴伯相比的,他只能一步步地後退,看着葉凡故作冷靜地吼道,「葉凡,你已經廢了猴伯了。你還想怎麼樣,如果你放了我,這事我不追究了。」
有權有勢的人之所以如此有能量,不是因為他們的本事大,而是因為他們說謊的本事挺大的。
「啪。」葉凡自然是知道這個的, 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用力過猛,葛飛的整個下巴都塌了,看着這一幕的孟昆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這個葉凡是要弄死葛飛的節奏啊。雖然自己和葛飛的關係沒有那麼好,可所有的人都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如果他真的死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果子。畢竟葛家在嶺南的勢力很多人還是很眼饞的。
可是他卻不知道如何說,因為葉凡另外一個耳光似乎已經將葛飛的下巴拍碎了,他的雙眼雖然還能動,不過距離死已經不遠了。
可惜葉凡卻沒有就如此罷手,他將地上的一根樹枝撿過來,然後在他的身上戳了好幾下。然後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讓孟昆吃驚的是,這個葛飛只是不能說話了,臉竟然沒事了,然後葉凡看着身邊的猴伯,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讓人牙酸的聲音傳來之後,他就消失在那裏。
差不多過了好一會,葛飛似乎忘記了這裏的事,只是對身邊的人說了一句,「找我二伯,我扛不住了。」他說完就直接暈過去了,而孟昆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三十多歲,頭髮很短的男人,從他一身的氣質來看,應該是個軍人。
「於叔,這個?」孟昆剛才之所以沒有跑,就是因為這人一直都在這邊,他平時雖然不喜歡說話,不喜歡抽煙,不喜歡喝酒,不喜歡做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可是卻一直都跟在孟昆身邊,保護他。所以,雖然孟昆不喜歡這樣的人,可是也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的手裏。
看着孟昆蒼白的臉色,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咳嗽了一聲,說道,「將人都帶走,剛才要不是他看到了我,你們都得死。」
此時的弗拉克很興奮啊,因為有滿分卷子,而七中的幾個老師卻一臉蒼白,因為這個人不是七中的。
弗拉克雖然有身份有面子,不過七中的老師更加如此,因為如此,他們拒絕去管這些事,結果最後竟然是讓弗拉克這些外教將卷子整理出來了,這不得不說是個極大的諷刺。
所謂的有肚量的人,是因為他們獲得了大量的好處,然後拿出一點來忽悠人,但是呢,如果有一天有人將這些東西都拿走了,他們就會變成最無恥的人。
不過葉凡已經不知道這些了,他帶着梁雪坐上車,去了裕達地產公司。
裕達地產在京城不算很大,因為他只是做最精緻的住宅樓和商務樓,這樣的定位生意自然不好,不過現在葉凡要求的是他們需要足夠的基礎,因為隨着經濟的蓬勃發展,現在的很多東西以後可能會買得不錯,但是未來的發展卻有限。
車子是葉凡在路邊攔的,所以,沒任何所謂的身份的保證,而梁雪因為不是第一次見識到葉凡的公司了。
坐在車子裏,看着葉凡一臉嚴肅的模樣,她的眼睛裏都是小星星,這小子,還是如此的倔強和帥氣,不過自己現在心中對於他的想法卻是他的真誠,喜歡你就是喜歡你,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沒有其他的東西,曖昧的東西適合情人,卻不適合兩個需要孩子的人,因為曖昧撐不起一個所謂的家的。
裕達公司現在的總經理是個二十七歲的小伙子,叫郭超品,是個留學歸來的人,這人是個闊少,之所以能夠在這裏上班,就是當初的一個玩笑,而這個玩笑卻是通過電話來完成的,所以說,有的時候,有些人就是如此的奇葩,他們可能會因為某些事不去讓一步,卻因為某個奇怪的承諾卻做很多奇怪的事,此時的他就是如此。
郭超品個子一米八六,但是身材卻很修長,因為不喜歡穿正裝,如果在外面的話,很難相信這樣的一人是一家上億公司的老總,可是他就是,長發悠長而又濃如墨,眼睛炯炯有神,嘴唇不厚不薄,一看就知道是個厚道的人,可是這樣的人卻有個讓很多在國外跟着他認識的人都害怕的外號——鈍鱷。
他在公司里不管最後的事,他管理的大大方向的,管理最直接地方的人叫做劉家良,是個幹了三十年老京城,不過這個劉家良卻有個很要命的地方,就是怕老婆,而且他也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她老婆是的,雖然只是一個屁民,可是因為人家有這裏的戶口,在那個時候,城市戶口還是很厲害的,很多人為了這個東西可是能夠干出很多奇葩的事了。劉家良就娶了這麼一個女人,當然啦,他不是入贅,不過家裏的一切都是她說了算,所以也算是入贅了。
此時的他很痛苦,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可是劉家良的樣子卻像是六十多歲了,電話里的聲音讓他發狂。
「劉家良,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忘記了你的出身了?當初要不是我下嫁給你,你能有今天,是不是在外面養了狐狸精了,你要是這麼幹的話,我告訴你,我會帶着兒子和你離婚。」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對話,是因為劉家良當初辭職的時候,說過一句話,自己之前在單位里雖然也算是個領導,可是權利有點,錢卻不多,他想出來,可是這句話卻讓自己的老婆聽到了。
張春華,這就是他媳婦的名字,她一聽到這裏,就激動啊,開始到處吹牛,於是悲劇了,一個親戚家裏是個小包工頭,想要承包這個,她竟然一口就答應了。當她以為自己和過去一樣,一句話就讓這個老東西幫忙的時候,劉家良拒絕了,結果就爆了。
這個事已經在家裏吵了一個禮拜了,他今天多在公司里,還被電話轟炸,什麼難聽的話現在都沒有辦法撼動他的心,因為他已經百毒不侵了。
「我還要上班,要是讓老闆看到了,我這個一年五十萬的工作就沒有了。」劉家良看到外面有人看過來,直接就說完這句話就掛了。
而在電話那頭的張春華一臉蠻橫的表情,手裏握着電話,似乎不敢相信,而跟在她身後的一個二十多歲,油頭粉面的男子正在那裏低頭哈腰地問道,「三姨,事情怎麼樣了?」
張春華自然是不能說自己被掛了電話了,自己在家裏可是什麼事都可以拿主意的,她臉色一頓,然後掛了電話,笑着對這個小子說道,「小田啊,放心,我一會去就看看。」
「三姨就是三姨,厲害。」小田激動地拍着手,說着這個事,然後就給她倒了一杯水,一臉的諂媚。
張春華最近可是感覺到了,自從劉家良出去之後,有錢了,這個膽子也大了,明顯不是很好管了,這樣子的話,豈不是讓自己丟臉,一想到這裏,她就放在杯子,就出了門了。
此時醫院裏,一個一身綠色軍裝的男人正坐在搶救室的門外,臉色陰沉,身邊一個通訊兵低頭看着他,不敢說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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